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敢打賭嗎
她打心眼瞧不起慕容白雪,更厭惡慕容白雪當眾戳穿她的所作所為。
柳依依怒道:“你醜八怪,你少汙蔑詆毀我,憑你也就隻配給我洗腳罷了,本就是區區婢女,就算你是重淵長老身邊的婢女又如何,到底都是身份低賤的廢物。
”
廢物?慕容白雪輕輕重複了這句話,銀白麵具下的目光忽然一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柳依依有些後怕。
現在的慕容白雪,更像是一隻要張嘴咬人的野獸,被她咬上一口,那還得了?
玄大殿內慕容白雪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柳依依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不降慕容白雪放在眼裏的樣子。
“你無憑無據,有什麽資格我之前汙蔑詆毀你,我都了我隻不過是認錯東西了而已。醜八怪,我看你分明是因為那件事就懷恨在心。果然是相由心生……你以為這個麵具能遮住您張醜陋的臉嗎,笑死我了,你那張惡心的臉,隻看一眼也能記住,因為這世上絕不會有哪個女人比你生的更醜。
”
“你……你好惡毒!”
莫白雲隻是旁觀也受不了這柳依依一張嘴裏的惡語。
柳依依瞧見莫白雲臉上的不舒服,卻在心裏洋洋得意起來,一邊一邊悄無聲息挪動著腳步,想要走到陸寒秋身邊去。
這會兒陸寒秋卻仍舊站在那裏,看好戲一般。
若是平日裏,陸寒秋早就自己跟狗似的上來擋住慕容白雪才對。
可惜這一,陸寒秋的表現卻沒能如柳依依的願望。
“柳姐出口成髒的本事倒是別具一格,真不知道是北陵國哪個柳家教出柳姐你這樣的……
”
慕容白雪的目光一直盯著柳依依,哪怕柳依依有一絲動靜,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柳依依每每挪動一步,慕容白雪便會上前一步,幾乎是將柳依依堵住得死死的。
柳依依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雙眼死死瞪著慕容白雪。
“你究竟想要如何?玄大殿內,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縱然你的修為連跳幾級又如何,你敢動我就是違背了玄仙宗的法則,蔑視幾大仙門,而且我表哥也不會允許……”
“嗬。
”
慕容白雪輕笑一聲,“柳姐,你是在害怕嗎,你實在不用擔心,我了我隻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
柳依依分明早就感覺害怕,看慕容白雪的目光躲閃不及。
“事情鬧大,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
這大殿內多少雙眼睛看著他們。
柳依依喜歡踩低別人捧高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其他人眼中的笑話。
“可笑,什麽叫做你我?我和你可不是一路人。像你這種出生低賤的醜八怪,僥幸過了第一輪測驗,你就以為了不起了嗎,別可笑了。要我和你這種人一起進內門做弟子?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同門。
”
四下那麽多雙眼睛看著,柳依依更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慕容白雪卻是笑了笑。
“柳依依,你既然如此自命不凡,不如我和你賭一局。”
像柳依依這樣的人,和她打嘴仗根本沒有用。
什麽出生不凡,也就一張嘴的確厲害,的卻都隻是一些尖酸刻薄的話。不知到底是什麽修養。
“既然柳依依你瞧不起我這個婢女出生的醜八怪,那麽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慕容白雪不願和柳依依多,但她也無法平複心中的不甘。
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除非你真的不敢和我比較。
你怕輸給我這個你口中的廢物。
”
“笑死我了,不別的,琴棋書畫你會嗎,一個婢女出生的廢物也敢在我麵前要比試。
”
“既然是玄仙宗,就應該比試和修真有關的東西,俗世裏的琴棋書畫有什麽好比較的?
”
莫白雲走上前來,心想著比試什麽琴棋書畫擺明了對慕容白雪不公平,可柳依依多聰明,曉得自己修為低於慕容白雪,要打根本打不過慕容白雪。
“嗬,我是不會上你的當。”柳依依忽然想到什麽,隻看她眸底閃過一道冷冷的光。
“想和我比試?
”
柳依依輕輕揚起下巴,一臉囂張,“好啊,和我比試之前,除非你能贏過我表兄陸寒秋。醜八怪,別我沒有告訴你,我表兄早是築基以上修為,和你這種廢物可是全然不同,他能捏死螞蟻一樣弄死你。
”
築基修為這句話一落出,周圍有好幾雙眼看了過來。
柳依依更覺得意。
莫白雲一雙眼瞪大,不可置信看著柳依依。
“你……你搬出自己表兄又算是怎麽一回事!?分明是你和白雪姐姐打賭,你知道自己會輸就搬出別人。
”
“怎麽,廢物不敢賭了?”柳依依隻要一看莫白雲和慕容白雪這邊露出一絲為難,她就得意洋洋,“我的規矩就放在這,你做不到又有什麽資格和我賭。更何況這裏可沒有你話的地方。”
柳依依冷眼看著慕容白雪。
“是你要和我賭,誒,醜八怪,你聽好了你這種出生,本姐根本看都不願意看一眼,你想和我比,嗬嗬,除非你能先贏過我表兄。
怎麽樣,不敢了吧?廢物就是廢物!”
柳依依笑了笑,覺得心情順暢的很,終於出來一口惡氣。轉過頭去看還跪在地上的柳曉涵的時候,她的目光都柔和許多。
“起來吧,別跪在地上了,我讓你跪了嗎,丟人。
”
“是……多謝……多謝姐。”柳曉涵聽見這話如得皇恩,趕忙從地上起來,跪的久了,膝蓋骨都酸了,站起來後腿都麻了,一張蒼白的臉更是看著可憐。
“嗬,的好像是我讓跪下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柳曉涵隻敢聲反駁。
柳依依以為這事情這就完了,卻看慕容白雪仍舊站在自己跟前,一動不動,一堵牆似的。
她目光一沉,“怎麽了,還堵在這做什麽,醜八怪,別我沒給你機會,是你們這些廢物根本不敢比。”
慕容白雪道:“我似乎也沒過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