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掉包
其實對於這個視頻裏麵出現的女人還在國內的幾率,我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但是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就不能夠放棄,這個時候也不能夠停下來,隻要停下來,人就會開始亂想,我怕景歌忍不住跑到京都那邊,田翔可就真的堪憂了,公司開不開都成,不能夠把自己的親戚坑了不是。
在問過陳欣公司的生產狀況後,我也該走人了,畢竟看完視頻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多,陳妍妍的電話都打到了我的手機上,雖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在公司也不能夠做到什麽,能做的隻有等待,等著那個女人現身,從哪個女人身上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這個不需要證據,隻要一個差不多的範圍就好,證據什麽的沒有太多的作用,不管對方承不承認,都會遭到我們的報複,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希望對方能夠撐得久一點,麵對我們的報複能夠撐得久一點,這樣才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花派不是什麽人都能夠上來咬上兩口的存在,而是一個長滿刺的刺蝟。
第二天回到公司,景歌就把收到的資料拿了出來,那個出現在視頻的女人叫井惜夢,四十二歲,美籍華人常年生活在美國,嫁給了一個美國佬,但是現在已經離婚了,兩人有三個小孩,兩男一女,大的九歲,小的隻有三歲,這一次回來也隻是短短的停留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在過年之前已經返回了美國,住在美國中心紐約。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人沒有在國內,而且更為糟糕的還是外國人,不過想了想就算是外國人也沒有什麽,隻要有錢,管她是哪一國的人,我說的有錢當然不是打算用錢收買這個井惜夢,她不配,而且也為了防止她吃兩邊,說話晃點我們,出點錢給那邊的黑社會什麽的,這樣的事情還不是簡單,想要知道什麽都簡單,隻要能夠找對路子就好。
“我過去一趟,等我回來應該能夠知道是誰給我們添亂子了。”放下井惜夢的資料,對景歌說道,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過去比較,雖然不是很想出去,但是花派不能夠這麽的倒了,哪怕倒了最後沒有辦法就回來,至少努力過了,也不至於有什麽遺憾。
景歌有著不一樣的意見:“我覺得還是我過去比較靠譜,你在那邊又不認識人,我好歹還有幾個同學在那邊,這一次讓我過去吧。”
景歌這樣說,我仔細的考慮一下,還真的是,我對於美國的了解隻有新聞這一個途徑,景歌在那邊有著同學什麽的,肯定要比我我過去的好,但是他這樣的脾氣實在是讓我有點不放心,這人要是在美國那邊犯了事可比在國內麻煩多了,但景歌在那邊有著關係,比我要過去好得多,這樣的都不讓他過去,會讓他怎麽想:“你去,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在那邊不要衝動,什麽都不要自己動手,讓別人做這些事情就好,別髒了自己的手,要不然你回不來,我都不知道怎麽和家裏人交代。”
景歌點了點頭,剛準備答應下來,陳欣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老板,這次出大事了,我們的產品全部被退回了,而且退回來的東西好多都不是原來的。”
聽陳欣快速的說完,我還是有點蒙比,這什麽跟什麽啊:“不要急,先把話說清楚,為什麽我們的貨物被別人退回?還有退回來的不是我們的產品是怎麽回事?”
陳欣稍微的平複自己急促的呼吸:“我們的產品應該是被人掉包了,發到客戶手上的不是我們的東西,現在都被退了回來。”
“怎麽可能我們公司不是每一輛車都配著三個人看守的嗎?為什麽沒有人知道?這貨怎麽可能隨意的讓人掉包了?”景歌說出來的話也是我想說的,看著陳欣希望她能夠給我一個解釋,公司的或總不能消失了吧,這已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而是公司的信譽危機,不能夠給客戶一個滿意的交代,花派的貨還怎麽賣?
“根據貨車司機們的說法是他們在前天晚上在經過加油站吃飯休息停了將近五分鍾左右,餘下的行程都沒有再次聽過車,終於貨物被掉包的事情他們都表示不清楚,現在他們都在外麵,老板我們需要報警嗎?”陳欣在應付這樣的問題顯然沒有太多的經驗,或者說我們在公司的時候,她習慣性的向我們報告。
這個事情是不可能報警的,我可不是出了事情還想著自己找回場子,我沒有那麽硬氣或者說傻,我們這一次出貨可以說是不在規則之內的,報警之後能不能找得回來這一批貨不說,找到了估計也是要走很久的關係才能夠拿回來,相信在背後搞事情的人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隻要壓下一批貨幾天的時間,合約就要到了,不能夠按時交付就是違約,這個有關係人情還好,沒有關係人情的,想讓別人放棄那優厚的違約金,想想都是不可能的,而且做到了也不一定能夠躲過去,隻要對方買通幾個人,那麽花派還是失去了聲譽。
這樣的連環套下來,真的讓我頭痛了,之前的事情沒有完成不說,這邊又出了問題,煩躁的對陳欣說道:“這個事情等我想想,你先下去吧,這個不用報警。”
其實隻要是平時的時候陳欣都能夠處理好公司的事情,隻是出了規則之外的,她的閱曆就開始顯得不是那麽的豐厚了,公司沒有做大到一定程度之前,遭遇這樣的事情其實不少的,有些歉意的對景歌說道:“老表這次又要麻煩你走一趟了,吧加油站的監控弄回來,事情應該是出在這個地方了。”
“這個倒是沒有什麽麻不麻煩的,隻要打聲招呼就能夠弄回來,但是我們之後要怎麽運出去?對方能夠做一次,那肯定就能夠再做一次。”景歌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本身為了產品的安全,已經拍了三個司機去了,但是三個司機都沒有能夠看住這麽一車貨。
沉吟了一會兒,我說道:“這樣,我們找些退伍兵來跟車,司機換成一個,帶上兩個退伍兵,這樣別人還能夠換走車裏的貨,我就不信了。”
景歌眼神一亮,認可了我的提議:“那就這樣,我先去找到加油站的監控,看看這麽大的一車貨能夠跑到什麽地方去。”
“那行,你去吧。”擺了擺手,示意景歌先走,自己坐在辦公室內,想著公司這段時間頻頻發生意外,是公司真的有這麽多的漏洞?還是說麵對這樣不講規則的人,公司缺乏與之對抗的經驗,一次兩次下來,公司這段時間都沒有消停過,而且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還真的是一頭霧水,這次扛過去了,以後呢,世上的陰招那麽的多,花派能夠一直堅持下去嗎?或者說這樣的生活我能夠堅持的下去嗎?一直都生活再這樣充滿算計的境地,我能夠堅持多長的時間,也就是這一次都讓我累的不行,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這些為了得到或者搞垮花派的人,什麽招數用不出來。
景歌在我還在沉思的時候回來,拿出一個U盤放到桌麵上:“這是昨天晚上加油站的監控錄像,看看吧。”
就短短兩個小時,景歌就把加油站的監控拿了回來,有著關係的人就是這麽的不一樣,一些便利非常的使用,把景歌放下來的U盤插到之前使用的筆記本上,花派的車子有著明顯的公司標誌,但這次是違規行為,沒有開公司的車子,而是在外麵接了一輛平常的車子,公司出車的時候景歌有到現場看過,知道那一輛車是公司出貨的,在看到公司的車時,我們兩人都感覺自己的眼花了,怎麽可能有兩輛車子,這一次出貨隻有一輛車子的貨,偷梁換柱,用一輛完全一模一樣的車子,換了公司出貨的貨車,難怪司機們一點都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要車子做的好點,司機們也不熟悉這輛借來的車子,自然沒有想到自己之前開的車子居然不是同一輛。
能夠把一輛車子完全改造成另外一輛的模樣,肯定是之前有過摸底的,車子的外形可以模仿,但是裏麵呢,這可不是新車,而是用了不斷時間的車子,那麽公司有很大的幾率還有著臥底,這些人真是煩透了,不過也有可能是借車的那邊除了問題,揉了揉生疼的腦殼:“你那邊的人說了多久才能找回來車子嗎?不管怎麽說公司的貨要找回來,這次的貨物還好對方有著檢查,這要是流到市場上,才是要人命的事情。”
這幾天的煩躁也讓我忍不住抱怨了出來,實在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我都應接不暇,情緒沒有失控都算是好的了,景歌這個時候都沒有力氣發脾氣了,這兩天也是跑來跑去的,關係都不知道用了多少,還欠下多少的人情,這個以後可是要還的:“這個最晚今天晚上就能夠找到,但是裏麵的貨能不能保住,還真不好說。”
景歌的打擾不無道理,既然對方都能夠把車子掉包了,裏麵的東西還不是別人說了算,能不能保住,我看這個保住的幾率是沒有多大的了,不過一線希望也是爭取的,而且對方坐下這樣的事情沒有一點的懲罰,讓別人怎麽看我,怎麽看花派,隨便讓人欺負的嗎?而且這幾個偷換車子的人說不定能夠知道點什麽,一點點的線索對於我們都是很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