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未來的幹爹
第93章未來的幹爹
母子三人各懷心思,這時忽聞一道門鈴聲傳來。
“誰這麽晚了還過來,是想來蹭飯嗎?”駱景宜眉頭皺起,卻已放下碗起身前去開門。
門一打開,陌詩詩就如同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還不忘放話,“景兒,趕緊關門!”
“哦。”駱景宜順勢將門帶上,回去時見她正抱著一個枕頭,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臉上似乎還帶著兩條淚痕。
“詩詩,你怎麽了?”她見情況不對,連忙跑過去安慰。
兩小隻也察覺到不對勁,趕緊放下碗就邁著兩條小短腿跑了過去。
“漂亮幹媽,你怎麽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墨寶,墨寶去幫你教訓他!”墨寶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故作凶狠的說道。
“幹媽不能哭,哭了就不漂亮了。”睿寶也笨拙的安慰道。
“詩詩,到底出什麽事了?”駱景宜摟住她的肩膀,擔憂的詢問。
陌詩詩久不發言,突然一把撲進駱景宜的懷裏,大哭起來,“景兒,我被逼婚了,我可能要嫁人了!”
“逼婚?”
“嫁人?”
兩小隻一震驚一詫異的喊出聲來,同時不解的看向了自家媽咪。
他們是催幹媽找對象了沒錯,可也用不著給他們這麽大個驚喜吧!
駱景宜也正懵圈呢,連忙把她從懷裏拽出來,“詩詩你別哭,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慢慢說,說出來我們才好幫你想辦法。”
陌詩詩哭得一抽一抽的,接過睿寶遞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才緩緩開口,“上次在酒吧遇到的那個男人,就是徐逸宸!”
“你未婚夫?”駱景宜眨了眨眼,終於在腦子裏找到了這段回憶。
“什麽狗屁未婚夫啊?這都是兩家長輩亂點鴛鴦譜,我可沒有答應要嫁給他,像他那種不可一世,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好不好?想讓我跟他結婚,門兒都沒有!”陌詩詩氣呼呼的吼道。
駱景宜看了她幾眼,突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說,即將要跟你結婚的男人,就是徐逸宸。”
陌詩詩冷哼一聲,“除了他還會有誰?”
“那這不是好事嗎?你哭什麽?我記得你從小就喜歡他,他要出國留學那會兒,你還整整傷心了好幾個月,就怕他找個外國女朋友回來,結果人家現在要娶你了,你怎麽反倒還不樂意了呢?”駱景宜調侃道。
“我、那是我年少輕狂不懂事,我現在不喜歡他了還不成嗎?而且他同意娶我,根本就不是他自願的,他不過是為了徐家那點破麵子,更是為了他的自由,那我何必再上趕著往他身上貼呢?再不濟我也是陌氏千金,憑什麽要為了他把自己弄得這麽卑微?”陌詩詩越說越氣。
“他既能跟司楚言成為朋友,那像這種人生大事應該不可能妥協吧,所以我覺著他對你應該是有點意思的。”駱景宜給她分析了一波。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是不會嫁的,戀愛都沒談呢,一點兒體驗感都沒有,這跟古代的聯姻有什麽區別啊?”
兩小隻疑惑的對視一眼,所以幹媽對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興趣啊?
駱景宜看穿了她的心思,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所以你跑來跟我哭訴,隻是因為他沒先跟你談場戀愛,沒給你結婚前該有的儀式感。”
陌詩詩垂下頭,小聲嘟囔,“總之太多方麵的原因了,我還這麽年輕,不想過早走進愛情的墳墓。”
“幹媽,你清醒點!你都二十六了,不年輕了。”墨寶冷不丁給了她一記重拳。
“像你這個年紀,媽咪都已經有我們三個這麽可愛的寶貝了,所以幹媽別挑了,差不多符合就行了。”睿寶也在旁一本正經的幫腔。
陌詩詩愣住,猛地嚎一嗓子,“駱景宜,管管你家孩子,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難道我不年輕了嗎?不貌美了嗎?”
兩小隻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玩笑貌似開的有點大咯!
“平常你不是總嚷著這倆要是你的親兒子就好了嗎?怎麽一生氣,就連孩子都不認了。”駱景宜無辜的眨了眨眼,戲謔地笑道。
“你們這些壞人,我懶得跟你們說!”陌詩詩扭頭,獨自生悶氣。
駱景宜正偷笑呢,突聞門外又傳來一道門鈴聲。
她疑惑的前去開門,一張冷酷帥氣的臉映入眼簾,這不是……
“打擾了,陌詩詩在裏麵吧?”男人直奔主題。
“啊,她在……”駱景宜手一指,話未說完,男人就直接進去了。
彼時,兩小隻還坐在地毯上竊竊私語,突然察覺一道高大的身影逼近,他們下意識抬頭去看,正巧對上男人那雙滿是冰寒的眼睛。
男人瞳孔微縮,這兩個小孩怎麽長得那麽像阿言?
“叔叔,你是誰?”睿寶爬起來,盯著他好奇的問道。
“這個叔叔長得也挺帥,不錯不錯。”墨寶滿意的直點頭。
男人回過神來,上前兩步便拉住了陌詩詩的手臂,“跟我回去。”
“我不,你誰啊你?憑什麽管我的事情!”陌詩詩仰頭怒懟。
從男人踏入客廳的那一刻,陌詩詩就知道他來了,可她心裏仍在冒火,就是不願意妥協。
“詩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男人麵色陰沉的警告道。
“嘖,原來這就是我們未來的幹爹呀!”墨寶突然驚喜的捂住嘴。
“嗯,配幹媽倒是綽綽有餘了。”睿寶故作深沉的摩挲下巴,邊說邊點頭。
“你們兩個白眼狼,誰教你們胳膊肘往外拐的?平常我對你們的好都忘了?還不趕緊把這個男人給我打出去!”陌詩詩氣得都喊破了音。
“走不走?”充滿危險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陌詩詩用力掙開男人的手,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徐逸宸,你少用命令的語氣跟我講話,我不是你的手下,不可能聽你的。”
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揚,突然一把環住她的細腰,直接將她整個人扛在了肩上,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