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出乎意料
“那不封青雀為王,改封他的兒子李欣和李徽為王,這你應該沒有意見吧!”李二問道。
“兒臣以為不妥,青雀因奪嫡而獲罪,被貶黜為庶人,其子又怎麽能夠封為王,這不合祖宗禮法規矩。”李承乾反對道。
曆史上李承乾被廢為庶人,流放到黔州,他的兒子也沒有被封王,憑什麽同樣是罪人李泰的兒子卻可以封王。
父子之間相持不下,氣氛一度緊張,最後李二歎息一聲,沒有在這上麵過多的些什麽。
李承乾因此也鬆了口氣,隻要不再提起,這事情就算過去了。
“朕乏了!你退下吧!”李二怒道,兒子翅膀硬了,變得不怪了,他也很難過。
“兒臣告退!”李承乾識趣的行禮退下,他再去刺激李二。
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裏,李二沒有再提任何有關給李泰父子封王的事情。
而是在處理骨利幹部族的事情,除了骨利幹部族歸順大唐外。
李二還敕令宋州刺史王波利等人江南十二州工人造大船數百艘,打算用這些大船征高句麗。
看來,李二亡高句麗之心不死,還想在有生之年完成一舉殲滅高句麗的大事。
隻可惜!他這輩子是看不到高句麗滅亡了!
後來,李二又接納了奴刺部落的啜匐俟友率領所部一萬多人歸附大唐。
過了不久,突厥的車鼻可汗派使者入朝進貢,表示臣服。
車鼻可汗是突厥的貴族,原本在薛延陀勢力做大的時候,去歸附薛延陀,隻是薛延陀內部有人擔心,車鼻可汗會成為禍患。
便建議夷男解決掉車鼻可汗,不知怎麽的走漏了風聲,讓車鼻可汗給逃走,夷男派數千騎兵追殺,被車鼻可汗擊敗。
在金山北麓建立牙帳,自稱為乙注車鼻可汗,突厥剩餘的力量都跑來歸順他,幾年之內便擁兵三萬,還時常跟薛延陀作對。
薛延陀滅亡之後,車鼻可汗的勢力更加強大,為了不引來唐朝大軍的剿滅,便派使者來長安表示臣服。
後來,西趙蠻族首領趙磨率領全族歸順大唐,李二將其所居之地改為明州。
就連李二的病都在這段時間好了,每三李二便會來上一次朝。
總得來,這段時間裏,大唐可謂是形勢一片大好。
李承乾沒有想到,最後李二還是下詔重新封李泰為王,李泰之子李徽封為新安郡王。
“你是,陛下已經下詔,封李泰為濮王,李徽為新安王?這怎麽可能?”李承乾難以置信,本以為此事就此揭過,沒有想到李二至今還是念念不忘。
李泰被重新封王,這出乎李承乾的意料。
“是的郎君,門下省那邊傳來的消息,絕對不會錯!現在詔書已經送出長安城了!”王泉道。
他得到消息,便第一個跑來向李承乾匯報。
李承乾眉頭一皺,當初李二明明已經有了放棄重新封李泰為王的意思,怎麽幾個月後,又重新想到給李泰封王。
今李二急召三省官員前去,李承乾一開始並沒有太在意,誰知居然是為了給李泰封王。
李承乾想不明白,要是能夠在李二身邊安插眼線就好,隻是想在李二身邊安插眼線根本不可能。
“郎君!奴婢聽這段日子,晉王時常麵見陛下!”王泉道。
“陛下素來喜愛晉王,他時常去見陛下有什麽好大驚怪的?”李承乾不解道。
“郎君,這跟以為有所不同,奴婢現在想來,這裏麵必有蹊蹺。”王泉道。
“哦!有何蹊蹺?”李承乾頓時來了興趣,他倒要看看有什麽不同。
王泉上前在李承乾耳邊低聲了一番話。
“此話當真?”李承乾問道。
“千真萬確!奴婢不敢有所隱瞞!”王泉道。
難不成是李治這個崽子在背後搗鬼,看來還是自己太過瞧他了!李承乾心裏想到。
一個能夠將長孫無忌和褚遂良這幫政治經驗豐富給搬到的家夥,又能夠在有生隻能壓製住一代女皇的人,豈會那麽簡單的。
李承乾居然還是瞧了他,不過好在李治身邊有自己安插的眼線,無法監視李二,還能無法監視李治不成。
“你去打探一下,晉王最近可有什麽異動?”李承乾道,他早就讓王泉在李治身邊安插了眼線。
當然,李承乾還在李治身邊暗中安插了錦衣衛的密探。
這叫雙重保險,即便王泉的眼線不起作用,這錦衣衛的密探也會派上用場。
“諾!奴婢這就去!”王泉領命退了出去,李承乾則在這裏靜候佳音。
一個時辰之後,王泉去而複返,向李承乾稟報道:“郎君!奴婢已經問過眼線,晉王最近沒有什麽異動,一切正常。”
“除了每日覲見陛下外,便是員外郎張昌齡一起討論詩詞歌賦。”
李承乾沒有什麽,正不正常的隻有聽聽錦衣衛那邊傳來的消息才能判斷。
早在王泉回來之前,李承乾便秘密安排錦衣衛去打探情況,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
不多時,龍治便親自出現在李承乾麵前。
“參見殿下!”龍治行禮道。
“伯成不必多禮!情況如何?”李承乾問道。
“臣安插在晉王身邊的密探來報,晉王時常和這個叫張昌齡的人時常密謀些什麽。”
“隻是晉王殿下和這個張昌齡做的隱瞞,密探不敢靠的太近,怕引起懷疑,具體些什麽就不得而知。”
“還有內坊令安插在晉王身邊的人已經被晉王的人策反,甚至東宮裏麵還有晉王安插的眼線。”龍治道。
這個大殿上隻有他們三人在,王泉和龍治都是李承乾的心腹,龍治才敢這麽直接出來。
李承乾是萬萬沒想到,李治居然有本事安插人手到東宮來,看來是應該好好整治一頓東宮才行。
不然豈不是什麽阿貓阿狗的都敢在他麵前蹦躂。
此時王泉已經嚇了一身冷汗,自己安插在晉王身邊的眼線被策反,已經是失職。
現在居然連晉王安插在東宮眼線,他都一無所知,這可就不是一句失職那麽簡單。
他感覺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