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西北之城,血靈城
一眼望去,無不是一些殺人如麻在刀尖上舔血的一行人,來來回回的在陸問身旁來回的穿梭著。
不時的,還能從經過的一些人口中得知。
殺了靈獸,取了靈獸晶核,拿去換酒喝,好不快哉!
晶不晶核無所謂,最主要是姐姐弑殺,想要強,就隻能來著鬼地方混。
唉!我的刀,都已經快要生鏽了,何時,才能讓我痛痛快快的殺一場。
我的槍,都已經三天沒見過血了,好難過,好難過,……。
……
聽著這些陰陽怪氣的人,陸問也是眉頭微蹙。輕聲細語的道“我是不是來錯地方,這裏的人,為什麽都這樣,不是說,這裏很熱鬧的嗎,為何我來到這裏,為什麽都是這番怪味的情況。”
有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陸問還是決定進城先探一探究竟。
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更快、更準確的獲得自己有用的信息,還是城內靠譜,這裏嗎!還是算了吧!
“西北之城,血靈城,我來了。”
麵對著,這與罪惡之城、殺戮之城和血海瀕城齊名、不遑多讓的四大主戰殺城的修煉之地、磨礪之地的血靈城。
完全是有他自己的考慮的,並不是空穴來風。
血靈城,血靈戰堂,每一個來到這裏的新進靈師,都會來這裏領取一枚屬於自己的身份令牌。簡稱血靈令。
血靈令,它代表著你的身份是血靈城的人。
同時,它也代表著你是血靈師的一份子,但擁有血靈令,不不認為你是血靈師,血靈師是需要通過戰功來獲取的。
想要成為血靈師,那麽就得交戰功。
戰功,可以通過獵殺獲取的靈獸晶核來判定給予戰功。一階靈獸晶核一戰功,二階靈獸晶核二戰功,三階靈獸晶核十至一百戰功不等,四階靈獸晶核一百至三百戰功不等,五階靈獸晶核一千至三千戰功不等,六階王獸晶核一萬以上戰功不等。
血靈師,同樣也分一至六階。一階血靈師,隻需要將戰功積累到一百戰功,然後扣去十分之一的戰功所得,就可以正式成為一名一階的血靈師。
扣去所得比例不變,可想成為一名二階的血靈師,就需要將戰功積累到一千戰功。
以此類推,三至五階戰功,隻需要將戰功分別積累到一萬、十萬和一百萬戰功即可,而想成為六階血靈師也就是王階血靈師,隻需要將戰功積累到五千萬戰功就可以了。
隻要是能夠將戰功積累到五千萬戰功的六階血靈師,哪怕是有血美人之稱、血靈城城主的火琳戰將火琳淋多看你一眼,你都會被她把你的魂魂給勾走。
見了他的人都說,太美了,直呼妖孽啊!
無論從戰功的角度來看,還是有血美人之稱的火琳淋多看你一眼,都是穩賺不賠。
戰功,等同於貨幣,也等同於地位,沒人不愛這東西,尤其是那些犯了罪的人,都是可以來獲取戰功,獲得的一個洗心革麵贖罪的機會。
血靈城,來到這裏的人,有多種多樣的,有罪人,有愛好殺戮的人,有流放,有賺取戰功,……。
反正,來到這裏的人,都是魚龍混雜的,什麽人都有,什麽也都沒有。這裏,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不知道的人。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你所在在的地方,都有所不同。
他們單一,可他們並不單一,無論怎樣,他們都是一群向著明天前進的。
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去往何處,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逗留於此。或許,這隻是一個故事吧!
血靈城,血靈酒館,獨自坐在一旁的陸問,也是很細心的聽著這些經曆過樣式的酒中話語。
隻見一旁,一男子高高的舉起手中酒碗,將那倒的溢出的酒水,一飲而盡。大聲道“爽,好久都沒喝個痛快了,今天,我要是不把自己幹趴下了,我就不出這血靈酒館。”
男子的豪邁,引起了陪他一起來的男子,小抿一口。道“丁兄,喝酒是你這樣喝的嗎,酒是需要慢慢品嚐的,像你這樣喝,一點味道都沒有。”
說著,男子也是再度端起來了酒碗,小心的品嚐著手中碗酒的汾香之感,酒落筷起,吃的好生的享受。
“千度兄,別給我擺什麽架子,難看死了,看我的。”
隻見姓丁的男子,直接就將桌上的那一壇美酒一飲而盡的時候。
千度直接就將丁兄手中的美酒奪了過來。道“丁千山,你要是敢怎麽喝,你信不信老子下次喝酒的時候,不叫你。”
見手中的酒被奪,丁千山憤憤的看著千度。道“千度兄,別啊!我就這一次,快把酒給我,讓我喝個痛快。”
男子欲去奪,隻見千度的身影閃爍不定,忽隱忽現,讓得男子幾次都是撲了空。不樂道“千度兄,你別這樣啊!我都還沒過癮,改天,改天,改天……。”
改天,改天,他等你這話都已經等了兩三年,都是不見他請過他自己一次,一直都是他在請他喝酒。
每一次請他都是這樣,不依不饒的說改天,就沒有見過丁千山兌現過什麽承諾,一直大吃海喝,一點都不給他留,深怕少了他一口。
說歸說,鬧歸鬧,千度還是如往常一樣,再丁千山的要求下,將先前奪過來的一壇子美酒遞給了他。憂愁的道“千兄,這是我最後一次請你喝酒了,往後……。”
接過酒的丁千山,並不在意千度說的是什麽。因為他每次都會說同樣的話,同樣的最後一次,那一次是最後一次了,沒有的事。
“咕嚕咕嚕……。”
壇中酒,掌中足,沒幾下的功夫,那一壇子足也讓平常人喝個半天都有所餘留,幾個眨眼的時間。
那一壇子美酒,都是被這名叫丁千山的男子,喝得個精光,一滴都不剩。
壇起壇落,都是叮當叮當的響個不停。男子意猶未盡的道“小二,再給我來一壇汾酒香。”
聞聲趕來的店小二,瞧了幾眼喝酒如喝水的丁千山。道“這位客官,你們的戰功……。”
聽到此話,丁千山無奈的瞧了一眼坐在他對麵的千度。道“千度兄,你怎麽不事先跟我說一下。”
麵對著丁千山這番無奈的的話,千度皺眉道“都跟你說了,叫你慢點喝,慢點喝,你不信,非要抱著壇子喝。”
一想之前那番舉動,丁千山有些歉意道“千度兄,這事怪我,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
當即,歎了一聲的千度。無奈的道“沒事,喝都喝完了。”
麵對麵的你看我,我看你,覺得無趣的兩人,也是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兩位客官,稍等一下,你們還有酒沒喝完。”
突然,被店小二叫住了的兩人,也是回頭看了看。問向了店小二。“小二,我們都沒有戰功喝酒了,何出此言。”
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的店小二,都隻是陪笑道“二位,已經有人幫你們付過酒錢了,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
撓頭抓耳的丁千山和千度,同樣是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想著有酒喝,也沒多管什麽,就坐了下來。
不一會,兩人的酒桌,都是被放了十幾壇美酒。
見此情形,兩人都是咽了咽口水,開快大笑的喝了起來,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的好生爽快。
豪邁之人,必有豪邁之處,醉酒的兩人,都是將了他們兩人之間遭遇以及一些不幸的往事。
他們所說的話,無不是都被坐在一旁默不作聲請他們喝酒的陸問,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中。
往事如煙,事與願違,都是在述說著兩人這幾年來的心酸與苦楚。
他們想憑借自己的努力活著,奈何總是有那麽多的磕磕絆絆阻礙著他們。
相同的人生,不同的際遇,都是在兩人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待兩人喝得不省人事的時候,心生惆悵的陸問,也都是喝完碗中的餘酒。叫道“小二,結賬。”
結完賬的陸問,也是出血靈酒館,漫步的走在了人來人往,不斷地有人從他的身旁經過,都是不見他露出一點笑容,獨自徘徊在熱鬧的街頭。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麵孔,無不是在思念著遠方的她,那個看起來有些傻得可愛,笑起來又是那麽甜美的允兒。
她走了,她走的那麽的突然,突然走的一聲告別的話,都沒有留給他。
她走的很匆忙,甚至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看看她,她就已經不辭而別了。
以前,他還不能修煉的時候,時常都在妄想著這美好的一天。可當他擁有了這段美好的經曆過後,美好,轉眼即逝。
她有她的使命,可他卻有他的事要去做,命運的紅線,總是難以琢磨。
多少年來,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告訴我們,命運的紅線,都是不盡人意、事與願違的。
紅線有多種,可他卻隻有這一種紅線,太多不好,太少也不好,反正他就是他,你就是你,沒有一個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
做的,隻有他一人,幹的,也還是隻有他一人。
他不後悔選擇這條路,他,始終都隻是他。
渺茫,渴求,都是一些冰冷冷的東西,它的冰冷,不是你所見所知的,它的冰冷,完全是它本身所帶的。
冰冷,有人說,它來自於寒冷。
其實不然,冰冷,它是來至於溫暖,也唯獨隻有溫暖,它才能帶給你所不想要的。
世人隻知花美,但卻不知道根美。
不知何時,不知何地。
有的隻是一汪清泉,希望能夠照亮你的美,你的心,以及她那純真一般甜美的笑容。
路很長,走都沒走,又且知它到底長不長。
妄語,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