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惹禍了
蔣氏搖了搖頭,年紀大了,本來睡眠就少,又折騰了這麽一會,精神倒是有些不好了。但她還撐得住,“我沒什麽事情,我先帶著阿弱進屋子去了。”
賀騁扶著自己祖母,看了一眼地上的這群土匪,冷冰冰的說道:“這群土匪可真的是膽大包天啊,你好好的處理,等把事情處理好了,咱們在繼續出發都可以。”本來他們是打算的把搗亂來的土匪抓了就行了,可這群人竟然害的他們還要去鑽地窖,還用那樣子的眼神看著自己,不徹底的收拾了,賀騁可咽不下這口氣。
當然,沈昨也是這個樣子想的,他的媳婦,除了自己,誰也不能惦記。這麽群惡心的東西,還敢威脅自己,那自己就滅了他們的最後的依靠就是了。
“大家都先回去吧,這些人就讓他們在這裏呆著,你們放心,土匪的事情我肯定給你們把後患除掉了再走,不會讓你們有什麽後顧之憂的。”
村民們這才放心了許多,千恩萬謝了好久,然後才把這群土匪從自己家裏麵拿走的東西重新辨認,各自把東西拿回家去了。
至於這群土匪,卻是敢怒不敢言,沒辦法啊,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的時候,他們就算是想要罵罵咧咧,那也要看看如今是什麽情況了。
村長仔細的看了看沈昨,有看了看賀容幾人,最後還是暫時先回家了。“眼下距離天亮,還有約莫一個時辰的時間,大家都先回家把,有什麽事情天亮在過來。有什麽辦法,大家等會在提都可以。”
賀騁借宿的這家子,很有眼力見,直接的去廚房燒水,給貴人們洗漱,然後去廚房把自己家留存的雞蛋還有藏起來的臘肉都拿了出來,給他們做了好吃的。
這漢子年輕的時候,也出去見過世麵的,知道這些人那都是貴人,眼下看人家半點都不害怕那些土匪,可見身份是多麽的尊貴,換句話說人家就算是和官衙的人對上了,那都不害怕,自己隻要伺候好了,以後整個村子的人跟著貴人們的了好處,那自己以後也能夠的到別人高看一眼了。
賀騁看到桌子上的飯菜的時候,倒是愣了一下,因為他們家裏麵的早膳從來不吃這麽大魚大肉的。隻挑選了幾樣稍微清淡的小菜自己吃,其餘的都讓那些出力氣的侍衛們解決了。
這家的媳婦子看了,心裏麵又忍不住肯定了這些人的身份不凡。因此去給侍衛們送飯的時候,旁敲側擊的打聽。侍衛們早就得到了主子們的允許,也就告訴了村民一星半點,隻說自己家的主子是大官,就算是縣官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見得到的那種。
村民心裏驚訝的不得了,心道媽呀,這到底是個什麽人物啊。好在天亮了,沈昨等著人來了,把這群土匪讓夜沉拉著,去了縣衙,一起帶走的還有沈昨的貼身的玉佩。
這玉佩是皇家賞賜的,上麵雕刻了蟠龍,這是身份的象征。隻要是當官的,基本上都知道這代表著皇親國戚,而且還隻有王爺和皇子的身份才能夠使用的。
縣太爺雖然說在偏遠地區,消息閉塞,但兩個月前就接收到了昭王爺一家子要從自己的管轄範圍內經過,然後去蜀中的事情。
眼下人家路過,本來不打算打擾的,卻碰上了土匪,嘖……這讓他牙關緊咬,後槽牙都給咬酸了,才算是消化了這個事情。
“王爺和家眷都沒什麽事情吧?如今他老人家住在什麽地方的?我去迎接他過來小住一段時間。正好監督這群匪患的處理結果。”
夜沉悠悠的看了一眼縣令,這一眼十分的意味深長。“不了,王爺和王妃他們的事情還很多,一路舟車勞頓,隻想盡快的到了邊境。安頓下來。”
縣令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道:這些貴人,還真的是氣勢逼人,連身邊一個小小的侍衛,都有這麽犀利的眼神。自己被這麽看上兩眼,腿都要打顫了。
他還是說到:“那還真是……挺不湊巧的。不過這裏距離前線,也就隻有幾十公裏了。大約兩天的功夫。就能到達了。就算是在這裏稍微的停留的話。也沒什麽不打緊的不是嗎?”
夜沉客氣而又疏離的繼續說的:“這還真就不好說了,你也知道的,這都是主子們的事情,我們這做下人的哪裏有權利去幹涉主子們都決定呢?還不是他們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
縣令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把人給拉攏不過來了。雖然說他也很想保住山上的那些土匪們,但是這些土匪們實在是太會給自己找事情了,這件事情要是被王爺給寫進折子裏麵上報了。那他頭頂上麵的這頂烏紗帽,就算是呆到了盡頭了。
“好,王爺的意思,下官已經明白了,還請王爺放心。我一定組織官兵到時候上山去把這土匪窩給端了,不會讓那邊的百姓們在受到一絲一毫的土匪的騷擾。”
夜沉也是一個比較會來事的,再加上來的時候,王爺王妃已經叮囑過他了,“你也不用太過於難做了,這件事情主子也一定會在折子裏麵給您多加美言幾句。”
王爺好歹也是皇親國戚,是在皇帝的麵前也是有幾分麵子的。盡管沈昨現在的身份尷尬,但是隻要他能夠在皇帝的麵前給自己說道說道,好歹皇帝也能夠知道自己這麽一號人物。
就說不上有多麽大的獎賞吧,單單讓皇帝知道這麽一個人,讓上級知道有自己的存在,那以後自己升遷的話也是能夠得到不少的好處的,而這剿匪的政績也是直接算在了自己的功勳。這個比那些金銀之類的賞賜來得更加的得人心。
山上土匪的那些供奉和這麽一句話比起來的話,那可還真的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的事情呢。
土匪頭子本來還在叫囂著,到老衙門這個地方簡直就是熟門熟路,想著一會兒,現在也就能夠出來把自己給放了,又或者遇上了背景強大的,也不過是把自己牆角給關進去,後腳又把自己給放出來,純粹就是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