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來自易歡的懲罰
易喜當即不樂意不肯。
易歡直接明明白白告訴他,若是他在吾同一事上敢耍無賴的話,他就將吾同帶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待夠了時間再回來。
易歡說話時,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可他的眼睛卻像狼一般靜靜盯著易喜。
隱隱透著凶殘和狠意。
易喜當下就知道他是動真格的了,怕他做出什麽傷害吾同的事情,才按捺住自己的私心看著他開口:
“我知道這些日子我獨占吾同讓你覺得心中不平,我答應你做到不在吾同一事上耍賴,但你也不能傷害吾同和耍心眼。”
易喜別的不怕,就怕易歡心裏不平耍心眼。
打架,易歡不是他的對手。
可耍心眼,十個他也比不過易歡。
易歡見他老實了,才應了一聲“嗯”,繞過他去抱自己床上的被子,然後離開自己屋子,去隔壁不遠敲吾同的屋門。
“誰啊?”吾同已經快睡著了,聽到敲門聲迷糊著坐起。
“我,易歡。”易歡抱著被子,聽到吾同有些模糊不清的軟糯之音勾了勾唇。
聽到易歡的名字,吾同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易歡大晚上來敲她的門。
意欲何為?
準是不懷好意。
吾同心中暗忖。
到底還是不太能接受有兩個丈夫這件事,她心中對於後來的易歡,還是有些抵觸的。
“我已經睡了,有什麽事你明天再說。”
回著易歡的話,吾同馬上躺回了床上。
“梧桐,我有一些關於那兩個村要注意的隱晦之事要告訴你,明天一大早我們去人家村裏時,你更有個心理準備。”
易歡的聲音溫和沉靜,並不像要行壞事的人。
吾同見他是為了這個而來,想到這幾天易歡也沒表現出異樣,暗道自己緊張過了頭,抓了抓腦袋起身下了床。
屋外的易歡聽到吾同屋內傳來的下床聲音,眼睛幽深了起來,就像是拋出了誘餌的獵戶,安心等著獵物上勾。
“吱吱!”
黑夜之中,木門被人從裏麵打開,讓月光灑了進屋子。
也讓易歡看清了吾同現在的模樣。
白嫩的小臉上因為睡覺壓出了幾條紅痕,一雙帶著迷霧的稚氣美目在看見他抱著被子時瞬間睜大。
豐滿的櫻唇張成了圓形咬牙,臉上原本懵懂的神情迅速轉換為被斯騙的憤怒。
在她反應過來想關上木門時,易歡凝視著她的臉輕笑著抬腿擠入了屋內,並關上了門。
關上門後屋內漆黑一片,吾同根本什麽也看不見。
她感覺到易歡將抱來的被子丟到了她床上,然後向她走來。
不加思索轉身就跑,卻因地麵坑窪不平,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肚子上是易歡強健的手臂,吾同感覺到易歡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後背,腦袋還在她的頸邊磨蹭。
腦中閃過某些和易歡有過的片段,吾同心髒顫了顫,差點沒有腿軟求饒。
“易、易歡。”吾同感覺到易歡環著她肚子的手正在慢慢收緊,雙手抓住了易歡的手叫了聲他的名字。
“嗯,我在。”易歡像是很喜歡吾同叫他的名字,聲音溫柔的不行,也不著急,耐心的回應著吾同。
“天、天色已經晚了,你也累了一天,還是早點休息的好。”
話一出口,吾同直想扇自己兩巴掌,這話沒威脅力到爆。
怎麽一遇上易歡,她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嗯,聽你的。”
易歡輕笑回應。
差點讓吾同驚喜出聲。
察覺易歡特別聽話的鬆開了環著自己肚子的手,吾同控製著自己不發出聲音驚擾到易歡。
在脫離了易歡的鉗製後向前走了幾步,才轉身去看他。
入目依舊是黑漆漆一片,連晃動的影子都沒有。
吾同感覺易歡沒動,不知道易歡想幹嘛,不由一動不動盯著前方,不敢有動作。
易歡看著在黑暗中充做木雕不動的吾同,黑眸含著喜愛,唇角帶笑。
淡定的解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會放著這時間回去睡覺?他又不傻。
許久不見屋內有動靜,吾同試探著向前走伸手朝前摸索。
易歡是走了吧。。。
這是?
吾同震驚於自己的手摸到的東西,想將手抽回卻被一隻大掌抓住。
“對我的身體,還滿意嗎?”
易歡的聲音溫和有磁性,吾同卻仍舊震驚於易歡的行為。
他、他竟然已經脫光光了!
她以為他走了,他卻正當著她麵脫衣服!
果然在麵對她的時候,易家兩兄弟都敢這麽明目張膽表明想睡她嗎!
我艸了!
未等吾同從震驚中回神,易歡將吾同的手用力一拽,便彎腰準確無誤的咬上了她的唇畔。
知道今天是怎麽也躲不過去了,吾同直接閉上眼睛。
易歡的吻由輕柔到粗暴,呼吸也開始加重。
吾同在缺氧感襲來時伸手抓住了易歡的手臂,以防自己換不過氣暈過去。
易歡的求歡過程帶著纏綿入骨的狠意,令吾同很是招架不住。
歡愛過程中易歡總是問吾同他的名字,吾同不回答他,他就會咬吾同,讓吾同每次都乖乖忍住呻吟去叫他的名字才肯罷休。
“梧桐,你喜歡我嗎?”
汗水交融之際,易歡將頭抵在吾同耳邊問她。
喜歡易歡嗎?
吾同被他弄的早已睡意全無,聽到他這突然的問話愣了一下。
還記得幾日前察覺到易歡對她還存了念想時,她義正言辭指責和拒絕易歡。
同為她的丈夫,易歡當時一定很委屈吧。
也難為他憋了一兩個月看著易喜和她恩愛非常也沒出聲控訴。
“喜歡。”
閉了閉眼說出自己真實的感情,吾同感覺整個人輕鬆了起來。
“我也喜歡梧桐,很喜歡很喜歡。”
在吾同話說出口後,易歡黑眸湧起風暴,俊俏的臉龐在黑暗中揚起一抹狂熱的欣喜,也不顧忌某處融合,將吾同直按在懷,在她的臉上猛親了幾口,隨即鼻息交纏昵喃。
“唔!”因為某人突然的動作,感覺被貫穿了肚子的吾同悶哼出聲。
不知道被易歡折騰了多久,吾同感覺自己軟成了一灘沒骨頭的水,開始無意識的配合著易歡的擺弄。
屋內氣溫愈來來變高,在黑暗中汗水淋漓交融,感觀變得強烈而清晰。
喘息之中,吾同能感覺到易歡心髒的有力跳動,也能感覺到易歡身體爆起的筋脈,炙熱而狂暴。
易歡因為吾同這些天對他的疏離想讓吾同銘記住他的存在,一晚上在吾同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
變換著姿勢,時而溫柔纏綿,時而粗暴透著狠意,哪怕是吾同承受不來,啞聲向他求饒,他也沒放過吾同。
浮沉之中,吾同感覺自己已經脫離了現實,與易歡糾纏在完全封閉獨立的空間。
“梧桐,我是誰?”
耳邊是易歡溫柔至極的昵喃。
在吾同不說出名字就會得到易歡懲罰的情況下,縱使被欺負得淚眼迷離,吾同也不加思索啞聲回應:“易歡,你是易歡。”
易歡得到答案,黑眸溢滿笑意,環住吾同的細腰再次用力親了一口她的臉:“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