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湖,一個虛幻的湖,一個死氣衝天的地方。
但死氣中,你若自己探查便會發現,那些為了愛情而死去的人是多麼傻。
為了一個利益,為了一個可以陪伴自己的人。
一個可以永遠陪著自己的人是多難得,一個了解自己關心自己的人,是很多人一生都難以得到的。
「夢湖在哪?」
比比東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尋找「夢湖」的人。
冷冷的開口,緩緩說道。
「不清楚,畢竟去了那的人都一直留在那。」
比比東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千思夢」,比比東已經接受對方把自己認成一個叫黎巳袪的人。
此刻比比東的好奇心已經被放大無數倍,她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自己與那個叫黎巳袪的有什麼關係。
「大丈夫か?」
「どうして私を相手にしないの?私と話すのが好きだったのを覚えてるわ。」
突如其來的兩句話令比比東疑惑不已。
她在說什麼?
什麼什麼?
問題嗎?
是的吧?
又好像不是?
這是哪國語言?
怎麼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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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問題在比比東的腦子裡詐現。
「啊嘞?」
比比東模仿著千思夢的語氣,發出不屬於她的身份的問話。
「你不是說了好好學日語了嗎?」
千思夢明顯很不滿比比東發出的疑問。
「你在聽嗎?」
千思夢心裡不開心,自己喜歡的人連自己的語言都說不好。
「我連漢語英語俄語韓語都學會了!」
在那裡滔滔不絕的千思夢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比比東臉上已經龜裂了。
這是哪裡的語言?
我是不是老了?
世界潮流已經換到這種地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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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無數的問題出現了。
「暮色。」
比比東嘗試的叫了一下她,不知怎麼,叫出了前兩個字,應該以為是複姓的吧。
比比東那高貴的姿勢早已經消失,在你得知,一個十歲的孩子,魂力就已經達到大多數人都達不到的五十級。
你會小瞧嗎?
「在的!對了,為什麼這裡的樓梯這麼多,現在還沒走完!」
千思夢說著,緩緩減慢了奔跑的速度,回頭看了一眼比比東。
「黎巳袪,燙髮可不好哦~」
還開口提醒一句,其實是笑裡藏刀,這個只存在在眯眯眼的角色里的特殊技能。
一般人是模仿不來的。
不是一般人也模仿不來。
「我沒燙。」
比比東表示自己進入了一個圈套,天大的圈套!
不知不覺就被帶入了千思夢的思維里了。
燙髮是什麼?
又一個未解之問題。
「你的頭髮我一會就幫你改了!」
看著面前這個活潑的女孩。
深深嘆了口氣的比比東心裡說實在有一些羨慕。
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都在努力,知道當初那種事,自己變成了一個母親,可惡的男人!
還有玉小剛這個渣男!吊著自己和他的表妹。
看來世界上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黎巳袪,說實話,要不要我教你日語呀!」
此時此刻的她們已經出了武魂殿。
但還在走,已經緩緩走著。
千思夢看著面前這個人,看著比比東,心裡滿懷期待,已經想好了自己以後成了比比東的老師的模樣。
「黎巳袪,怎麼了?」
比比東發獃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自己居然會怕這個小孩子,自己會陪著一個小孩子胡鬧。
自己會聽著一個小孩子在自己面前胡言亂語。
而此刻的作者也已經被兩個月量的作業逼瘋了,不算瘋,只能算是突然頓悟了,突然又想開新書了。
「你。」
一個字,冷淡的讓人毛骨悚然。
比比東與千思夢兩個人的手已經被比比東她甩開了。
千思夢看著比比東的行為。
她彷彿想起了什麼。
她彷彿看到了什麼。
「又是這樣。」
突然囊囊自語的千思夢令人感到喪氣。
看著微微低頭的千思夢。
看著臉色突然煞白的千思夢。
看著面前這個從原來變成現在的千思夢。
「走。」
比比東突然把剛才那句話接上。
千思夢的眼睛乾乾的,彷彿是哭了太多次,導致自己的眼睛很難受。
「每一次都是這樣,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每一次都拋開我,為什麼每一次每一個人都離開了我。」
千思夢的低語還是很小的聲音。
她的眼睛開始變化,已經不再是充滿了希望,而是空洞死寂。
「!なぜだ?!なぜだ?なんで毎回そうなんだよ!」
千思夢繼續說著比比東沒有聽說過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