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98.鏡花水月
藍染惣右介的斬魄刀，名為鏡花水月！
其能力是可以操控目標的六感。
是的，並不是完全催眠，也不是五感催眠，而是六感催眠。
所謂的五感，指的是形、聲、聞、味、觸。
也就是常人用來感知外在的世界的五種感覺器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
但是，對於死神而言，在通常的五感之外，還存在著第六感，靈感。
也就是用以感知靈壓的能力。
實際上，死神在戰鬥中通常也並不是依靠於視覺與聽覺一類的常規的感知能力，來鎖定對手的行蹤，更多的還是依靠感知靈壓。
所以這也正是藍染惣右介的鏡花水月的厲害之處。
可以將對手的一切的感知能力盡數欺騙。
讓對手在戰鬥中完全沉浸於自己所創造的幻覺之中，直至死亡！
但是，如果鏡花水月的能力僅僅隻是如此的話，也隻能夠稱得上是強大，根本不足以令卯之花劍悟感到忌憚。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把斬魄刀的能力是完美的。
越是強大的能力，往往卻也都會存在著各式各樣的限製。
典型的就是鏡花水月，若是想要徹底催眠對手的六感，至少存在著以下三個限製。
一、鏡花水月的催眠不能是無中生有，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改變對方的某種認知，比如說讓對方將一個完全不相關的人是作為本人，前提條件是在那裏必須要有一個人，或者是其他的事物才行，如果在那裏什麽都沒有，那麽鏡花水月的催眠將完全無效。
這也是為什麽藍染惣右介必須要讓自己的小弟偽裝成自己跟在平子真子的身後，以及在與友哈巴赫的最終決戰的時候，必須要親自上陣，假扮成黑崎一護的根本原因。
鏡花水月的催眠無法無中生有！
二、鏡花水月的催眠需要消耗使用者自身的靈壓，並且如果催眠對象的靈壓越強，使用者自身的靈壓的消耗也會水漲船高。
這就是在空座町大戰中，山本元柳斎重國可以靠著強大的戰鬥直覺抓住藍染惣右介的根本原因，其靈壓根本不足以徹底地催眠山本元柳斎重國，導致催眠出現了破綻。
同時這也是綱彌代時灘以豔羅鏡典複製鏡花水月的始解以後，卻依舊無法像藍染惣右介一樣，幹脆利落地解決掉在場的各位隊長以及副隊長的原因，綱彌代時灘的靈壓不夠。
或者說，靈壓才是死神的一切能力的基礎，靈壓不夠，斬魄刀的能力再強也沒有意義。
三、鏡花水月的能力的生效的必要條件，就是對方看過鏡花水月的催眠儀式，也就是解放時候的姿態。
注意，必須是要“看”過才行。
雖然隻要是看過一次，就可以在之後任意的時間，隨意地對目標的六感進行操控。
但是，前提條件是必須要看過一次始解的儀式才行。
那麽……
藍染惣右介在當著卯之花劍悟的麵解放了鏡花水月以後。
便十分從容地向著此刻依舊還楞楞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卯之花劍悟走了過去。
藍染惣右介對於自己的鏡花水月的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畢竟放眼整個護庭十三隊，除了山本元柳斎重國以外，還有哪一位死神的靈壓可以突破自己的鏡花水月的催眠？
藍染惣右介的強大，從來就不在於鏡花水月，而在於其靈壓。
就算沒有鏡花水月，藍染惣右介在死神的範疇之內的六維的麵板，也是僅次於山本元柳斎重國。
所以，藍染惣右介是有著引以為傲的資本的。
麵對著陷入了自己的鏡花水月的催眠之中的卯之花劍悟。
藍染惣右介在走近了以後，便高舉起了鏡花水月。
並且以鏡花水月的能力，稍微擾亂了一點卯之花劍悟的感知能力。
藍染惣右介有絕對的自信，自己的這一刀下去，可以徹底地癱卯之花劍悟的行動能力。
再之後，藍染惣右介便可以利用卯之花劍悟體內的靈王的碎片來進一步增強自己的崩玉了。
畢竟，之前自己僅僅隻是從一名小女孩的身上，奪走了一截指尖，便可以激活崩玉，使之達到如今的姿態。
那麽，如果可以再從卯之花劍悟的體內奪走靈王的碎片的話，是否就可以正式地完成崩玉了呢？
藍染惣右介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然而，卯之花劍悟卻突然抬起了左手一把抓住了鏡花水月的刀刃。
抬起了頭，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鮮紅的血液從卯之花劍悟的雙眼之中流淌了出來。
顯得詭異而瘋狂！
“卍解！和光同塵，玄劍無心！”
一瞬間，素劍破碎了，化作了純粹的靈子，融入了玄劍之中。
卯之花劍悟的靈壓也徹底地染為了漆黑。
並且在卯之花劍悟的臉上，也戴上了一副慘白的骸骨假麵。
“什麽？”
藍染惣右介的臉上少見地失去了從容，露出了驚慌的神情。
然而，卯之花劍悟卻根本不會給藍染惣右介任何的反應過來的機會。
畢竟，自己一直以來，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然後，毫不猶豫地揮舞著卍解以後的玄劍，斬向了藍染惣右介。
鮮血迸濺！
藍染惣右介的身上，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見到了這一幕以後，不僅僅是平子真子，就連市丸銀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甚至就連剛剛抵達了現場的浦原喜助以及握菱鐵齋，同樣也是如此。
“怎麽可能？”
這是目前在場的所有的意識依舊還能夠繼續保持著清醒的人的心中，唯一的想法。
隻不過，每一個人會產生如此的想法的理由卻是不盡相同。
平子真子、浦原喜助以及握菱鐵齋都是震驚於卯之花劍悟居然能夠掌握了卍解。
至於市丸銀則是震驚於卯之花劍悟居然可以不受鏡花水月的能力的影響。
市丸銀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此刻依舊一手握著藍染惣右介的鏡花水月的刀刃，另一隻手則是再度高舉起了卍解了的玄劍的卯之花劍悟。
卍解以後的玄劍的各方麵的能力，都是在卯之花劍悟的始解的基礎上，六維麵板的全麵提升。
那麽自然也包括攻擊力！
藍染惣右介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強大的靈壓，在卍解以後的玄劍的麵前，卻是顯得如此地不堪一擊。
盡管最後也成功地保護住了藍染惣右介，使其沒有被卍解了的玄劍，一劍斬為兩段。
但是卻依舊是激怒了藍染惣右介。
一直以來，都自詡是淩駕於一切之上的，終將成為天之王座之上的神明，自認為是掌控了一切的藍染惣右介。
無法容許自己的失敗！
自己居然被區區一個小孩子耍了？
但是，藍染惣右介很快就又恢複了冷靜。
因為卯之花劍悟的靈壓在斬出了一劍之後，就迅速衰弱了下去。
甚至就連卯之花劍悟的臉上戴著的虛化的假麵，也一下子布滿了裂紋，碎裂掉了。
自然也就明白了卯之花劍悟就是在故意地激怒自己。
於是，藍染惣右介毫不猶豫地再一次地爆發了靈壓。
霎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下子連站直身體都感覺到了困難。
麵對著遠超過自己的強大的靈壓的壓迫。
卯之花劍悟甚至都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
因為雙目失明，現在的卯之花劍悟僅僅隻能夠依靠靈壓來鎖定藍染惣右介的位置。
但是在完全爆發了靈壓以後，在卯之花劍悟的感知之中，此刻的藍染惣右介就仿佛是一道耀眼的光柱。
根本無法徹底地鎖定。
但是，這也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
卯之花劍悟毫不猶豫地再一次揮舞著卍解以後的玄劍。
“破道之九十九，五龍轉滅！”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藍染惣右介破棄詠唱了卯之花劍悟曾經使用過的九十九號破道。
暗紫色的靈壓化作了巨龍。
藍染惣右介的靈壓碾碎了卯之花劍悟的握著自己的斬魄刀的左手的骨骼。
同時與卯之花劍悟先前采用過的戰術一般，以五龍轉滅的巨龍環繞在自己的身邊。
雖然卯之花劍悟手中的的玄劍，輕而易舉地就將靈壓化作的巨龍斬殺。
但是在左手的骨骼粉碎了以後，卯之花劍悟也失去了繼續握住鏡花水月的刀刃的力量。
因此，藍染惣右介自然是毫不費力地脫離了玄劍的攻擊範圍。
然後，就立刻操控著剩下來的暗紫色的巨龍，試圖一口氣徹底地滅殺卯之花劍悟。
現在的卯之花劍悟已經來不及進行躲避了。
然而，一名身披鬥篷的身影卻阻擋在了卯之花劍悟的身前。
“啼鳴吧！紅姬！”
一張血紅的靈子之盾阻擋住了暗紫色的巨龍的攻擊。
雖然僅僅隻是阻擋住了一瞬間，血紅的靈子之盾便碎裂了。
但是卻也已經足夠了，身披鬥篷的男子立刻就帶著卯之花劍悟以瞬步離開了原地。
“你不該過來的，浦原隊長！”
卯之花劍悟雖然已經看不見了，並且男子也披著可以屏蔽靈壓的鬥篷，但是憑借著斬魄刀的名字，卯之花劍悟卻依舊是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藍染就是在等著你過來！”
卯之花劍悟強忍著左手的劇痛，重新站直了身體，但是卻沒有解除卍解，並說道。
“什麽？”
浦原喜助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但是還沒有等卯之花劍悟解釋，便聽到了藍染惣右介的聲音傳來。
“卯之花四席，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些超出了我的預料。”
藍染惣右介再度恢複了先前的從容與淡定。
因為現在藍染惣右介已經確定了，卯之花劍悟徹底地失去了再繼續與自己對抗的力量。
“是嗎？藍染副隊長，可是有一點你說錯了，應該是你沒有超出我的預料才對！”
輸人不輸陣！
卯之花劍悟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然後毫不在意地用左手擦去了眼角流出的鮮血。
僅僅隻是一瞬間，卯之花劍悟的本應被碾碎了骨骼的左手，就已經再度恢複了。
“超速再生！”
藍染惣右介自然是認出了這一能力的本質。
正是虛的超速再生！
不過藍染惣右介對於卯之花劍悟居然學會了虛的超速再生，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此刻的藍染惣右介在心中真正想要知道的，應該是卯之花劍悟為什麽會知曉自己的鏡花水月的能力的破解方法。
但是藍染惣右介卻不可能詢問這個問題。
因為這樣一來，就會暴露自己的鏡花水月的破綻。
然而，卯之花劍悟卻仿佛是猜測到了藍染惣右介的想法一般。
伴隨著左手將眼角的鮮血擦去，卯之花劍悟的視力又再次恢複了。
超速再生既然可以治愈粉碎了的骨骼，那麽順帶著治療一下被自己切斷了的視覺神經，也不是什麽難事。
“藍染副隊長，您應該很想要知道我是怎麽知道破解您的鏡花水月的能力的方法的吧？”
從實戰的角度來說，虛的超速再生確實要比滅卻師的亂裝天傀，更加地實用。
僅僅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卯之花劍悟的傷勢便已經徹底複原了。
藍染惣右介的臉上帶著微笑，眼鏡的反光，一時之間隱藏起了視線。
令人難以捉摸清楚藍染惣右介此刻的心中的想法。
“你一直都是在恐懼著我的鏡花水月嗎？”
藍染惣右介明白了一直以來，卯之花劍悟為什麽會竭盡所避免與自己的接觸。
就是害怕自己會被鏡花水月的能力完全催眠。
“是！也不是！”卯之花劍悟回答道，“鏡花水月的能力確實很麻煩，畢竟每次都得小心戒備著，甚至還要不惜破壞自己的視覺，以防止被催眠，每次都要這麽來一下，還是挺痛的。”
然而，卯之花劍悟接下來卻又話鋒一轉。
“畢竟，我可不想在靜靈庭中暴露自己的真正的力量！”
誠然，鏡花水月的催眠能力應對起來十分地麻煩。
但是，卯之花劍悟卻也並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
最簡單的就是像剛才一樣，直接搶在藍染惣右介解放鏡花水月之前破壞掉自己的視力。
畢竟鏡花水月的催眠對於失明的人是沒有效果的。
當然了，前提條件必須是在藍染惣右介解放了鏡花水月之前，就已經破壞了自己視覺。
如果在看到了鏡花水月的催眠儀式以後再失明，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從這一點上來看，鳳橋樓十郎的斬魄刀的能力是真的廢物，卍解居然連別人的始解都不如。
戳破耳膜，當場就能免疫幻覺。
但是，除了弄瞎自己的眼睛以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破解鏡花水月的催眠效果的辦法。
那就是搶在鏡花水月的能力發動之前，握住鏡花水月的刀刃。
關於這一點，卯之花劍悟也曾經考慮過，能不能參考痣城劍八破解鏡花水月的方法，以素劍的靈子觸碰鏡花水月的刀刃，是否也能夠免疫鏡花水月的催眠呢？
隻不過卯之花劍悟暫時還沒有機會去嚐試，也不敢去嚐試。
所以還是直接戳瞎眼睛來的方便。
至於在靜靈庭中，卯之花劍悟也是擔心自己在遇上了藍染惣右介以後，突然就無緣無故地就戳瞎自己的眼睛，會被當成是精神出了問題。
然後直接送進蛆蟲之巢。
所以還不如幹脆就躲著藍染惣右介算了。
卯之花劍悟稍微地等待了一會兒，在自己的傷勢全部都被超速再生的力量治愈了以後，才對著浦原喜助說道。
“浦原隊長、握菱大鬼道長，麻煩二位先帶著平子隊長他們離開。”
卯之花劍悟再度握緊了手中的和光同塵。
“但是你呢？”
浦原喜助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還能再堅持一會兒。”卯之花劍悟回答道，“但是平子隊長他們雖然已經被我暫時封印住了鎖結與魄睡，阻止了虛化的進一步惡化，卻也不是長久之計。”
“可是……如果是虛化的話，我應該有辦法！”
浦原喜助略微有些遲疑地說道。
“那就有勞了！我來為各位爭取時間！”
卯之花劍悟說著，就示意浦原喜助以及握菱鐵齋趕緊離開。
雖然浦原喜助也十分地清楚，以卯之花劍悟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擊敗藍染惣右介。
可是浦原喜助根據卯之花劍悟與藍染惣右介的話語之中透露出來的蛛絲馬跡，卻也更加清楚，曾經親眼見過鏡花水月的解放儀式的自己，更加沒有戰勝藍染惣右介的可能性。
所以，無論怎樣，浦原喜助也就隻能夠相信卯之花劍悟了。
至於藍染惣右介，則是對於浦原喜助以及握菱鐵齋帶走陷入了虛化之中的各位隊長以及副隊長，無動於衷。
藍染惣右介的目光，一直就沒有從卯之花劍悟的身上離開過。
“你其實應該與他們一起走的，卯之花四席，因為對於我來說，這些不過隻是失敗了的試驗品罷了。”
藍染惣右介說道。
“你真的會放我走嗎？放過擁有靈王的碎片的我？”
卯之花劍悟譏諷著問道。
僅僅隻是得到了鬆本亂菊體內的靈王的碎片，就可以激活在此之前無論吞噬多少靈魂都無法產生反應的崩玉。
卯之花劍悟可不相信藍染惣右介會放過自己體內的靈王的碎片。
“看來你知道的確實比我想象的還要更多。”
藍染惣右介摘下了眼鏡，居高臨下地看著卯之花劍悟，繼續問道。
“可是，留下來的你，又有什麽辦法來阻止我呢？”
“憑什麽嗎？”卯之花劍悟自嘲地笑了笑，並說道，“其實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是為了逞英雄？
還是為了所謂的袍澤之情？
都不是！
卯之花劍悟或許僅僅隻是想要竭盡所能地去改變一些事情吧！
畢竟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了一趟，就是為了當龍傲天的，一天到晚當個縮頭烏龜又有什麽意思？
“抱歉了，玄女，素女，又要讓你們陪我胡鬧了！”
卯之花劍悟對著自己的內心世界的兩位少女道了一聲歉。
然後，再度同時解放了玄劍以及素劍。
接著，卯之花劍悟開始積蓄起了靈壓。
雖然目前自己還從來沒有嚐試過，也不知道嚐試了會有什麽後果。
但是卯之花劍悟還是決定，同時施展玄劍以及素劍的卍解。
然而，藍染惣右介也是同樣察覺到了卯之花劍悟的靈壓的異常。
似乎也已經猜測到了卯之花劍悟的意圖。
卯之花劍悟實際上就是想要繼續拖住藍染惣右介。
以此來等待進一步的支援部隊的到來。
所以藍染惣右介自然是不願意繼續再這麽耽擱下去了。
畢竟再拖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藍染惣右介之所以會一直沒有對卯之花劍悟痛下殺手。
根本原因，還是想要見識一下靈王的碎片的持有者的力量。
尤其是在卯之花劍悟展示了虛化的力量以後。
不過，現在藍染惣右介的心中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十分有意思的實驗。
於是藍染惣右介從死霸裝中取出了一枚閃耀著藍黑色光芒的，封印於透明的結晶之中的寶石
崩玉！
在見到了這一枚散發著異常的氣息的寶石的一瞬間，卯之花劍悟便一下子認出了其身份。
“不好！”
卯之花劍悟本來隻是想拖延住藍染惣右介，直到靜靈庭的援兵趕來。
但是卻沒想到藍染惣右介居然直接就拿出了崩玉。
所以也隻能立刻轉變戰術。
“必須立刻阻止崩玉的解放！”
卯之花劍悟已經來不及繼續調整體內的靈壓的平衡了，隻能在倉促之下，施展完全的卍解。
“卍解！”
然而，卯之花劍悟的靈壓還沒有來得及提升到極限。
藍染惣右介就已經釋放了崩玉的力量。
“我很想知道，靈王的碎片以及借由靈王的碎片的力量才得到了滿足的崩玉之間，誰的力量更加強大！”
沒有別的辦法，卯之花劍悟隻能臨時中斷了原本的計劃，將全部的靈壓全部注入素劍之間，施展了卍解。
“和光同塵，素劍問心！”
卯之花劍悟雙手緊握住素劍，在其身後，白色的靈壓化作了一對光翼。
卯之花劍悟試圖以卍解了的素劍的力量來抵禦住崩玉的力量。
然而，卯之花劍悟還是低估了崩玉的力量，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力量。
和光同塵折斷了！
在藍染惣右介釋放了崩玉的力量之後，僅僅隻用了一擊，便將由號稱是無法被摧毀的名為鞘伏的特殊的淺打進化而來的卍解以後的和光同塵折斷了。
並且在折斷了和光同塵以後，崩玉釋放出來的能量卻也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減弱。
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卯之花劍悟的胸膛。
一瞬間，卯之花劍悟的鎖結以及魄睡就被徹底地摧毀了。
積蓄起來的靈壓在不斷地流逝。
斷裂的和光同塵的劍刃也隨之落在了地上。
卯之花劍悟的身體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握著在折斷了以後，便解除了卍解的和光同塵。
卯之花劍悟的意識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的無盡的黑暗之中！
結果，自己什麽也沒有能夠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