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柳依依一眾想著趁著機會逃跑,那邊慕容白雪和慕容飛飛的決戰又越發激烈。
慕容飛飛幾次想著製服慕容白雪,沒想到結果卻都並不樂觀,現在的慕容白雪完全不在慕容飛飛能夠控製的範圍之類。
慕容飛飛素來心高氣傲,這次卻在心中默認自己已經輸給了慕容白雪。因為慕容飛飛很清楚,這場決鬥若是真的一定要爭一個你死我活,她實在沒有一點勝算。現在的慕容白雪幾乎已經是惡魔一樣可怕,她眼底的嗜血狂妄,是慕容飛飛從前從未看見過的。
慕容飛飛仔細想來,慕容白雪其實很少在自己麵前展現殺意,即便她偶爾暴露自己的殺意,那時候的慕容白雪也完全不像是現在這樣,難道現在的慕容白雪才是她展現實力之後真正的模樣嗎?
這一場決戰還在繼續,這塊土地原本美麗的風景如今已經被毀滅的一塌糊塗,那件慕容白雪和子書炎在一塊住了一段時間的屋被慕容白雪親自毀滅了,四目望去,這塊地方已經是一片狼藉,四周的湖水不斷湧動著,持續被一股又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配合在一片昏暗的地,一切仿佛回到了地初開,世間一片混沌。
“慕容白雪!”慕容飛飛漸漸感覺到了無力,她的計劃本是想著花費最少的氣力從慕容白雪身上拿回雲影鏡,但如今看來事情早已經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她一直想著盡可能的生擒慕容白雪,但事實上她漸漸也沒有了耐心。
**曲對慕容白雪的作用好像已經不大了,慕容飛飛暫時找不到真正能夠桎梏慕容白雪的東西。
表麵上看慕容白雪已經占了上乘,事實上慕容白雪也已經有快要崩潰的跡象。
意識如同完全被黑暗掌控,內心隻剩下了殺戮和瘋狂,連續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背後隱藏的其實是靈力的透支和身體的透支。
慕容飛飛現在如同在和機器做著鬥爭,她不知道機器什麽時候會停止,但是,如果她能比機器堅持的更久,她就贏了。
可即便那樣,也並不是慕容飛飛想要看見的局麵。她感覺到慕容白雪的意識已經被心魔操控,也許幫助慕容白雪恢複一些意識,事情就會有所好轉?
可惜又有什麽辦法能幫助慕容白雪恢複意識?無論慕容飛飛些什麽,慕容白雪都像是聽不見一樣,兩人之間無法達成任何的溝通交流,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白費心思。
繼續戰鬥下去的結果注定隻是悲劇。
在這個時候,慕容飛飛越發感覺到了疲憊,而轉眼卻看見柳依依和陸寒秋已經登上船,似乎準備離開。
慕容飛飛瞬間被柳依依和陸寒秋的舉動激怒。
柳依依和陸寒秋現在所作出的舉動,無異於明目張膽地告訴慕容飛飛她們不過是將慕容飛飛當做一枚棋子,這些人現在看情況不對就想著溜之大吉,事情那有那麽簡單?
慕容飛飛一怒之下,徑直朝著柳依依等人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時候的柳依依正洋洋得意和陸寒秋:“表哥,我這一招高明吧,任憑她們鬥的昏地暗,我們先溜之大吉。”柳依依這話的時候竟然一臉驕傲。
這讓陸寒秋有些鄙視。
看陸寒秋一臉不樂,柳依依又:“表哥,你不需要為這次的事情責備,我知道你想殺死慕容白雪為我報仇,其實又有什麽關係,慕容白雪這種賤人肯定是活不長的,就算慕容白雪今日不死,我們以後也一定能找到機會殺死她不是嗎?再了,今日不準一箭雙雕,將慕容白雪和慕容飛飛都出掉了。”
柳依依心想著若是這樣事情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陸寒秋卻隻是笑了笑,“何必惹出那麽多麻煩來。”他沒想到柳依依轉眼就想著將慕容飛飛也一並除掉,雖然柳依依的脾性一向來如此,但是陸寒秋還是不僅搖了搖頭,“表妹,實話吧,陸家雖然是修真大家,但是你看我們現在隻有兩個人,何必招惹那麽多麻煩呢?”
從前打著陸家的名頭作威作福是一回事,但是現在都什麽時候了?
柳依依聽到這話確實有些不高興:“表哥……你什麽時候變成這麽畏畏縮縮了,還什麽打著陸家的名號……這話可真夠難聽的。”不過柳依依轉眼又覺得陸寒秋肯定也是為了她好,又看陸寒秋臉色不佳,便反而主動安慰起陸寒秋:“表哥,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其實我哪裏不知道你這些都是為了我好,你的話都是有一定道理的,我都記下了。我哪裏是那麽不懂事的人呢……從前,那不是因為年紀不懂事嗎?不管怎麽樣,經過被慕容白雪暗算的這件事情,我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我不會再像是以前一樣任性胡來。”
柳依依的信誓旦旦,陸寒秋似乎也就相信了。忽然間,陸寒秋眉頭一皺,卻是聽見了什麽異動。
這張船是是船,其實也並非是尋常的東西。船內如同一輛可以裝下五六個人的大馬車,裏麵麻雀雖五髒俱全,該有的東西也都有,而這船的材質也不同尋常,外表非常堅硬,不容易被摧毀,一旦登上這船,船便會自行在湖水上遊動,其實全靠著一股靈力支撐,但是倘若要改變船原本的行動方向,就需要有人使用靈力操控。
“怕是她們真的追上來了。”陸寒秋目光凝重,若是真的那樣,一旦這船真的被打中,他和柳依依都有一定危險,所以他必須出來指揮船行動的方向,並且隨時做好應對措施。
船忽然一陣晃動,而且晃動的弧度不,十分劇烈。其實任憑外邊的湖水如何波濤湧動,船內一直沒有太大的晃動,但是現在儼然就像是整個船都在湖水中翻滾了一圈似的,柳依依在船裏一下站不住了,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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