第25章你覺得為夫該怎麽做
藍初晴本想與安寧離去,但這走廊並不大,而她如果在宮夜前離去,顯然不適,所以她在等他們結束,結果,卻等著把問題往自己的身上套了。
“李小姐,我和宮少關係匪淺,用宮少那句話,不該自己的就惦念,否則,傷了自己的心,那豈不是很不好?”藍初晴硬著頭皮,沉聲說道。
她這一句關係匪淺,不僅回答得兩棱模可,更讓人捉摸不透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宮夜原以為她會說,他與她結婚了,或是說她是自己的女人,但是,沒料到她會如此一說,回答得很妙,卻也給足了她自己退路,這個女人,果真是聰明。
李柔瞪大眼睛,受傷的看著宮夜,他居然和這個女人……她覺得自己麵子上有些擱不住了,畢竟她是李氏集團的千金。
他邁著大步來到藍初晴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伸手輕輕撩起她的發絲,放在鼻間輕輕嗅了嗅。
“別。”藍初晴猛後退,卻被他長臂一攬,擁在懷裏。
身子被強按在他高大的身體前,力度大得,好似要將她融進懷裏,聞到熟悉的男性氣息,她輕輕掙紮了一下。
“你!宮少,我是奉宮老之命,來和你聊聊的。”李柔很不聰明,也摸不透他們之間的關係,直接搬出宮老。
宮夜與李撕麵麵相覷,李柔在暗地做了這麽多見不得人的事,沒料到,如今還能攀上宮老,單純隻是因為兩家合作的關係嗎?
“藍初晴,現在有小三找上門,你覺得為夫應該怎麽做?”宮夜俊臉複雜的盯著藍初晴,低頭說道,那磁性的聲音變得更沉了。
她的心中莫名的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她抬頭對上他深邃的黑眸,莫名被一些東西給觸動了。
狂傲,自大,霸道的男人,這種氣勢,居然沒能讓她討厭。
“呃!適當而止,別精力太旺盛了,容易腎虛。”她抿嘴輕聲笑著,不由得脫口而出。
他寬大的手掌用力握著她的腰際,不斷提醒著她。她吃痛被逼抬頭看著他,她有些心虛。
宮夜的私生活,她向來都不想攪進去,而今,哪怕拿了結婚證,似乎生活上也沒太大的改變,是合作關係就是合作關係,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當然,宮夜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但是亦是因為高高在上,也注意了她與他之間身份的區別,她永遠不會去仰望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火藥味在空中迸發著,李柔被無視著,她簡直是想要抓狂。
李撕點燃著香煙,依在那,不作聲,這時,他的視線落在安寧的身上,他朝著安寧做了一個眼神。
安寧會意後,跟著李撕走到一邊。
李撕不作聲,伸手遞給了她一個信封,安寧看著一會,才接過信封。
這個動作,並沒有被藍初晴看到。
“怎麽?連一個女人也解決不了嗎?嗯?”宮夜嘴唇貼在她的耳際,劍眉不悅的隆起,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神情變得陰狠。
藍初晴渾身一怔,背脊頓時涼透,她想解釋,卻不知怎麽的,聲音卡在喉嚨,就是發出來。
“你現在的身份,不僅是合作夥伴,我戶口本配偶那一欄,還寫著你的名字,嗯?!”宮夜臉色陰沉,危險的氣息在他的周身散開,他伸手用力將她拉進懷裏。
藍初晴撞在他胸前,感到一陣窒息,他身上男人氣息將她緊緊包圍住,那灼燙的溫度,幾乎令她有種想逃的衝動。
不知宮夜怎麽突然發起神經,他時而霸道倡狂,時而淡然冷漠,她不知道哪個才是他真正的性格,多重性格的人,真的好可怕。
“宮少,我試試。”她意識到自己惹著他了。
宮夜的底限是什麽,她不知道。但此時,眼前這個女人,同時也不是她想要得罪,卻偏要去得罪的人物。
“試試?我要的是結果,而不是……”宮夜怒聲說著,此時,他哪還有冷靜的情緒,明明是被她氣的,現在李柔也在場,正好兩個都解決掉正好。
他低下頭湊近她的麵頰,在她的脖子上吹氣:“難道藍小姐對自己沒信心?”
說完,趁她不注意,他單手勾起她的下巴,低聲俯下身,雙手捧起她的頭,迅速的吻住她的紅唇。
“唔。”她被吻上,小手不知放在眼裏,瞪大雙眸,看著靠近自己的那俊美的臉不斷放大。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吻了她?他居然吻了她?
“唔,唔。”她不斷拍打著他,想著身邊還有這麽多人,這個男人居然如此不在臉,還親了她?
她越是掙紮,宮夜的吻就如同懲罰一樣,不斷加深著,像要將她融入身體內才罷休。
藍初晴有一瞬的呆滯,繼而轉為劇烈的掙紮,用力推開了他。
“嘶。”被她推開著,他眉頭緊蹙,如同從天堂掉了下來。
“小姐,這種時候,你是不是該回避,嗯?”她慌亂的推開他,轉頭看著李柔,手指不斷揉搓著嘴唇,好像要把他氣息,全部一一抹去。
宮夜看著她如同野貓的模樣,他勾起嘴唇沉聲一笑,抬眸看著李柔。
“解決掉。”宮夜低頭,沉聲對著藍初晴說道。
李柔站在那,錯愕的看著宮夜離去,而藍初晴則擋在她的麵前,嘴唇還被宮夜吻得那麽紅腫,她緊握著拳頭。
“我和宮夜,是宮家內定的親事,你最好別插足我們,否則,我有一百種死法讓你嚐試。”李柔向來囂張,身為千金,她自然不會把眼前的女人看在眼裏。
如今,在李柔的眼裏,藍初晴就是一個第三者。
“這句話,我也還給李小姐您,做人懂得自愛,別在他冷漠的時候,你還貼上去,那就不值錢了。”藍初晴沉聲說著,邁著大步越過她,離去。
安寧站在一邊,看著藍初晴離去後,她也連忙跟上。
宮夜邁著大步離去,鑽進勞斯萊斯內,點燃著雪茄,狠抽了一口。
李撕坐在駕駛位上,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宮少,去哪裏?“
“回公司。”
“是。”李撕微點頭,踩著油門,朝著公司而去。
宮皇集團,在A市可說是隻手遮天,自從集團創立後,多少人巴不得上前來求合作?隻要與宮皇集團搭上手,包賺幾百倍。
而林勳,也把目標轉到他的身上,這就是優勢。
“那邊,有消息嗎?”宮夜有些煩躁,抽著香煙,拿過一份資料打開,掃過上麵的賬目,發現並沒有問題後,簽下文字丟到右邊。
桌上,文件已推成小山,他隨意抽了幾分,繼續看著。
“暫時還沒有,昨晚那個女人,是青龍集團的,但是那支針水,我也找人驗過,並不是致命的,而是相當於安眠藥,我懷疑有人想綁架藍小姐。”李撕應聲。
“但是,今天一大早,林勳卻召開了記者會,還聲稱,他會掌管藍氏,替藍家管理,還解釋著藍董遇害的事,一定不會放過凶手,藍氏也不會因為藍董的遇害,而會遇到各種問題。”
“所以,他的手,想伸向宮宅?”
“正是。”李撕也附和著,令他不解。
林勳這個毛頭小孩,居然敢去打宮家的主意,這……令人不解。而宮家最近確實太安靜了,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這個計劃,他們已實行了許多,就是在撤網釣魚,就等著收網了。
隻是,宮老這個老狐狸,也想摻和,倒是讓他們意外的,明明看著就是一個局,卻因利益很大,也想鑽進來嚐試一下嗎?
商場如戰場,賭才是他們的心態,都想博一回,看看是否能成功。
“不急,既然是他自己鑽進來,我們就讓他再玩會。”宮夜冷聲說道。
宮家?想要拿著讓他回宮家這一層心裏,想要和他玩?都說薑是老的辣,但在他看來,卻是愚蠢到極點了。
“好的。”
宮夜伸手,揉搓著太陽穴,他彈了彈煙灰:“打電話,讓阿臣回來。”
“是。”
“阿肖,也該回來了吧。”宮夜沉聲說道,又似是自問。
他與阿肖,阿臣,幾乎可說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年少時的他,是冠著宮家的姓氏,卻又被人恥笑的對象。
因為他得不到宮家的認可,甚至連邁進那大門都不可能,母親為了他,吃了多少苦,他是知道的。
那時,除了阿臣和阿肖兩人願意和他做朋友之外,幾乎沒有人會和他走到一起,這些友誼,已經是無法用言語說表達得出來的。
宮皇集團,那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內,所有的高管都已到來到了辦公室內早早等待著。
“怎麽回事?”宮夜拿著文件,揚起,朝著前麵甩去,文件散落了一地。
宮夜一臉盛怒的坐奢華的老板椅上,修長的手指緊扣著扶手,身體微微往前傾,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細線,渾身散發著寒意,怒視著這群人。
“陳總監,你該好好解釋一下。”宮夜沉聲說著,他的目光落在陳總監的身上。
陳總監,是市場部總監,是位中年男子,他跟著宮夜已有幾年,向來做事穩重,這一次卻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