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到底是怕了
看到了紅鞋子女人不著一縷的倩影,臉紅心燥的梁義,暗歎自己還是年輕了些,無法以一種平常心,來欣賞那般完美的存在。
“什麽人?出來!”
外衣剝得所剩無幾,她正待解了那腰帶,要往梁義這邊的衣服堆裏,去尋幾件白淨些的衣服,卻奇怪地嬌喝了聲,似乎察覺到了某些窺視。
“?!”
緊張到了嗓子眼,被她那火辣的嗓音一嚷,梁義心中頓沒了些主意。
擦,他都把氣息隱藏到了極致,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會被發現的。
就在他準備先發製人,控製住紅鞋子女人,卻聽得門外吹進了一陣風。
“是我……”
來人一身黑衣,個子也比這女人高出了大半個腦袋。他也不往其它的地方歇會兒,徑直往這女人的懷裏掠來,將她嬌軀摟了住。
“嗯,壞死了,奴家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賊呢。”
認出了這人的聲音,她是不介意黑衣人無所顧忌的舉動,可她又很抗拒這等褲子逐漸變少的事情。
呼吸裏多了點惱意,她想要離開黑衣人的懷抱,又怎麽都沒敢那麽做。
“幾天不見,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嘛?不如,趁著時候還早,我們先到那邊歇一會兒。”
隨手一扯,摸向了她這依舊白皙的玉腿,黑衣人一邊享受著她的吐息,一邊要將她往那角落邊抱去。
“不行啦……三爺……這賞花會就快開場了……萬一……等下……”
有意無意地拽著最後那一絲防禦,她的美眸雖是緊閉著,可是心底裏依然多著一堆,對於這個男人的厭惡。
“哪能有什麽萬一,爺我辦事向來都很利索。”
一想到自己的來意,黑衣人瞬間緩下了所有的舉動,任由這美人兒往軟榻上倒去。
“……這是?”
柔身一翻,幫自己裹上了一條被褥,她疑惑地看向了黑衣人丟來的小瓶子,明知故問地多看了兩眼他那一身黑衣。
“嗬,這自然是能夠讓我們,不用再這般偷偷摸摸的良藥了。”
掂量著個時間不早了,黑衣人臨走之前多吩咐道,
“這藥化了酒水,無形無味,解藥隻在我一個人身上,你可別有多餘的想法。”
“是的,奴家定會幫三爺辦好此事……”
目送著那黑衣人消失無蹤,她連看都不多看那個藥瓶子一眼,美眸裏盡是些衡量。
讓她去謀害了別人的老命,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呢,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的下場。嗬,這些個男人真可笑。
“姑娘,熱湯備好了,是現在送進來嘛?”
良久,屋外又想起了那些個丫環的說話聲。
“端進來吧,這屋裏又沒其他人。”
仿佛黑衣人的到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她也不去懷疑那些個丫環,剛才為何沒有出聲通報,隻這樣坐起了身來,等待她們往那一個大浴桶裏倒騰些水液。
二爺?三爺?瞬間覺得那女人認識的人還挺不少,蹲在了牆角邊的梁義,多尋思了半刻,莫名對她的那些毒藥起了點興趣。
嘿,下毒嘛,能夠放到幾個,總是好的,沒準還能將那神出鬼沒的島主,一並料理了。
嘩啦啦,又是一陣水液翻落的聲響,出現在了梁義的耳邊。
當他要繼續扮演這小賊的身份,等待那美人兒的出浴,他卻驚懼地瞧見,她出現在了眼前。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緊張之餘,他又變得很大膽,沿著她那一雙亮淌的美眸往下望去,看清了那薄衫遮掩不掉的美好。
“我倒以為你這賊子,會比那莊三高明一點,沒想你們這些男人,也就這樣兒。”
不在乎梁義眼裏的那點火熱,她往前探了探,似乎很看不起這樣一個臉紅心燥的家夥。
忽然,嬌軀一滑,她整個人往他身上軟了去,迫得他心慌意亂。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整個人癱在了牆邊,他這會兒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厲害,連點兒毒藥都不用,就能讓他失去了所有反擊的打算。
“這……自然是……幫你解一解……”
咬著這點兒玩弄之意,她似笑非笑地貼在了梁義的耳邊,柔聲細語地說起了些誘人的話語。
“呼……”
滿頭大汗的梁義,感受這身上多出來的這份重量,雙手隻有個哆嗦的可能,怎敢對這自動送到嘴的香餑餑,有何特殊的行動。
“剛才……你都聽見了莊三爺說的那些話,不如……你跟我說說……又是哪位爺……讓你到我這屋子裏來躲著的……”
雖然舉止甚為輕浮,可她還很清楚地知道著,她這地方不是尋常人可以潛伏進來的。
既然連莊宿都沒有發現到他的存在,那麽他定然也會有些能耐,說不準還跟新任島主有所瓜葛。
“我……我還想問你……那個二爺又是什麽人……”
“哦?原來,你就是那倆死丫頭要找的人……”
玉足一抬,黏下了那架子上的幾件衣服,她一手搭在梁義的肩膀上,一手遊向了他的肩背。
相比於早些時候,她更加好奇梁義這人,又跟那二爺是個什麽關係。
“你這是在玩火……小心……小心我真對你不客氣……”
眼睛裏迸出了點血絲,梁義害怕地往後挪了挪,卻惹得自己更加的難受。
“嗬嗬,想對我不客氣的人多了,可到最後,他們都得乖乖地聽我的話,你也不會例外的。”
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這渺小之物,她一挺香肩,擠得梁義連最後的退路都剩不得半分。
就在她準備多找一些答案,她卻發現梁義的眼睛裏跑出了些藍亮。
頓時,被反客為主的她,略有點害怕地往上看了來,擔心自己會被這牲畜給吃了。
“我倒認為,是你該聽我的話,跟我說一說你們那三爺要你謀害的是誰……”
借著龍頭小棒所給予的這點膽量,梁義放肆地揪開了她身上僅有的那條薄衫,將她這軟嫩的嬌軀吻在了嘴下。
“你以為你是誰……我……”
盡管見多了那些個男人,但她依然還有著一點兒矜持。她從來都不是個被動的人,總喜歡運用她的美貌與嬌豔,去馴服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
可是,她到底是怕了,喘出了些不一樣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