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得理也不饒人
這幾天把我一個人丟在屋子裏,可是把我悶壞了,雖然有林正陪著我。但是這屋子才多大一點啊,這外麵的花花世界才是自己的天堂啊,風靈瑤來到林族的小街上,街邊擺攤的的攤上,那可所謂是應有盡有啊。風靈瑤在街上逛累了,也就沒有逛了,來到之前林翔一起呆過的亭子,剛好看到林翔悄悄的跟在一群人的身後。
林翔很想停下來等這風靈瑤走上來,但是,又想到自己前麵的幾個人,若是等一會兒,就有可能跟丟了,又不好停下來等風靈瑤。於是就隻得帶著疑惑,然後繼續往前走,隻要能保證自己的身後沒有危險就可以了。
嗯,待會兒見到風靈瑤可得好好問個明白,這丫頭天天就想著欺負我,仗著是自己的嫂嫂,自己也不太好說什麽,這潑辣的丫頭硬是得理也不饒人!好幾次都讓我吃了大虧,看我待會兒也不收拾收拾他。
林翔話雖這麽說,雖然說待會兒需要好好收拾收拾風靈瑤,但是林翔又什麽時候收拾過風靈瑤呢!也隻是嘴上尖酸刻薄兩句,也就惹得風靈瑤氣的直跳腳了。所以呀,應該說吃虧的是風靈瑤吧。
突然前方刷的一聲竄出來一條野狗,林翔看著竄出來的這條野狗,心裏都是在想,嗬,還真是。好狗不擋道啊!這說著說著,這狗就來到自己麵前了。看我不讓你嚐嚐你林翔大爺的厲害。
隨即林翔,運用木屬性的力量,手上的攻擊直接打在野狗的身上。而野狗心中落下的攻擊,直直的向地下倒去!但是駱翔身後的夜幕中,看著,一條狗都來擋林翔的道路,捂著嘴,不停的癡笑著。
這林翔原來連狗都這麽喜歡他呀,我竟然還不知道!待會兒我一定要把這些事說給林正聽,讓他也好好嘲笑林翔一番。
隻是看這個地方如此偏僻荒涼,他們又到這邊來幹什麽呢?看著這裏四處荒涼敗落,我想應該是也是沒有人住的吧。
風靈瑤打探了一下四周,這四周四處都是荒草叢生,竟是連一座可以住人的房屋都是沒有看見。就是連他們走的這條路,也是雜草漫漫,就這麽一條荒僻的路,他們這是要幹什麽去呀?難不成還要去約會呀。風靈瑤想到這裏就捂著嘴嘿嘿的笑著。
而林翔擊殺了狗之後,看著前方的幾道身影,越走越遠,於是便快步的跟上去。
很快,一個破爛不堪的房屋就出現在眼前。一些稻草吝惜的散落在房屋上麵,而房頂上都可以清晰的看見,房上的木頭條,這些木條可能是因為招受到風吹雨淋,的時間比較長久了,所以都有一些發黑了。就像是有人用黑色的煙熏過他一樣。
而裝窗戶的框架上也早已沒了窗戶的蹤影。許不定是什麽時候被風給刮掉了吧?而門也隻剩下了一扇,另外一扇也不知所蹤。剩下的這扇也就是半掩著門。根本起不到一點擋風的作用。
總體的來說,這個屋子就是破,除了破還是破,但是林翔想到,上次聽他們說這裏有個瘋癲老人。真是很難想象他們是如何忍心,讓一個已經瘋癲的老人住在這個破爛不堪的屋子的。這個瘋癲老人住在這樣破的屋子裏,可真是飽經風雨啊。
風靈瑤也看見了這破的不能再破的屋子,眉頭一皺,這麽破的屋子,他們來這裏幹什麽呢?難道有秘密交易?這麽破的屋子,但是看著他們提著很多食物,他們來這裏,難不成這裏還住著人呀。這怎麽可能,這屋子既不避風又不避雨的。就算是住的有一個人也早就被凍死餓死了吧。
林翔看著自己跟蹤的那幾人,將食物丟在大門前就轉身離開走了。那幾人,嘴裏還交談著,“少爺,就將這事我丟在這大門前會不會有些不妥呀?增長了,可是有交代,讓我們務必要見到人,不管是否還活著才能離開,我們這人都還沒有見到,走了,會不會不太好向三長老交代呀。”
那林雲還是一襲白袍,隻是聽到這話有些不太厭煩,“行了,你們怕什麽我都不怕,出了事有我頂著,就那邋遢的,老不死的,就這麽破爛不堪的屋子,居然還沒有死,真是奇跡,要死,他可就早死了,我看他是福大命大吧,而且我也沒說不見到人就走啊,
你們可不要瞎說,你們這邊留下一個人,看著這老不死的出來拿東西,要是沒有動靜,就去裏麵看看他是否還活著。
死了就過來稟報我一聲,沒死就不用來告訴我了。走了這麽久,本少爺也累了,這麽荒僻的地方,本少爺多呆一會兒都覺得難以忍受,你就替我留下吧。本少爺要回去好好洗個澡,除除著身上的晦氣。”
林雲,嫌棄的看了看這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袍,抖抖衣服上的灰塵,就跨步離開了,林翔躲在一棵樹上,怕與眾人隔得太近,會被發現,所以,與這些人的距離還是有一點遠的,由於隔得較遠,所以也就沒有聽到幾人的對話,看著眾人都離去了,卻隻留下一人,心裏倒是覺得奇怪,
為什麽他們都走了?就是留下這一個人呢。難不成是發現自己了?這也不太合理呀,若是發現了自己肯定不可能隻留下一個人來對付自己。少說自己也是武道修煉渡劫二層的,雖說修為不算太高,但是隻留下這一個螻蟻來對付自己,這簡直就是來送死呀。
林翔想著便打消了是發現自己的這個原因,難不成他們還有其他秘密?正當在林翔疑惑的時候,直接留下來的人,一個人躲在一處草叢裏,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破敗不堪的小屋子。
風靈瑤看著林翔上了一棵大樹,並沒有繼續往前走了,
就不能讓他好過了。我想越來越接近自己,心裏的猜測是正確的。
正打算對著留下來的這個人出手的時候,但是看著留下來的這個人,卻似乎,毫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