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地下洞連通老枯井,突發燒靈魂出竅來
劉耀宗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趙村長仿佛看到了久別的親人,又好似一個掉進河裏的旱鴨子,終於抓住了一根稻草。他死死地拽住著村長的胳膊,不肯放手,苦苦的哀求,
“村長,救命啊……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趙村長看到劉耀宗滿臉的恐慌,便想起了剛才自己所經曆的那些恐懼,心裏也十分的不安。便趕緊用力把劉耀宗扶了起來,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在劉耀宗的指引下,往劉耀宗進來的方向走去。
現在的劉耀宗已經完全顧不得去尋找什麽寶貝了,他一心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洞,離開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地洞。剛才三荒子那陰森的笑容就在眼前,揮之不去。這感覺讓劉耀宗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他們蹣跚的向前走,過了一陣,眼前露出一片光亮。劉耀宗認的,前麵便是自己家屋子後麵那口枯井的井口。他們努力的加快了腳步,來到井口的正下方,扒著井壁上的石頭,努力的爬出枯井,終於見到了久違的陽光,呼吸了清新的空氣,正月裏的夾雜著鞭炮硝煙味的風吹來,趙村長和劉耀宗,都覺得那味道十分的馨香。這味道讓他們渾身舒坦,他們渾身癱軟,躺在地上,大口的貪婪的呼吸。
過了好一陣兒找村長慢慢的坐起身,看著劉耀宗問道,
“哎,耀宗啊,你怎麽也下到地洞裏去了呀!這地洞怎麽連通到你們家的枯井裏了呀!”
劉耀宗也掙紮的坐了起來,麵對著村長的詢問,他扯了個謊說,
“啊……這,這不是馬上要開春了嗎?我尋思著,把這個果樹園好好弄弄,這口井幹枯了很多年我想過幾天找老鄭,再弄一弄,看能不能打出水來……剛才尋思著,自己下去先看看,真沒想到居然發現裏邊還有一條地洞,我這不是好奇心強嗎,就……就往裏走了走……”
趙村長並未懷疑,他隻是覺得在這個地穴裏能遇見劉耀宗,又驚訝又奇怪。於是又隨口問道,
“哎,耀宗啊,那你咋就在裏邊昏倒了呢?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差點就沒氣兒了……”
劉耀宗知道趙村長會問這個,就在剛才已經在心裏打好了草稿。
“啊,我這膽子小,趙村長說知道的,這一進去,黑咕隆咚的,就一直自己嚇唬自己,後來一個沒留神,就摔了一跟頭,腦袋不知道磕在啥上了,這不就昏迷過去了麽……”
趙鎮長為人實在,劉耀宗的謊話說的還算圓全,兩個人又在地上坐了一會兒,都緩了緩神兒,便分別回家去了。
經過這麽一番折騰,趙村長感覺十分的疲憊,打算回家休息一會兒。可剛路過村部,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張會計慌張的跑了出來,見到趙村長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
“村長呀,我正好想去找你,有個從縣城打來的電話,說是要找你”
一聽說是縣城打來電話,趙村長首先想到了縣城裏的公安局,心裏暗想,難道是抓住了那該死的宋教授?如果真是這樣,,那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兒。於是趙村長趕緊往屋子裏跑去。
跑進自己的辦公室,電話的聽筒正放在一邊,他連忙抓起話筒……
其實,剛接到電話的時候,張會計隻聽話筒裏說“大石碑”三個字,就立即想起了那三個可惡的騙子,他的第一反應和趙村長一樣,也以為打電話來的是縣城的公安局,也以為是,已經抓到了最後的騙子,於是他來不及多想趕緊衝出去,打車去找村長家,沒想到一出門就遇見了趙村長。
他跟在趙村長的身後往辦公室跑,可左腿剛邁過辦公室的門檻,就見趙村長滿臉怒氣,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這下把張會計嚇得不輕,趙村長在劉家鎮當了幾十年的村長,卻很少像今天這樣發脾氣,連忙問道,
“電話裏說的是啥呀?惹你生這麽大的氣?”
趙村長餘怒未消,大聲的罵道,
“娘的,拿老子好騙是吧?剛騙子了走了老子的兩萬塊錢,這才幾天又想來騙我?你好歹也換個說法吧,想要老子,一件錯一件錯誤犯兩次?”
張會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打來電話的不是縣城裏的公安局,聽著村長剛才的話,他想起了年前出了被騙件事以後,也曾有人打過電話來,說是大石碑有悠久的曆史價值需要來考察研究。
當時趙村長也是發了一頓脾氣,難道這次打來電話的跟上次是同一夥人?
趙村長正生氣的在屋子裏怒罵,我爸爸推門進來。進入看見了趙村長,我爸爸十分的驚訝,
“大舅,你不是……你不是下了王革命家的地穴麽?怎麽……怎麽在這?”
其實也難怪我爸爸奇怪,他來到王革命的家,眼看著著村長下了地穴,便趴在井口,一直向下呼喊。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爸爸心裏,心裏感到十分的不安,便順著那根繩爬了下去。
到了下麵,他又喊了一陣,可還是沒人答應。我爸爸身上沒有帶手電筒以及任何能照明的東西,所以沒敢往深處走,當然,上次的遭遇還令她心有餘悸,所以我爸爸覺得,還是去村部喊人比較穩妥。於是這才來到了村部,一進門兒,正趕上趙村長在大喊大叫的罵人。
村長見我爸爸這樣問,知道一定是我爸爸看起來他下利地穴,便也不再隱瞞,
“啊,我剛才是下了王革命家屋子裏的地穴,我是想再下去看看,可沒想到……”
趙村長說到這頓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在地洞裏遇見的那個孩子的幻覺,還是不說的好,於是他繼續說,
“可是沒想到,遇見利劉耀宗,這小子不知道怎麽昏迷在地洞裏,我就叫醒他,順著他指引的方向往前走,卻沒想到,王革命家的地洞,直通劉耀宗家屋子後麵的枯井……這不是就從那爬出來了麽……”
我爸爸聽了點了點頭,怪不得自己在王革命家的地穴入口沒等到趙村長,原來這地穴連通劉耀宗家的枯井。我爸爸突然想到了大年初一的時候,我從學校南麵的樹洞裏鑽進去找走失的李文學,便也是從枯井裏出來的,如此說來,難道那樹洞與王革命家的地穴也是連通的?這個地下的通道到底連通了多少個地方?裏邊到底埋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我爸爸皺著眉頭冥思苦想,趙村長發現我爸爸表情的異樣,便問道,
“老二,你這是咋了?在想啥呢?”
我爸爸聽見趙村長問自己,抬起頭,剛要說話,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小分隊員老鄭推門進來,一進屋便呼哧帶喘兌我爸爸說,
“哎呀媽呀,隊長啊,你果然在這兒,趕緊的,趕緊的,你家大勇病了,病的可厲害利,你趕緊回家去看看吧……”
我爸爸一聽,大吃一驚,顧不得許多,趕忙衝出門去,往家就跑。
就在剛才,我爸爸來村部找趙村長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裏獨自玩耍,突然聽到從西南的方向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鎮的我的耳膜生疼,頭暈目眩,便一下子昏倒在院子裏。被我奶奶發現,趕緊抱進屋子,伸手摸我的額頭,我的額頭熱的燙手,渾身上下都熱的像一塊火炭兒。
“呀,孩子怎麽突然燒成這樣?”
我奶奶趕緊把我放在炕上,一邊用溫水投濕一個毛巾,在我的身上擦拭來降低我的體溫,一邊讓我媽媽趕緊去村部找大夫劉振綱,並通知我爸爸。
我媽媽慌忙的跑出院子,正好碰上老鄭從我們家門口經過。老鄭見我媽媽如此慌張,問明緣由,便讓我媽媽回去,自己個子大腿長跑的快,代替我媽媽去村部那邊找大夫。於是他先到衛生所喊了劉振綱,再到村部去喊我爸爸。
這可把我爸爸嚇壞了,盡管我之前也得過感冒發燒,但見老鄭的深色緊張,便知道這次的一定很嚴重。果不其然,當我爸爸一口氣跑回家,跑進屋子的時候,我已經燒的人事不省。
劉振綱早就到了,已經給我掛上利點滴,藥業流進我的血管,我已經穩定了下來,體溫慢慢的有所下降,但仍躺在炕上昏睡。
我爸爸見劉振剛在,心裏便踏實利很多,便小聲的問我奶奶剛才的情況,我奶奶也搖了搖頭,說這次我發燒來的突然,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我奶奶總覺得最近雖然看上去沒發生什麽大事,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看似平常無奇的小時,卻一直有著一種預兆,似乎就要發生什麽樣的大事情。
盡管我奶奶多年來遇事一直特別的鎮定,但這次卻感覺到無所適從。因為他完全無法預測和掌控這些事情的發展。不過我發燒的溫度如此之高,不管到底隻是通常的感冒,還是有什麽不幹淨的邪祟,降溫事首要的,不然會燒壞了大腦,幸虧劉振綱大夫來的及時,掛上了退燒藥後,我的體溫有所下降。
屋子裏的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看這昏睡在炕上的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