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真是了解
“怎麽樣?他是何身份?”
當賈青來到營帳時,端景予問道。
“秉二皇子,此人正是金平國的五皇子金流。”
當賈青說出金流的名字時,站在端景予身後的沈音璃驚呼一聲,“金流?”
“你認識?”
端景予抬眸看向沈音璃,帶著一絲疑惑。
“不認識,隻是聽說過。”
沈音璃在前世的時候曾經與金流打過交道,金流是一個十分聰明而又難纏的對手。
“聽說過他什麽?”
端景予挑眉問道。
沈音璃躲閃著端景予質疑的目光,道:“聽說他是一個才華橫溢,擅於奇門遁甲之人。”
“即使如此又如何?我難道會怕他?”
端景予胸中激起好勝之心。
“我並不是說二皇子你會怕他,隻是想讓你小心提防此人而已。”
沈音璃微微一笑,連忙解釋道,他總覺得端景予對她有誤會。
金流帶著軍隊很快便到達了戰場,金流發現營帳內的士兵一片懶散,因為上一次火燒糧倉的事情而一蹶不振,個個精神頹靡,無精打采。
“這哪裏像個軍隊,這就像一個混吃等死的豬場。”
金流看到眼前這一幕,厲聲的吼道。
即使將士害怕金流,但是內心對金流還是不服氣,他們隻知道金流是個皇子,便認為他是個養尊處優的人罷了。
“你們若是對我不服氣,盡管前來挑戰,若是輸了,就乖乖的聽我的命令,若是你們贏了,別說這個指揮的頭銜,就是皇子的身份我也可以讓於他。”
金流對眾將士說道。
聞言,眾將士的雙眸紛紛冒出了亮光,皇子的身份是他們可望而不可求的,如果真入了皇籍,他們也算是翻身了。
想到此,眾將士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一群無知之輩。”
金月冷笑道,她躲在軍隊裏,準備看一場好戲。
果不其然,正如金月所料,眾將士被一一打倒在地,而金流卻安然無恙的依舊站立不倒。
“既然你們都輸了,就果斷的聽我的命令,否則軍紀處罰。”
金流麵帶威嚴,不苟言笑。
眾將士皆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跪在地上,大聲稱是。
在金流的帶領下,金平國將士的士氣又大大提高,每天大家都按部就班的練武,排兵布陣。
有了金流的部署,將士一改往日的驕縱,重拾士氣。
金平將士在金流的領導之下和中原的將士有過好幾次的交手,但是每一次中原的將士都沒有得到什麽好處。
端景予在營帳之中和幾名手下商議如何打敗金流。
“二皇子,金流的大軍並不好攻打,如果直接衝突,我們並不會討到任何的好處。”
“是呀,二皇子,金平國的兵本就難以攻克,再加上金流的領導,更是難上加難。”
……
“我不是讓你們長他人誌氣來滅自己威風的,我讓你們來說該如何做?”
端景予打斷了眾人的話,眾人皆是麵露愁容,一臉的無奈。
一直站在端景予身後的沈音璃向前一步,道:“金流這個人不打無準備之仗,他打仗一向以穩妥為主,不如我們先按兵不動,等他們有了動作,我們再作反擊。”
“不打無準備之仗,向來穩妥?你對他還真是了解呢?”
端景予醋意爆發,他看向沈音璃,疑惑的質問道。
沈音璃連忙解釋道:“我隻是從他最近的打仗方式上看出來的,二皇子想必您也看的出來。”
端景予冷眼看向沈音璃,“真的隻是如此嗎?”
“真的,真的。”
沈音璃感覺眾人的視線都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自己背叛了大家似的。
這種感覺真不好,但這也沒辦法,她現在的身份依然沒有公開,盡管端景予再三想要公開沈音璃皇妃的身份,但是沈音璃要求以侍衛的身從呆在端景予的身旁。
這樣,他人便不會閑言碎語。
“好,那就依你的辦法,按兵不動。”
端景予沉聲說道。
沈音璃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終於落了地,她抱怨的抬頭看了一眼端景予,發現端景予愈發的無理取鬧。
端景予遣散眾人之後,對將士下達了按兵不動的命令。
沈音璃也被端景予下達了不準隨意走動的命令,沈音璃隻能被困於帳中。
“這個端景予太可惡了,為何要困住我?”
沈音璃在營帳之中來回踱步,明明她為端景予出謀劃策,立了功,他卻困住她,這讓沈音璃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
此時,花容悅走進帳中,她本是想找端景予,卻看到了發著牢騷的沈音璃。
“音璃,您怎麽總是在帳中,也不出去找我呢?”
花容悅將一本兵書交給了沈音璃,“這是二皇子讓我找的兵書。”
“我也想出去,奈何那個端景予太過可惡,他將我困在此處,不讓我出去。”
沈音璃抱怨道。
“原來二皇子金屋藏嬌呀。”
花容悅調侃道。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金流那裏可有什麽動靜?”
沈音璃最擔憂金流會突然發動襲擊。
“沒有呀,最近特別的安靜,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花容悅疑惑的說道。
“沒有便好。”
沈音璃抬眸從帳中看向金平國人所在的方向,金流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對手,他一定要讓端景予做好萬全的準備。
金流帶領將士操練士兵,排兵布陣是金流最拿手的,他眼看著手下的士兵越發的幹勁十足,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五皇子,今日士兵已經練了很長時間了,是否讓他們休息一下。”
一人拱手向前說道。
金流搖了搖頭,“不,我要在短時間內見到成效,他們休息的時候隻有晚上,白天就要讓他們拚命的訓練。”
“可是士兵抱怨不已,恐怕會——”
“不要說了,好好的練兵。”
金流拍向那人的肩膀,隨後便轉身離去了。
金月看著金流離去的背影,躲在士兵中對金流抱怨不已,這個陣法他們已經練的十分的熟悉,然而金流卻一直讓他們操練,連一點兒休息的時間都不給。
金月甚至覺得金流畏首畏尾,從不主動攻打中原,這讓金月十分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