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出氣!
阿豪此時再也不敢一句話,他以為眼前這個思源不過是和羅部長有著很淡的關係,隻是過來打著招牌的,這種人,他見過很多,不過也得適可而止。
但關鍵沒想到的是,這個思源真的有著很鐵的關係。
羅部長風輕雲淡跟自己了幾句話,對於他來,就是山嶽一般的壓力!他知道如果等會這個事情傳出給宇哥知道了,自己這一方土霸的地位恐怕有不保了。
“好了,你放我們走吧。”
思源道。
在一旁的千香兒則是一臉驕傲地看著思源,思源這一刻心裏還有一些安慰。
石邪也看到了周圍的人慢慢地散開。
“朋友,還不趕緊走,要不然等會就來不及了。”
千香兒看了一眼阿豪,朝著石邪叫道。
石邪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接著三個人一起下樓。
而電話另一邊。
羅海羅部長掛斷電話,臉上本來洋溢著的笑容已經變淡。
在一旁的秘書問道:
“羅部長,那個思是誰啊?”
羅部長淡淡地回應道:
“我欠他有一點人情,不用打聽的。”
秘書點點頭,人情,的確不用打聽。
而在下樓的一瞬間,思源也有些後悔,他知道這次幫助了這個‘農民工’,下一次要是有急事想要求羅海羅部長的話,恐怕就很難了。
在一旁,石邪很真誠地了一聲:
“謝謝。”
思源有些歎氣地道:
“你要是一早找我要一千塊錢多好,你自己沒有,你大可以找別人或者我借一下,不過現在這些都晚了,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在常州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打我電話。”
他將一張名片遞給了石邪。
石邪一怔,他倒是沒想到思源竟然是這麽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好,多謝,這也是我的名片,你拿著吧。”
他將一張名片遞給了石邪。
上麵寫著軍區總教官,石邪。
這幾個字,卻是連什麽軍區都沒有寫完整。
思源除了看到了總教官這三個字有些怪異外,其他倒沒什麽猜測,他也覺得可能石邪身上有點武功,應該什麽普通武館的教練甚至是村莊的一些獵頭,畢竟遇上那麽多人不膽怯,本身肯定有一些實力的。
“好,我們先走吧。”
思源叫上千香兒。
千香兒朝著石邪可愛地笑了一下,接著就和思源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這裏。
石邪等他們走遠了之後,他才緩緩地轉身。
嗡!
不一會兒,他就重回了狀元樓。
啪!
他一進來!
那些偽裝成食客的幾十個流氓頓時眼睛都瞪了起來。
“老大!剛才那個子又回來了!”
有人大叫道。
頓時西裝革履的混混頭子,阿豪連忙走了出去,一看到不是思源而是石邪,他鬆了一口氣,接著眼神變得有些猙獰起來道:
“子,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沒有帶走,想要回來啊?告訴我,我幫你去找。”
他舔了舔嘴唇。
那剛才受到的窩囊氣此時全部化作一片怪異扭曲的憤怒!
“哦,我的確有。”
石邪點點頭。
下一刻!
嗖!
他整個人身體一動。
嘭!
站在前麵的一個人直接打飛,而所有人卻是看到石邪站在剛才那人所在的位置。
這速度,快到連動作都看不清,猶如是憑空出現般。
“我忘了要把你們這群垃圾教訓一頓了。”
石邪淡淡地道。
“該死!”
阿豪大叫,眼睛都紅了,他從身上直接將刀抽出!
“都給我上去,砍死他!”
轟!
一聲令下。
下麵的弟全部都齊刷刷地衝過來,拿著一柄柄刀具,像是蝗蟲一樣要將人鋪沒!
“你當我不知道你這農民工有功夫嗎?老子找這麽多人,就算是有功夫也要將你砍死!還敢叫我垃圾!老子叫你今上無門,下地無路!”
阿豪大叫道。
然而下一刻,他根本都笑不出來了。
眼前的石邪翻掌,握拳,舉手投足之間種種動作打出,而更可怕的是他們隻能看到一絲這些動作的痕跡!
那些圍上來的人,根本就像是被隔山打牛一樣,齊刷刷地飛起來,印在花板上,貼在牆壁上,埋在地板上……種種姿態一一出現!
不到十秒鍾。
場中,幹幹淨淨。
隻剩下一個人還在站立。
阿豪咽了咽口水。
他此時兩條腿都在打篩子。
石邪慢慢地走來。
“別……別過來,我認錯,我真的認錯了。”
阿豪眼神驚懼,他話都有些模糊不清。
石邪沒有表情,隻是皺了皺鼻子。
一股難聞的尿躁味從那裏傳過來。
“你不是欺負農民工嗎?”
石邪問道。
阿豪拚命搖搖頭。
“你不是你要一群人打我嗎?”
石邪又問道。
阿豪噗通一聲跪下,恐懼地叫道:
“大哥!是我有眼無紙,是我該死,我不是人啊!我要是知道你有這麽好的身手,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動手啊,饒了我吧大哥!你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
聽到這裏。
石邪又道:
“你不是……”
阿豪抬起頭,正要求饒!
嘭!
石邪一手,直接將阿豪拍暈。
“欺軟怕硬的東西!”
他拍了拍手。
如同這樣的人物,石邪看到都會嫌髒!
不過剛才那股氣,此時也是消得差不多。
“這狀元樓,還是滾吧。”
石邪將一根筷子一發力,頓時出現一道空氣爆響聲和牌子碎裂的聲音。
那個寫有狀元樓的門匾直接轟然斷成了兩截,然後掉落在地。
接著。
他打開了一張名片。
上麵寫著一個人,徐亮。
洛陽國際咖啡廳老板。
一個很中西結合的場所。
石邪上網搜索了一下,頓時知道,這個洛陽國際咖啡廳是整個常州最大的咖啡廳,裏麵環境很不錯,位於市中心位置,看來老板的背景實力很強。
“就這裏吧,這樣最少,一些蒼蠅不會往我這裏趕了。”
石邪淡淡地道。
二十分鍾後。
他從出租車下來。
看著在人口鬧市區的一座巨大的文藝建築坐落在眼前,而在那門口,一個人正在焦急地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