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姓先生
而她,靳萱也是個出色的女人,為什麽,在他眼裏卻一無是處呢?他連正眼都不想瞧自己。她仍記得他們結婚前,他說的那句話“和你結婚,是為了孩子”。 他從未因自己而笑過,哪怕是在公開場合,他允她以蕭太太的身份參加各種社交場合,卻從未在挽著她臂腕的時候露出過半點笑意。他是一個冷凜的男人,而他的這番冷凜在她的麵前更冷。 靳萱拿起手機,電話那頭的匯報聲中因為倉惶而斷續。她唇角添了冰霜,喉嚨裏斥罵的聲音哽在其中。他在英國私生女的資料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捏在手裏的王牌隻是一夜的功夫就徹底地化作了廢牌。她手中的副本根本無法從未成為有力的證據,所有的這一切都告訴她,盡管蕭琰沒有給她一個電話,他已經做了事。那個在暗處的女人究竟是誰?他是為了自己而銷毀了她的證據,還是為了保護那母女? 蕭琰。 你在想什麽? 靳萱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幾乎是癱軟地陷在裏頭直到門被推了開來,身側的親信屈身向進來的人行禮:“江少。” “怎麽樣?”進來的男人正是江氏集團董事長兼總裁江承天,一身深藍色訂製西裝,襯衣敞了三粒扣子,露出隱約可見的胸肌。他朝靳萱走近的時候,靳萱的親識趣地離開,“是不是知道蕭琰已經為自己昨晚了危機公關不開心?” “江少現在的眼線布得很多嘛?” 江承天笑笑,走到一旁的吧台上自顧地取了瓶蘇打水喝了兩口,回頭說道:“X說的。” “X。”靳萱勉強擺脫沙發,佯作無事地到江承天身旁,輕嗤道:“X有什麽計劃?” “X說。”江承天喝了口蘇打水,一雙桃花眼打量了番靳萱,戲謔道,“你不如同蕭琰辦完離婚手續,嫁給我。” “正經點。” 靳萱白了一眼,嗔怪了江承天。江承天挺拔的後背倚在吧台上,輕佻地看著靳萱,嘖了兩聲,抬手比劃:“說錢呢,我一定是比不上蕭琰,不過說起情趣,他怎麽可能及得上我呢?” “我還有記者招待會要應付。本來就已經夠難堪了,你就少來火上澆油。” 靳萱正要離開吧台,卻被江承天順勢一把拉近懷裏。江承天低眉戲謔地端睨懷裏掙紮的女人,湊近她的額頭,輕聲道,“X說,記者招待會發布我們一起經營辰天的消息。” “放開我再說。” 靳萱使勁去推江承天,而環著她身體的男人箍得緊緊,繼續自己的話:“我們江家在商界一直誠信立本,與蕭氏也是素有厚交,正式公布辰天由我們和靳氏一起經營的消息,那麽就會很快消除辰天在市場上負麵的新聞。辰天是我們分蕭琰地盤的棋子,不是泄私憤的。” “嗬,這可不是私憤。蕭琰如果分我一半財產,辰天對我而言不過就是個腳下的鵝卵石,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