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 或許有窮極一生
在其他世界裏也是如此，他們來自於同一個世界，同伴之間互相散發著吸引力，莫白芸感覺到自己是他的同伴，所以他找上了自己，他理所當然覺得既然我們是同伴，我們就應該在一起。
在這個世界上，莫白芸顯然忘記了從前的一切，可有些東西卻已成了一種默契，他好似還是能從慕容白雪身上感覺到某種吸引。隻是直至現在他都不知道，那不是喜歡。
“重霄喜歡的不是我。”慕容白雪淡淡地。
就算是在其他世界裏，慕容白雪也不覺得重霄喜歡的是自己。即便她還記得慕容飛飛過，重霄和慕容飛飛一樣，他們都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她覺得重霄喜歡上了慕容白雪。
“但我覺得重霄並不是喜歡我。或許……他覺得我和他才是同伴。”
他們是虛擬世界裏的一堆虛擬數據，原本需要按照世界的設定完成一切。那是他們的任務，他們習慣了那一切，忽然間有人打破了規則，於是乎，有人憎恨慕容白雪，有人卻因為這種不同而被吸引。
重霄可能也隻是以為，他和自己才更像是同伴！
“無論如何，那不是愛。”
“你憑什麽決定那不是愛？”莫白芸瞪大雙眼，“憑你自己的猜測？你憑什麽否定那些……”他的眼底閃爍著心碎，還有失落。
“我、”慕容白雪不願意再多什麽。
其實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
“因為你不愛我們，所以覺得，我們對你的感情，就不是愛？慕容白雪……那隻是你自己的想法，那隻是因為你的先入為主，你先認定了我們並不是真的愛著你，然後你所有的猜測都是在這一條假設的基礎下……你就這麽一句話否定了我們著你的事實。”
莫白芸冷冷一笑，“我並不喜歡重霄，他算是我的對手吧。可是，聽到你剛才的話，我突然為他覺得不值得。為什麽……我們的付出在你看來就什麽都不是？因為你眼裏隻有子書炎，對不對？因為你隻在乎子書炎……你就沒有想過，也許……”
“也許什麽？”
“嗬……不用多什麽了。”莫白芸卻是輕輕歎了口氣，他已經很久沒有表現的這樣激動了。
慕容白雪的蘇醒，本該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也明明是他這麽多年來一直期盼的，為什麽此時此刻，他卻沒有了那種感覺。明明自己沒日沒夜的守護，為的就是這一刻。
明明自己也早就知道即便慕容白雪蘇醒，在她心裏自己什麽都不。他以為自己隻是心甘情願做著這一切，他一直告訴自己自己喜歡慕容白雪！
“你就沒有想過，其實你並不是真的喜歡我，你隻是不斷在暗示自己，你喜歡我，你喜歡我！”慕容白雪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更加平靜下來。
她幾乎都要被莫白芸的話服了。
可是，她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而且，她發現莫白芸的話並非不能打翻。
“莫白芸，你有沒想過，無論是你還是重霄，你們之所以覺得你們喜歡我，這其實都是因為……”
不出來了。
她想要，這一切也許都是因為係統的操控！
在之前的世界中，莫白芸曾經和她過，係統已經一片紊亂，這個過程中係統甚至開啟了殺毒模式。
事實上，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有很多。
慕容白雪一直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裝上了一個女配係統。
但是……
有沒有一種可能，自己拿到的劇本，或者負責自己的係統已經更換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擔任的女配的角色，但是很有可能這一切已經改變了，她所拿到的已經不再是女配的角色，而是女一號的角色！
因為這樣，所以慕容飛飛對她憎恨不已。
而重霄喜歡她……
在之前的那些世界裏，慕容白雪完全看不出重霄為什麽會喜歡她。
所有的一切都能整改，畢竟主神要的是所有的一切得以繼續平穩的進行，誰來擔任這個女一號，其實並不重要不是嗎？
當然，這也隻是慕容白雪的猜測罷了。
和偌大的係統相比，她太渺了，她隻是若幹設定中一個極其細微的地方吧了。
“你在些什麽？”莫白芸聽著慕容白雪的話隻是覺得莫名其妙罷了。
慕容白雪卻眯著眼，眼底滿是審視。還有沒有可能，莫白芸曾經對自己過的話，其實也是假話？
什麽和自己來自於同一個世界，不定隻是騙人的。
也許……
莫白芸本來也是虛擬世界中的……
一個虛擬數據。
他告訴過自己，他拿到的是反派Bss的設定。
有沒有可能，莫白芸改變了自己的係統，他才是係統最初想要追殺的“病毒”呢？又或者，慕容白雪終究將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放我離開這裏吧。”慕容白雪冷冷看著莫白芸，她的眼神如此堅定，“莫白芸，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什麽辦法？”
“那就是放我離開這裏。”
“嗬，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放你走了，你不是有去無回嗎？”
“你對我的感情，更多是因為求而不得，證實你感情的辦法有兩個，一個放我走，徹徹底底放開我，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終究會知道你對我是什麽感情。”
“還有一個呢？”莫白芸冷笑著，“如果你的這個辦法有用，現在的我大概已經可以同意你走了。”
“那可不一定，五十年雖然對於凡人很長，對於修真者，對於妖道，魔道之人，卻隻是眨眼的瞬間罷了。”
“你想要我等待你多久？”
“那應該是窮極一生吧……”當然事情也可能恰好相反，等待的時間越久，莫白芸對她的感情也可能反而變得更加濃烈。
莫白芸沒有話，慕容白雪反問他，“你真得就不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嗎？你真的想要這樣一直稀裏糊塗的……還是，你對自己對我的感情，沒有信心嗎？”
莫白芸竟然生出一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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