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難辦了
雖然王靖跟沈曉霜說話的聲音都不大,可是多多少少還是被葉媛媛給聽到了一些,頓時她的臉上又升起了一絲紅暈。
王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別搭理她,這丫頭整天瘋瘋癲癲的,說話都不經過腦袋的!”
“你才瘋瘋癲癲呢!”沈曉霜沒好氣的說道。
懶得理會沈曉霜的嘀咕,王靖看了一眼葉媛媛,說道:“雖然說這次我把那些家夥趕跑了,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他們以後會不會打擊報複,像他們這種人渣,做出什麽事情那都是沒準兒的事情,所以你有沒有什麽打算?”
聽到王靖的話,葉媛媛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畢竟我們這兒是個小地方,古玩生意本來就很難做的起來,而且因為資金的問題,貨源也斷了很久了,一直都是在苦苦支撐,都已經很久沒有進賬了,就算是沒有那些混混們的騷擾,估計也很難再堅持下去了……”
看著葉媛媛那有些悲戚的神色,王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隻是自己貌似也沒有什麽很好的辦法可以幫助到她。
“這個店,我打算在近一段時間就將它轉手了,雖然說開一個古玩店,一直都是我的夢想,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夢想想要堅持下來,可真的是不容易……”葉媛媛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是。”王靖點了點頭,說道:“在黃川這樣的地方,像這樣的小古玩店是很難維持的,適當的放棄也是一件好事情,等到以後時機成熟了,再重新開始,說不定會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我就是這麽想的。”葉媛媛點了點頭。
“對了,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谘詢一下你!”王靖切回正題,說道:“你既然是在黃川做古玩生意的,那對於這一片的古玩交易,應該是知道的很清楚吧?”
“也算不得太清楚,不過混了這麽久,總歸是知道一些。”葉媛媛也沒有奇怪為什麽王靖會問這樣的問題,說道:“黃川畢竟是一個小城市,太過偏遠,雖然有玉石生意的支撐,但是古玩的交易方麵還是很薄弱的,除了我這兒的一家,還有一家就是在農村裏麵了,那裏又白玉產出,有不少的商人經常在那邊收購,古玩生意也是順帶著有一些。”
王靖點點頭說道:“這個我之前就已經是了解到了,我想問的,其實是關於這裏的地下交易……”
“地下交易?”葉媛媛頓時皺了皺眉,說道:“這個貌似是違法的吧,你打聽這個……”
“你放心。我可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王靖趕緊解釋。
“我相信你。”葉媛媛笑了笑說道:“隻不過有些奇怪而已,為什麽你會對這個感興趣。”
“之前那些混混鬧事兒的時候,我說過吧,甘思菱她可是警察哦,你不會也以為我在開玩笑吧?”
“什麽?”
葉媛媛頓時有些震驚:“甘姐姐這麽漂亮,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警察啊?”
“別看她漂亮,其實很凶的,被她逮到的人可不少。”王靖喝了口茶,說道:“其實呢,我們是在追蹤一夥兒盜墓賊,根據一些消息呢,他們應該就躲在這一片地方,所以我才會跟你打聽地下交易的一些消息,因為他們很有可能會在這片地方出手他們盜竊的東西。”
葉媛媛想了想,說道:“其實黃川的地下交易還是很猖獗的,一部分是那些買賣玉石的人,為了避稅會選擇暗地交易,還有不少的文物也經常通過這種方式出手,不過呢,對此我也沒有太多的接觸過,所以知道的不是很多,據傳聞,那個位於農家小院裏麵的玉石行,其實暗地裏麵就有很多偷偷摸摸的東西。”
“能不能說詳細一些?”王靖沒有聽的太明白。
“那家玉石行本來就不是很正規,據說老板本來就是一個混跡黑道的人物,靠著以前的一些人脈跟資源開了那麽一家店,主要就是經營白玉方麵的生意,附近的人弄到毛料,大多都出給了那家店……不過,我直接接觸過的一些古玩商說過,其實他們那裏的白玉交易根本就是表麵上的東西,暗地裏麵,他們還偷偷的交易一些來曆不明的古玩,文物。如果你們是要找地下交易的話,那裏可以說就是黃川這片地方地下交易的源頭了!”
聽著葉媛媛的講述,王靖看向甘思菱。
她正皺著眉,估計還在消化葉媛媛所說的那些東西。
“有什麽看法?”王靖開口問道。
“有些難辦。”甘思菱搖了搖頭,說道:“要是事情真的像是葉媛媛所說的那樣的話,說明黃川這個地方的非法文物交易,是有組織的。甚至有可能還有一些人脈……就憑我們這幾個人,估計是很難做到什麽事情。”
“我也是這麽想的。”王靖點了點頭,說道:“能夠把控一個地方的某一個行業,這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媛媛所說的這個玉石行的老板,可能是個人物,且不說他的人脈,我們要是因為調查那幾個盜墓賊,觸碰到了他的利益的話,可能就很麻煩了!”
甘思菱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如果本地的那些警力能夠配合我們,那倒是很容易,可現在……”
“我感覺吧,他們不一定是沒有人手……”王靖皺著眉說道:“同樣身為警務人員,在接到網上通緝令的情況下,沒有理由不配合追捕調查,他們那麽推脫,把事情又推回來,說不定還另有隱情。”
“你的意思是……這個不太可能吧。”甘思菱咬咬嘴唇,有些不願意相信。
“雖然說,這個隻是我的一種猜測,但是可能性還是有的!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很多時候我們還是不能太相信別人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甘思菱有些六神無主了。
“這話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你才是警察啊!”聽到甘思菱話,王靖頓時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