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流言蜚語
“那麽就後會有期了。”陸恪抬了抬手,表麵淡定,其實內心還是無比的感慨的。
沈昨趕忙的揮手:“趕緊走吧,路上小心一點。回去就成家立業好了,畢竟再不加油的話,你都要被我甩開一大截了。”
賀騁.……白了一眼自己男人,心道這家夥果然是小心眼還不會說話,都到了這個時刻了,也不忘記損這人一下。
宋阮笑嘻嘻的,很是的開心,她就喜歡別人把自己和陸恪看做是理所當然的一對,這種感覺,比誇讚她自己都來的美好。“放心吧,沈大哥,我保證努力,到時候三年抱兩,後來居上……”
小姑娘說話天真率直,半點也不躲躲藏藏,讓人覺得很是可愛。
“好了,你們保重身體啊!”
陸恪和宋阮在說話的時候,寒山也是半點都沒有閑著,他這會還在和綠蘿說話,“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嗎?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就和主子說,我敢肯定,你家主子的一定會成全咱們的啊。”寒山這話說的是十分的卑微了。
青蘋被拉著站在一邊,努力的當著兩人的電燈泡。“要不,綠蘿你就答應了吧,寒山雖然說年齡大了一點點,但是其實還是比較靠得住,他這個年齡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一回,你這就要給拒絕了,怕是以後真的就要打一輩子的光棍了。”
綠蘿……卻神色不動。“不用了,寒山大哥,您的心意我注定沒有辦法來響應了,一別兩寬,我們各自珍重,各自安好!”說完了,直接轉身去了賀騁的身邊了。
寒山看著被還回來的那個潤白的玉佩,心裏麵忍不住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行吧,強扭的瓜不甜,這丫頭害怕遠嫁他鄉,到時候受欺負,可這何嚐不是因為他們大家根本就還不夠了解對方,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麵呢?
宋阮和陸恪還是啟程出發了,綠蘿選擇了留下,沈府裏麵的日子,又恢複了平靜,隻是之前大家都無比習慣的,宋阮這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讓府中熱鬧了好久,如今突然離開,整個沈府大家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
安兒小朋友最近在府中養了好些時候了,剛開始瘦瘦小小的,就像是一個豆芽菜似的,如今吃的好,也白白胖胖起來。三歲的小蘿卜丁,軟軟的叫人,能讓人心都萌化了。
蔣氏和賀容也因此,感受到了提前當曾祖的感覺。人也精神了很多。
江氏一門心思隻想著照顧好賀騁,這肚子裏麵是她的孫子,如今在府中,她名義是上是客人,其實賀騁還是對她禮遇有加的。這讓江氏在眾人的眼中也變得成了半個主子。
原本以為生活會一直平和下去,卻是沒有想到,晁香竟然上吊自殺了,還死在將軍府的門口。以前對這姑娘看不慣的,如今看到這人這樣子的死相,也忍不住有一些的唏噓。
百姓們都開始責怪晁將軍心狠手辣起來,畢竟若不是晁將軍的寵愛,也不至於把一個小小的姑娘寵成了這樣子目中無人的地步,可這小姑娘因為得罪了人,轉眼的功夫就別厭棄了。也讓人覺得這將軍的手段狠辣。
把小姑娘嫁給這麽一個身份低賤,年齡又大,而且連孫子都比自己大的人,真的實在是太狠了。尋常百姓都不一定能夠幹得出來這種幹事情。
晁香娘親哭的,眼睛都腫成了一個巨大的核桃,這種時候,她真的是又後悔,又難過。可卻半點沒有辦法,因為晁沛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她自己的男人都還指望著人家吃飯呢。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嗎?香香還是個孩子啊,那老匹夫怎麽能夠任由他一家子欺負香香呢?”
晁香性格潑辣,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一時間從高台上方跌落到了塵埃裏麵,誰都受不了這麽大的落差,她在馬夫家裏麵耀武揚威了一段時間,這馬夫的婆娘剛開始忌憚,可後來就不把這人當一回事了,畢竟真要是受疼愛的,哪裏能夠被人扔給這種男人過一輩子?
因此她指使自己的兒子去揩油,晁香激烈反抗之下,還是被得逞了,這種家醜,馬夫哪裏願意說出去,隻不輕不重的打了自己兒子一頓就算是完事,可晁香不同意,要逼迫馬夫兩口子把唯一的兒子弄死,馬夫一氣之下,就打了她一巴掌。
晁香咽不下這口氣,回家和自己爹說,晁老五那個人壓根就不理會,還說了什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畢竟晁香以前幹過去找小倌的事情,誰知道是真吃虧還是耍的花招呢?
晁香氣的,不管不顧的就去將軍府拉了繩子,懸梁自盡了。
晁將軍府的人發現的時候,這屍體都已經僵硬的在將軍府門口蕩漾了一早上的秋千了。
流言蜚語傳播的廣,到最後愈演愈烈。變成了晁將軍是個陰險狡詐的人,利用侄女之類的。到後麵軍隊中的人也開始唾棄和鄙視晁沛.……
晁沛在軍隊中的威望,一下子就拉低了不少。
晁沛也是很鬱悶,這種事情,讓他去解釋吧,人家不一定會聽,不解釋吧,這黑鍋就一直掛在自己的身上,讓他煩躁的很。
謀士張先生和晁沛商量到:“將軍,我覺得這次是有人渾水摸魚,這事情一看就是針對您的。”
晁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事情他自己又何嚐不知呢?晁香的死,隻是一個意外,可這空子卻一下子就被人給抓住了,也隻能說自己是運氣不好。“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化解。”
至於其他的,他相信到時候自己慢慢的調查總能夠查出真想,抓住背後麵伸出來的手腳。
張先生說道:“有時候成澄清流言蜚語的方式不是去解釋,而是去再噴點墨水上去,就像是臉上的雀斑一樣,您去遮擋隻是一時的,可若是你吧整張臉曬黑,誰還能看得出來呢?”
真相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麵的人想看到什麽,下麵的人被灌輸什麽。
晁沛嗯了一聲,“行吧,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早點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我也好省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