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夜 抱歉!媽媽我還是處女。
“別打了,別打了!我剛才隻是開個玩笑。嶽母,你還沒說出去的方法呢?”
葉卡琳娜白了他一眼,臉上劃過一絲的陰險的笑,說道:“出去的方法很簡單!奧丁神為了讓弗蕾亞知錯懺悔,製定了一個解禁的方法,那就是必須將處女之血滴入泉水之中。”
奧丁這一招的確夠狠辣!弗蕾亞是因為不貞,才被關押進這裏的,而鑰匙卻是表示貞節的血,每每她想出去的時候,就會想起過去的荒唐行為,因而感到無限的悔意。
翔夜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身旁的三個女孩。絲西娜就不用考慮了,下次需要**之血的時候,非她莫屬。白冰嗎,也已經被破掉了。
翔夜一把攥住雪代的手,心中無限佩服自己,多虧能忍住那麽多次的騷擾,讓她保持著原裝。
可雪代卻一臉的不理解,羞澀的說道:“你們都看我幹嗎?我早就被翔夜,給,給……”
白冰捉住雪代的手指,用冰片劃了一道口子,引血滴入了泉水中。沉默了一會兒,周圍的空間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啊!可惡……”白冰轉身打出一拳,將翔夜橫的打飛了出去,“你這人禽獸,竟然敢欺騙我——”
“我真的,真的沒與雪代做過啊!難道是被菲利浦……”翔夜說道。
“嘭”的又是一拳,雪代打斷了翔夜的推斷,“你這個禽獸,竟然敢懷疑我的清白。我明明隻被你玩弄過,你竟然還想推卸責任。”
白冰和絲西娜也放下了恩怨,撫摸著雪代因抽泣現起伏不停的肩膀,一直譴責翔夜的無恥行徑。
葉卡琳娜穩坐在石塊上,又是一陣冷笑,補充性的說道:“必要是身體與靈魂上雙重處女。”
“你,你,你這不是故意陷害我嗎?”
“哈哈!……活該。”
三個女孩吵鬧了一會兒,很快便陷入了死寂,她們了解了事情的嚴重性。這裏是北歐主神奧丁所設立的結界,是神之領域,沒有他所規定的“鑰匙”,那麽隻有死路一條了。
白冰和雪代變的死氣沉沉,絲西娜蹲在池有想哭,翔夜也不知該如何勸慰。
最終,還是葉卡琳娜忍不住了,起身走向了池邊,“算了!你這丫頭比我還倔啊!”
葉卡琳娜右手一晃,幻化出一隻冰製的小刀,輕輕的割開了左手食指的指肚,一滴紅豔如寶石的鮮血滴入了池中。
“媽,你瘋了嗎?”白冰抬頭說道,以為葉卡琳娜是因為壓力太大,而對自己的認知發生錯誤了。
葉卡琳娜也不答話,用事實做了回答。
血入池水後,竟然發出“吱吱”灼熱響聲,如燒紅的鐵塊粹火一般。蒸汽越來越多,衝湧到天花板上,受冷結成水珠後,又掉落了下來。
一時間,浴池如同暴雨中的露天地一般,四周盡是雨滴,可見度急速下降。女孩們圍攏向翔夜,翔夜卻擔心的去捉葉卡琳娜的手臂。
葉卡琳娜反感一拍,打掉了翔夜手。與此同時,暴雨停止了下來,再看四周發現是一片真正露天空地。
“這是什麽地方啊?”雪代驚歎道。
翔夜蹲身抓起一把泥土,看了看其中的雜質,“這好像是時之塔的廢墟吧!”
“原來如此!奧丁神將通道的另一邊設在維京的最南端,意思是告訴弗蕾亞,如果能出封印的話,那麽就不要回來了。”葉卡琳娜感歎道。
可白冰卻感歎不起來了,揪住葉卡琳娜的手臂,雙眼浸滿了淚水,“母後,這是怎麽一會事,為什麽你的血能開啟封印。”
“這不是很明顯嗎?你媽媽是個處女。”絲西娜直白的說道,說出之後才發覺這話的矛盾處。
麵對著眾人疑惑的目光,葉卡琳娜神定氣閑的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蓬萊閣講究是修身養性,我修習劍法,當然要保持處子之身。”
“我不是問你這個啊!我問的是為什麽一個處女,會成為我媽媽?”白冰發急問道。
葉卡琳娜沉默了一會兒,摸了摸白冰的額頭,說道:“我永遠是你媽媽。”
“嗯!”
“所以,你就不要問了。”
“咦!那怎麽可以!”
“啊哈哈!……”突然,在不遠處傳來一陣大笑聲。
葉卡琳娜抬頭望去,看到一段倒塌的石塔上站著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非常的熟習。
“時之魔女!”劍皇一抖手,雙劍出鞘,腳下旋起暴風雪,飛身了前衝了過去。
站在魔女旁邊的是詩佳爾,拔出雙槍向前擋架,但不過一個會合,就被削斷了槍管。
葉卡琳娜左腳輕踏,所觸的地麵立刻變成了一塊冰川,一股暴風雪卷住了詩佳爾的雙腳,迫使她不得不跪了下來。葉卡琳娜舉劍砍下,目標直指詩佳爾的脖頸。
慌亂之中,詩佳爾現出左臂的九頭蛇冰弓來擋,但對手的劍卻突然停了下來。
葉卡琳娜舉著幹將劍,沉默了一會兒,左手一抓衣領,將詩佳爾扔出了冰川。
“時之魔女,為什麽九頭蛇會在她的手中?”
九頭蛇神弓,本來是維京的聖物,原是葉卡琳娜所佩戴的。很久以前,與時之魔女爭執的時候,被魔女用計騙走了,一直沒有歸還她。
“吼吼!……你應該能看出這女孩的是什麽吧?我將神弓給她用,也算是還給你了。”
“你這個混蛋女人……”葉卡琳娜恨的牙根癢癢。
“喂!你說話客氣一點,怎麽說我也是你師姐啊!”
“你胡說什麽?”
“哈哈!幹將莫邪劍都拿出來了,還想裝下去嗎,劍皇小姐?”時之魔女揶揄道。
以前,葉卡琳娜從不將魔法和劍術同時使用,為的就是隱瞞自己是劍皇的秘密。沒想到剛才一時激動,將標誌性的幹將莫邪劍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