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師徒互懟
屋裏,何雨天正自對著昏迷不醒的玉小詩一籌莫展,突然耳根一動,依稀之間聽到了秦琳琳的聲音。
來得正好!
瞬間,何雨天起身直奔大廳。
廳裏,武王鐵色鐵青正要發火,忽然間人影一閃,何雨天簡直叫一個憑空出現。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反正武王是登時驚呆,那位白發老也是心頭一震:這種速度,當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何雨天卻是絲毫不顧旁人反應,直接拉起秦琳琳就走。
“何雨天你,你幹嘛啊?”
“放開我,好歹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人在看著啊,你,你稍微注意一點行不行啊?”
“再急你也不能急成這樣啊,就這麽迷戀我……”
“迷戀你大爺,別廢話了,趕緊跟我去救人!”
一聽救人二字,不隻是秦琳琳楞了,廳裏那位白發老者也是瞬間怔住。
繼而兩秒過後,白發老者轉頭看向武王:“救人?救什麽人?”
武王歎氣,低聲一句:“小詩急怒攻心昏迷了過去,加之重傷未愈,所以現在……”
“這種事情不找我?”白發老者一句打斷。
武王瞬間愣住,一旁,何玉婷高曉璿則是滿眼疑惑迅速蹙起眉頭。
突然,武王一把拉過老者:“走,跟我去救人。”
“你叫我救人我就救?把我當什麽人了?”
“你給我放開,大庭廣眾之下注意點形象行不行?”
“死老頭你聽見沒有?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想幹什麽?”
何玉婷高曉璿淩亂了,這一幕怎麽就這麽熟悉?
簡直就跟剛才何雨天拉走秦琳琳的那場景,一模一樣!
而此時,何雨天已經將秦琳琳給拉到了玉小詩麵前,神色焦灼語氣更是著急:“快,小詩重傷未愈又急怒攻心,我隻能紮針幫她暫時護住心脈,但……”
“紮針?”秦琳琳神色驟變,滿眼驚愣盯住何雨天:“你,你是要她死嗎?”
“什……什麽?”
“急怒攻心你還敢紮針?不知道這樣會刺激神經引起一係列不良反應的麽?”
“而且她還重傷未愈,你這麽幾針紮下去,神經紊亂直接牽動內傷,到時候所有東西都在體內一下爆發開來,她整個身體都得瞬間廢掉,就算活著也隻是個植物人啊!”
何雨天腦子裏‘嗡’的一下,懵了。
臉上神色,轉眼蒼白。
甚至連身體都開始發抖,戰栗。
滿頭大汗的這一刻,何雨天是真的怕了,以致連聲音都在顫抖:“那,那要怎麽辦?”
“她的話你也信?”門外突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武王拉著白發老者進來了。
何雨天怔住,白發老者則是直接上前盯住玉小詩,語氣很是輕鬆:“就這也能叫事?但你要是聽秦琳琳這死丫頭的,那可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師父你胡說什麽呢?”秦琳琳氣得大喊:“有你這麽拆台的嗎?我還是不是你徒弟了?”
師父?徒弟?何雨天有點反應不過來,這老頭是秦琳琳的師父?
這時,白發老者轉頭瞥了秦琳琳一眼,撫恤說道:“正因為你是我徒弟,所以你才仗著我這出神入化乃至能夠起死回生的頂尖醫術,驕傲自滿隨時都在飄飄然,甚至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秦琳琳一個白眼:“師父你可要點臉了,居然誇自己出神入化還能起死回生?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麽就能這麽不要臉呢?”
“死丫頭說什麽呢?”白發老者一眼瞪過去:“還有沒有點規矩?有你這麽跟師父說話的?皮癢了找抽是不是?”
“哼,你倒是想拿鞭子抽我,可惜,我不讓啊,唉。”
白發老者被氣得是真叫一個吹胡子瞪眼。
何雨天杵在旁邊無比淩亂:“你,你們能不能先救人?”
“我不救了。”秦琳琳直接說道:“你找這位自吹自擂說什麽出神入化還能起死回生的老頭,我倒要看看他怎麽個救法。”
這語氣,滿滿的挑釁啊。
“小丫頭,你還真以為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白發老者沉聲一句。
“什麽叫我以為?”秦琳琳一眼瞥過去,很是自信,乃至自傲:“本來就是好吧?這都已經公認的事實了還用得著我以為?”
何雨天服氣了,這對師徒是真特麽的……極品。
老的在那裏說自己出神入化能夠起死回生,小的說自己早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敢情這份自信就是從老的那裏傳到了小的身上。
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要不是何雨天曾親眼見識過秦琳琳的手段,此時他絕對懷疑:就這麽一對師徒能有什麽高超醫術?
“死丫頭你這是在挑釁我?”老者又是一句,還在那跟秦琳琳鬥嘴。
何雨天忍不住了:“拜托你們能不能先救人?”
“放心,死不了,就是死了我也能起死回生,怕什麽?”老者這話是真讓何雨天無語了。
而聲音剛落,老者又朝秦琳琳看過去:“真挑釁我是吧?今兒個想要一決高下把你師父我給踩在腳底下?”
“呸,踩在腳底下那是欺師滅祖,我可不幹這種事。”秦琳琳居然一本正經起來,並在稍作停頓後話鋒一轉:“不過青出於藍這一點是必須要證明一下的,一碼歸一碼,老頭你可別亂說話!”
何雨天都忍不住攥拳頭了,媽的這師徒兩人是真的墨跡,甚至他都懷疑……
尼瑪是不是故意的?
“我亂說話?秦琳琳我告訴你,就你學的那點皮毛啥也不是,居然還有臉說什麽青出於藍?”
“我就是青出於藍怎麽了?你個死老頭不就是看不慣我比你強麽,都快入土的人了能不能有點度量啊,好歹我青出於藍也是給你長臉……”
“秦琳琳你再不救人信不信我抽死你?”何雨天是真的忍不住了。
秦琳琳蹙眉轉頭朝他看過去:“我倒是想救啊,可這死老頭非要在這影響我……”
“就你那學到的那點皮毛還用得著影響?”
“不管怎麽個救法都是把人給往死了整,基本就沒任何發揮的餘地,誰能影響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