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不能白切磋
做好了一切準備,自然就要前往許家去了。
心魔略微擔心的看著墨玥,“小姐,草本堂的人會不會使詐。”
使詐?
“他們如果敢使詐,我就捏爆他們的頭。”墨玥冷冷陰笑。
心魔忍不住哆嗦了下,威脅什麽的果然還是小姐最在行,那表情她都不敢直視了。
直到兩人來到許府,墨玥和心魔立即被人擋在外麵,侍衛嚴謹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墨玥淡淡的說道,“我們是來給許家小姐就診的大夫。”
守門的兩名侍衛聽了,你看我我看你,之前不久就有一名自稱能夠醫治小姐的大夫進去了,怎麽現在又來了一位?
不過,看兩位的著裝,侍衛認為前一位能夠醫治好小姐病情的機率比較大。畢竟,那人一看就是位隱世高人。
在看看眼前的兩名女子,身上穿的是普通衣服,身上的配飾也很少,不過臉上一直揚著柔和的笑容,就算在怎麽覺得這位女子不可靠,侍衛也忍不下心來拒絕。
最後,侍衛放行,“進去吧。”
墨玥謙和有禮的福身,便帶著心魔進了許家。
進入許家之後,負責所有一切事宜的許家總管立即走了出來,問道,“想必兩位就是來為小姐診脈的墨藥師吧。”
墨玥點了點頭。
許總管立即態度溫和的說道,“墨藥師,請跟我來。”
墨玥跟在許總管的身後,穿梭了大大小小的長廊,最後來到了一座別致優雅的庭院。
想必這裏就是許家小姐的庭院了。
“墨藥師,請。”許總管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墨玥沒有過多推辭,進了房間。
許總管沒有急著跟進去,反而是轉身看向小廝,“快去稟告老爺,說墨藥師來了。”
小廝有點疑惑不解,“總管,你為什麽要對那名女子恭敬?”
之前也有不少自稱是藥師的人前往許府為小姐診治,但是許總管都沒有給任何好臉色,甚至還派人將人給轟了出去。
怎麽現在,總管的做法完全與之前判若兩人。
許總管一掌拍在他的腦門上,罵道,“你懂什麽,那女子可是紅葉鎮上盛傳的妙手醫仙,據說能夠診治任何的疑難雜症,現在人家好不容易來了許府給小姐診治,自然要好好對待,你給我說話小心點。”
小廝聽了許總管的話,立即明白了屋內的女子的身份,轉身就去對許老爺通風報信了。
許總管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角,這下小姐總算能好了。
要說為什麽許總管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墨玥就是墨家藥堂的藥師,那是因為正好有天他出府辦事,看到了墨玥當街為一名已經失去呼吸的人做了急救措施。
之後便聽到了市井中不少人的談論,才知道紅葉鎮上開了一家墨家藥堂,女子醫術非凡。
小姐病了之後,他就想到了此人,幾番派人前去,別人都有事無法前來,不好勉強,隻能放棄。
沒想到今天,這名女子竟然親自前來了,那可真是太幸運了。
這下,老爺不用為小姐的病情感到傷腦了。
現在就隻有靜靜的等待了。
墨玥和心魔一進屋,便看到一名身穿黃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前,為躺在床上的女子正在診脈。
聽到聲響,他隻是抬頭微微看了一眼,便又繼續低頭為女子診治了。
墨玥挑眉,態度如此無理,想必眼前這名穿的跟道長似的中年男子就是草本堂真正的主人了。
不愧是什麽樣的人,教出什麽樣的徒弟,都是那麽的無禮。
不過,墨玥沒有出聲,反而是進屋之後,便坐在一旁抿茶,靜靜的等待中年男子診治完畢。
直到那名中年男子診治完畢,走向桌旁,拿起筆紙開始寫字,出聲道,“小姐,風寒甚重,需要臥床休息。”
診治了半天,就得出了一個風寒的毛病?
隨後,中年男子輕輕的瞟了眼墨玥,“你就是墨家藥堂的藥師?”
墨玥放下手中茶杯,看向他,“你就是草本堂的藥師?”
中年男子蹙眉,好放肆的女人,在他黃藥師的麵前,還敢如此無禮。
不過,黃藥師沒有將此話說出口,道,“正是在下。”
原來眼前的男子真的是草本堂的真正的主人,墨玥打量了下,麵容微瘦,嘴巴微尖,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貨色。
難怪,那麽愛財。
“就是你要和我一決勝負??墨玥繼續問道。
黃藥師終於抬頭,正眼看向墨玥想,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自然是在下,聽說墨藥師醫術高明,同位藥師自然就想與墨藥師好好切磋一番。”
切磋你個頭。
墨玥按下心裏的不爽快,“好啊,不過這也不能白切磋啊。”
黃藥師皺眉,利眸看向墨玥,“墨藥師,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她說的這麽明顯,這老男人還裝蒜。
墨玥手指輕敲桌麵,“我說的意思就是,得有賭注,我才和你切磋,沒有賭注,那就不必切磋了。”
“你……!”黃藥師沒有想到墨玥是如此趁火打劫之人,他原本想利用許家大小姐診治這一件事,好好挫她的銳氣。
現在看來,反倒是他的舉動助長了她的威風。
可是現在,她已經上鉤,他豈有輕易放過的道理,決鬥勝負的這件事自然得繼續。
黃藥師按捺住心裏的氣憤,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麽賭注。”
這麽說,墨玥還真就陷入沉思了,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就在黃藥師終於按捺不住性子的時候,墨玥總算慢悠悠的開口了,“就賭你的草本堂吧。”
“什麽?!”黃藥師不可置信的看著墨玥。
墨玥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怎麽?有什麽不妥嗎?”
當然不妥,這女人真是獅子大開口,居然想讓他以草本堂為賭注,她就這麽肯定自己能贏,哼!
墨玥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怎麽?黃藥師不敢賭?既然不敢賭,那這場一決勝負的事情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沒將這場勝負放在心上。”
黃藥師敢打包票,她在用激將法,她在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