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守株待兔
“來人。”江澄鷹對營帳外大聲的喊道。
隨著江澄鷹的聲音落下,有兩名帶刀侍衛走了進來。
“西言大王。”
“你們派人去查,剛才在營帳的後麵有人在偷聽,快去查。”江澄鷹憤怒的瞪眉說道。
兩名帶刀侍衛不敢怠慢,連忙領命去查。
不一會兒,那兩名帶刀侍衛再次走進營帳中。
“可查到了什麽?”
江澄鷹身上的銀針此時都已經拔掉,也穿上了衣服,他赫然坐在寶座上,渾身散發著一種殺氣,緊盯著兩名帶刀侍衛。
兩名帶刀侍衛感覺到了一種生死的壓迫,連忙道:“查到了,在營帳後麵發現了一雙鞋印。”
“一雙鞋印?看來真的有人在偷聽。”
江澄鷹緊緊握手成拳,怒聲道。
兩名帶刀侍衛點了點頭,“是的,西言大王,從腳印來看應該是一名男子。”
“你們可有人去追?”江澄鷹問道。
那兩名帶刀侍衛疑惑的互看了對方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西言大王的命令,我們不敢擅自行動。”
聞言,江澄鷹憤怒起身,他將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
“你們既然查到了,為何不去追?你們是不是傻?我養你們有何用?”
江澄鷹大聲吼道,說著,他便走到床邊拔劍,意要殺死那兩名帶刀侍衛。
那兩名帶刀侍衛,嚇的渾身直顫,跪地求情,“西言大王,我們這就去追。”
“晚了,人早就跑的沒影了。”
江澄鷹怒吼一聲,手中的劍直指那兩名帶刀侍衛。
就在利劍快要射穿那兩名帶刀侍衛的心髒時,付無羈握住了江澄鷹的手腕,“西言大王,何須如此動怒?”
江澄鷹歎了一口氣,“這兩個沒用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如今連個人都沒有追到,是誰偷聽也不知道。”
江澄鷹十分著急。
付無羈笑了笑,“西言大王,不用去追,我們剛才在營帳之中什麽也沒有說,就算是那人偷聽又如何?他能偷聽到什麽?隻是一無所獲罷了。”
“無羈兄說的對,的確如此,我們剛才什麽也沒有說。"
江澄鷹一掃之前的陰霾,頓時高興了起來。
"隻是可惜讓那人給跑了。"
江澄鷹又歎了一口氣。
付無羈拍了拍江澄鷹的肩膀,寬慰道:“西言大王無需憂慮,那個人既然什麽也沒有打探到,他一定還會回來的,西言大王隻要守株待兔即可。”
江澄鷹聽到付無羈的話,反映了半天,他猛然一拍大腿,道:“對,無羈兄說的太對了,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西言大王,你身上的毒已經被我解了一半,但你的情緒還是不要太過激動,否則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付無羈收起銀針,對江澄鷹道。
江澄鷹對付無羈抱了抱拳,“無羈兄真乃奇人也,多謝無羈兄,我會注意自己的情緒的。”
“那就好。”
付無羈拿著銀針盒走出了營帳。
江澄鷹覺得此事不能小覷,等下一次那人再來時,他一定要將對方給捉住。
萬全之策,江澄鷹找到了端景平和江格勒,將此事說給他們聽。
端景平和江格勒卻不以為意,“西言大王,這等小事也值得您如此在意?”
“你們說什麽,小事?有敵人潛入我們的軍營,你們還說是小事?”
江澄鷹如果不是想到付無羈的提醒,控製情緒,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端景平解釋道:“西言大王,既然隻發現了一對腳印,說明隻有一個人,一個人而已,不足為慮。”
“端兄,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們還是要多加提防,他如果偷聽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就全盤皆輸啊。”江澄鷹神情焦急的解釋道。
“西言大王所言極是,是我們疏忽了。”江格勒也開始神情正色的說道。
端景平也覺得自己剛才太過大意,“西言大王,我猜測應該是端景予派來的人。”
“端景予派來的人?為何端兄如此猜想?”江澄鷹不解。
端景平道:“沈音璃剛回去,見我們遲遲不退軍,必會對我們起疑心,所以派人來探探消息。”
“沈音璃?”
江格勒和江澄鷹皆是一愣。
“就是月軍師,我就說月軍師是沈音璃,你們偏不信。”
端景平每次想到這件事情就生氣。
江澄鷹和江格勒卻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嚇我們一跳。”
端景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若不是江澄鷹和江格勒阻攔,興許就不會有後麵這麽多的事情。
江澄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胡須,道:“你們也要有所提防,時刻小心,我們盡管守株待兔就好。”
端景平和江格勒互看一眼,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沈音璃正在練兵場練兵,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自言自語道:“是誰在背後嚼我的舌根子。”
沈音璃揉了揉鼻尖,此時,江惜惜走了過來。
江惜惜對上沈音璃的視線,她瞪了沈音璃一眼,冷哼一聲。
對著練兵場的將士說道:“本公主的兵出列。”
沈音璃雙手環臂,不明所以的盯著江惜惜,她這是要練自己的兵嗎?
江惜惜話音落下,卻沒有一個將士出列。
江惜惜臉上無光,頓時惱了,“阿虎、孟達、李三,你們給我出列。”
這三個兵在最前排,江惜惜一眼就看到了,她要先命這三個人開刀。
阿虎、孟達、李三互看了一眼,依舊穩穩的站在原地不曾挪動一步。
江惜惜氣憤的走到三人麵前,拎住了阿虎的衣領,“阿虎,本公主的話你沒有聽到是嗎?”
“公主,我們正在練武呢,您喊我們也要等我們練完之後呀,這是軍紀。”
阿虎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意的說道。
江惜惜冷哼一聲,“什麽軍紀?我是你們的將軍,我就是你們的軍紀。”
“可是公主,您這段時間對我們不聞不問,如今突然找我們,我們現在已經易主了。”
阿虎的話已經很明顯,用我們的時侯想到我們是你的兵,不用我們的時侯,不管我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