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離魂十
同樣,何氏也展現出了一瞬間的茫然狀態,轉而恢複,開口說道
:“當然是王妃你了,你在生下徐昕依之後,在沒有其她的孩子,不就是‘落紅花’的作用嘛。
你活著,我就不能光明正大活躍在其他王孫貴族麵前,隻有你沒了,我的兒子繼承王位,我才會是譽王府真正的主人。”
孟氏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微笑著拿出另一樣物品,開口說道
:“側妃最近真的是忙啊,侍候你多年的嬤嬤丫鬟接二連三的出事,你重新換了一批新的侍女嬤嬤在身邊,你是怕什麽秘密被人發現嗎?”
:“我身邊有奸細,奸細是誰的你應該知道吧,我懷疑她們,她們當然不能再留在我身邊。”
:“身邊多年的人都不值得信任,反而去相信新來的外人,你這個解釋很難讓人接受呀。
還有啊,最近你頻頻出府,還與徐管家有著密切聯係,你不會就是徐管家畫上的女子吧,或者說是你讓徐管家把我們帶到這裏的。”
孟氏一說完,全體人員震驚的看向孟氏,轉而將視線投在何氏身上。
:“絕對不是,徐管家在王府的地位舉足輕重,我與他往來也是為了今後做打算,我根本就不是什麽畫上的女子或者帶你們來的人。”
:“那就是說你與徐裕年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咯?”
:“算不上,也就是多了解一些府上的事情,等我兒子上位後,徐裕年能像原來一樣,盡職盡職。”
:“你不僅在自己身邊換了新人,就連王府中,隻要你能插手的地方全換了新人,而且一直密切監視府中所有的人,連家丁都不放過,這是為什麽?”
何氏表情嚴肅,似乎在思考什麽,突然開口說道
:“我給你下了‘亡死咒’,一旦咒法沒有對你產生作用,那麽我安排的人也能將你拿下,反正就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孟氏有些吃驚,她有些被何氏的表情驚到了,轉而笑了笑,聳了聳肩,接著說道
:“我是譽王妃,你隻不過是一個側妃而已,而且我早就安排人手時刻注意府中所有人的動向。
你換的那些人也隻是普通人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在關鍵時候起到任何作用。
還有,其實你換的那批人中有不少是我安排進來的,你覺得可能對我造成威脅嗎?
你頻繁出入王府,其實失去了各種道觀與寺廟,當然,我還知道你私下與譽王手下的術士有往來。
他們身份隱秘,並且除譽王外沒有外人知道他們的住址,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那隻能說明譽王不信任你而已,我是譽王唯一兒子的母親,譽王就算不為我著想,也會為他的兒子著想吧,所以我能知道這些並不稀奇。”
:“哦!還是說明是你指使徐裕年將我們安排到這的人咯。”
何氏眼角微微抽動,深深吸了一口氣,無所謂的說道
:“好吧,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就直接挑明了吧,是我讓徐管家把各位請過來的。”
:“把我們請到這裏來做什麽呢?那塊玉佩你又是怎麽得到的呢?”
:“秘密,現在還不能說,如果你們有線索的話,我可以解答。”
孟氏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我現在沒什麽可問的了,你們要是有什麽線索的話現在最好一鼓作氣。”
說完,孟氏坐了下去,這下剩下的人開始麵麵相覷,似乎也在期待有人提供更多的線索出來。
:“我說一下啊,何氏是與我交談過關於譽王的事,她也肯定不是我畫上的女子。
但是玉佩還真不是她當麵給我的,而是有人放到我的房間,而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至於那張有大家名字的字條確實是何氏給我的,並且她對我說,這一切都是譽王的安排。
所以,我覺得譽王其實並沒有死,也許他就在我們當中。”
徐裕年隨後的言語讓在場不少的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神投向何氏,隻是何氏隻關注自己的手指,大家並沒有得到任何解答。
氣氛有些壓抑,徐昕瑩站起身看向楚尋晴,兩人視線剛好相撞,楚尋晴笑了笑,攤開右手,示意徐昕瑩繼續。
:“那麽下麵就由我來說說楚尋晴的證據吧,楚尋晴,你既不是青樓中的女子,也不是瘦馬之類的交易品,那你又是怎麽進入王府的呢。
因為我知道父王已經多年沒有納妾,並且很少親近女色,你又是怎麽入的父王的眼呢?”
楚尋晴眼神柔媚,笑顏如花,輕聲說道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我與譽王多年前偶遇與江南水鄉,兩年前又在京中相遇,正趕上我落魄,譽王便收留了我。”
:“楚非是你什麽人?為什麽這裏有他的手書與大量字畫?”
:“我哥呀,我哥病死了,我才會落魄到無家可歸。”
:“你哥是上屆欽點的狀元郎?”
:“對,我哥讀書極好,是本朝最年輕的狀元郎。”
:“你的才華與樣貌樣樣出眾,怎麽會甘心做譽王府的小妾?”
:“不管才華樣貌再好,沒有娘家依靠,那也是在夫家受氣的命。
但是我嫁給譽王不同,他的權勢滔天,那些以前欺辱過我家的人再也不敢露出邪惡的嘴臉。”
:“你對你哥的死有過什麽懷疑嗎?”
:“懷疑?懷疑什麽?我哥是病死的呀。”
:“那你搜集這些遇害者的生日八字做什麽?”
徐昕瑩將大量的紙張擺在桌上,眼神玩味的看著楚尋晴。
楚尋晴眼神定定看著那些紙張,莞爾一笑,接著說道
:“你可說錯了,這裏麵有許多人是沒有出事的,至少在我搜集他們的生辰八字之前。
我家中還有妹妹沒有出嫁,給她們尋一門好的姻緣也是家中老人對我的囑托。”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關於譽王皇帝與宋將軍之間的事情呢?”
:“我可是府中最得寵的人,自然是譽王喝醉酒時跟我說的了,再加上找到一些宋輝文的相關證據,直接和譽王對我說過的話連在一起,總比遮遮掩掩,半天沒問出一句實話強吧。
效果大家也看到了,我說的那些也沒錯啊,至少得到一些比較準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