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消失緣由
那個一開始挑釁的西裝男人此刻已經退回到角落,但還在角落裏觀察著燈光聚集的地方。
雲揚馨上前,把自己那張空白禮券投進抽獎箱。
沈璿璿接著啟動了下一輪遊戲,場上參與的人都很熱情高漲,雲揚馨一邊玩著,一邊動腦筋算著。幾輪下來,居然都抽中了雲揚馨。雲揚馨都是隨口挑人,但是問的問題都很辛辣,比如:你在有對象直至這段感情尚未結束時,出軌過幾次?或者你的伴侶在那個時候真的讓你覺得到了嗎?
那個西裝男人手機震動了一下,看了屏幕以後,他的神色變得焦急起來。眼珠一轉,換了一個離雲揚馨靠近的位置,開始積極的參與遊戲。
雲揚馨雖然沒有朝他看過一眼,但是餘光一直都在關注著他。
今天的party她主要是想會見蘇淺安,其次才是宣傳自己和籠絡關係。前些天跟沈昊奚的事情還沒結,她也特地囑咐過安安一定邀請他們兩。可惜到現在,這兩個人都麽出現。
而這裏出現的好幾個打扮不搭的西裝男人,很明顯衣服都是不常穿的,有的跟整體氣質不搭,有的跟身形不符。加上有個人一來就不斷挑釁自己,雲揚馨猜測不是跟蘇淺安就是跟沈昊奚有關。
當然,雲揚馨心裏其實很不願意把這種事跟沈昊奚關聯在一起。畢竟,沈昊奚曾經也是她的翩翩少年郎。而且沈昊奚是那麽溫柔善良的人,他怎麽舍得特地找人為難她?
還有種可能,就是這群人跟上次的黑粉一樣,是一個有組織有預謀有背景的團體。可是雲揚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需要這麽一個團隊來專門針對自己?她有得罪過誰嗎?
現在看這個男人又坐了過來,她和沈璿璿都警惕了起來。
蘇淺安自從上次差點被自己親哥哥摧殘,被三爺的人安頓在家之後,以受傷在家休養為由對媒體宣布暫時息影,引起外麵對她的無數猜測。發生了這種事,蘇淺安連經紀人以及公司都沒敢說真話。而公司麵對她突然的“息影”宣告,原定的工作都因此違約,賠付了一大筆違約金。
蘇淺安平時的工作都是經紀人和助理打理的,這一次打擊太重,她還沒有應對方法,而三爺這段時間也對她視而不見。她一方麵要重振心情,一方麵要應對身邊所有人對她的態度轉變,整天茶飯不思還心思過重,沒多久就瘦了十來斤。
後來三爺看她整天把自己悶在家,本來就因為是明星所以保持身材,現在瘦了這麽多又不化妝,咋一見跟個鬼似得。三爺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不希望蘇淺安突然暴斃在家裏,所以讓手下連夜把蘇淺安送到了一個高級私人療養院去了。
這個療養院從外觀看裝潢設備都很不錯,實際上是個有錢人的“精神病院”加牢籠,裏麵都是非富即貴人家的親戚或者情人之類的因為精神失常或不願意對外公開又怕他們在外麵走漏風聲,而被關了進來。
蘇淺安占了所有,被送到這個外觀隻是個豪華醫院的監獄裏專人看管。蘇淺安雖然有點抑鬱症的狀況,但是腦子是正常的。被關進來以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一切都被監視了起來。但是她也想清楚了,她這時候隻能靠自己。還好她自己的東西也都在身邊,所以在她收到雲揚馨的信息的時候,心裏就在計劃複出了。
首先她短信說服經紀人來醫院看她,說想讓她看看自己現在的真實狀況。經紀人如約到達了這所偏僻地區唯一的豪華醫院後,從進門之後經過了無數道安檢和審問,終於見到了失聯了好久的蘇淺安。
蘇淺安穿著病號服坐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差點沒認出來,蘇淺安簡直瘦的沒型,露出的皮膚還能看到傷痕。今天為了見她,蘇淺安特地化了妝,抹了腮紅,帶著職業微笑,看起來氣色還好。
“徐茹,好久不見。最近為了我的事,是不是沒少被公司為難?”
蘇淺安不提還好,一提徐茹就上火。不過她還指望蘇淺安複出再紅起來,畢竟再帶出一個蘇淺安不容易,這也是她在這個節骨眼還願意過來看她的原因。
“你還知道啊?公司最近一直都在逼我跟你解約,說你無故消失還不跟公司聯係已經違約了,解約還要找你要違約金!”
蘇淺安心裏冒火,臉上卻是慘淡一笑,說:“你看我這樣,難道隱退最大的損失難道不是我自己嗎?我出道十幾年,我還不了解這一行多麽喜新厭舊嗎?”
徐茹看著她這副樣子,確實楚楚可憐,雖然跟著蘇淺安這麽久她知道蘇淺安絕對不是這麽簡單的人,還是不由得心軟了一下:“所以你怎麽弄成這樣子了?真的是不小心受傷的嗎?”
蘇淺安對外放出的一點消息是車禍或者摔傷的,徐茹雖然不了解這兩種受傷的症狀,但是她直覺應該不屬於這兩種。
蘇淺安搖搖頭,歎氣道;“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這要我怎麽說出口?”
徐茹畢竟跟她也有這麽多年牽扯了,看她這幅樣子確實於心不忍,語氣更加心疼了起來:“你跟徐姐說,什麽人敢這麽大膽,居然把你弄成這樣……你不是,跟三爺關係很好嗎?”
“徐姐,這事怪不得別人,隻能怪我蘇淺安沒有福氣!從小我就沒人疼,這麽多年好不容易以為我熬出來了,沒想到,沒想到……”蘇淺安欲言又止,眼淚刷了一下流了出來。
“別慌,你慢慢說,徐姐聽著呢!你說出來,徐姐肯定幫你出氣!”徐茹看她哭的直抽噎,坐到她旁邊幫她順氣,說。
“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蘇淺安抬起淚眼朦朧的的臉,看著徐茹。
不得不說蘇淺安這個影後的演技還是可以的,即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蘇淺安還是能保持一副美人狀態。
徐茹深深歎了口氣,蘇淺安知道自己最吃不了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