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步入青樓

  青樓，黎湘閣。

  「公子，這是哪裡？」看著這個烏煙四起的地方，蘇霖有些迷惑。

  「黎湘閣。」宋玄淡淡地吐出三個字來，琥珀色的眼眸依然如水面一樣平靜。

  「公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風流了。」蘇霖一臉疑惑地看著宋玄，他平時不是最討厭這種地方的嗎？

  他理的沒理蘇霖，便走進了黎湘閣里，一直走上二樓，找個空位坐下，黎湘閣里紅燈高懸，熱鬧異常，尋著女子或軟糯或清脆的吟笑聲。

  眼前豁然一亮，樓上樓下香艷嫵媚，男人來來往往，摟摟抱抱，心中暗道聲「好個煙花之地」而青空則是繞道而行，絲毫一點也不想觸碰眼前的男女。

  「來，來，來，有請清緲姑娘給大家蟬一曲。」黎湘閣的老闆娘大聲幺喝著，台下的人隨聲鼓掌。

  突然，一個蒙著面沙的女子，走了出來，她黛眉輕掃，紅唇輕啟，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彷彿還帶著絲絲嘲諷，眼波一轉。

  流露出的風情讓人忘記一切，紅色的外袍包裹著潔白細膩的肌膚，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細白水嫩的小腿，腳上的銀鈴也隨著步伐輕輕發出零零碎碎的聲音。

  纖細的手指劃過古樸的琵琶。令人騷動的詭異聲音從琵琶流露下來。

  台下掌聲如潮，一個個紈絝子弟無不為之著迷，熙熙攘攘向台上涌去，都想近身睹一睹這傾國傾城的芳容……

  珠簾輕卷，女子清麗的歌聲從雅間中傳出，讓人覺得心曠神怡，黎湘閣燭火搖曳，青煙裊裊，讓人分不清虛實，只知道沉迷於其中。

  君夜離坐在在木搖椅上，吃著一口茶，凝望著女子，手指來回撫摸著手中的玉指，兩片薄唇勾起一條完美的幅度：「眾使千萬桃花也不敵她笑容一臉。」

  女子指間的琵琶發出聲音，清脆月耳，與那同樣完美的手指一樣，都如同禍世妖女，發著的光似乎讓人流連期間。

  女子彈完琵琶，便上了二樓，縱使受到仙術高深的神仙青睞，清渺眉眼間，自始至終都只有君夜裡一個人。

  「公子，你終於來看奴家了！」

  「公子，你怎麼和黎湘閣的人有來往啊，要是被肖………」蘇霜花店說。

  「蘇霖，修得無理。」宋玄嘴角雖笑，但一雙瞳牟卻顯得格外的冰冷。

  「青緲，我此刻來是想讓你幫我辦件事。」宋玄看了蘇霖一眼，示意他下去。

  「哼。」蘇霜瞪了一下青渺就離開了。

  「我想讓你去伺候一個人，若是姑娘不想，也無妨。」

  「不，青渺願意去。」

  「此人是二皇子，此人風流成性，憑姑娘的美貌一定能有辦法讓她愛上姑娘。」

  「你放心吧，我會儘力而為的。」

  「謝謝姑娘。」

  「公子能不能今夜再次過夜。」

  「不了。」夜深，風靜，他揮轉的衣袖間，浮袖而去，離開黎湘閣，算是離開了兩界之間的煙火之地。

  「小姐，你怎麼不把你對公子的情說給他聽，這樣他就不會把你伺候二皇子了。」

  青渺獨自走到門面前，看著眼前摟摟抱抱的男女，眼晴犀利，再看那紅粉綠絹。

  慢歌艷舞，燕瘦環肥，短襟長裙，一縷縷幽香伴著糜音散播開去，嘴角不停的開磕：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錯把陳醋當成墨，寫盡半生紙上酸。」

  回頭看著丫鬟喜鵲，公子救我本來就是看上我與她有幾份傾國傾城的相似美貌，並非對我動情。

  我早知道他的心不在我這裡。以前，黎湘閣是他長來的地方，直到遇見她，她在他的心裡，我使終鬥不過她。

  「喜鵲，如果一個人知道你喜歡他，卻假裝不知道，那麼你表現的在明顯也是沒有的。」清渺拉著喜鵲的手。

  「小姐，那你真的要答應嗎。」

  「公子帶我有恩，我怎能無以相報，況

  且此人二皇子，嫁給他對我我們女人來說，易是不錯。」青渺又小聲的嘀咕著：「這樣也能天天在仙宮見到他，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喜鵲你趕快去幫我調查一下二皇子的出行路線。」

  「知道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