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夜 法國總統
今天的總統閣下,剛接見完外賓,準備回總統府,卻突然被一個打不死的瘋子攔截了。就在聯係別動隊支援時,突然看到一旗袍女,霸道的擰斷恐怖分子的脖子,而後與橫穿車隊而過。
總統馬上動用情報網,追查到了這女人的下落,竟然是東京幫派的總頭目。
看到這個女人的手段,以及麾下的勢力,總統閣下認為有必要拉攏這股外籍力量,一來可平穩政局,二來也要為自己下屆連任增加些砝碼。
謀劃已定,一封國宴邀請函送入了東京幫派歐洲分部。
總統信使坐在會客廳裏,催促這裏的負責人柿餅臉趕緊通知鬥將。可柿餅臉隻拿閑話與他亂扯,推推阻阻半天沒去,因為總頭目正在洗浴,誰敢打擾她老人家啊!
鬥將坐在浴池中沉思,不斷的回憶與十六夜相見時的情景。
十六夜使用的術極為古怪,不同於任何一種已知的魔法,更接近於自身的一種固有能力。她不像一般魔法那樣改變現實世界,而更像是在改變自己,使自己的存在與世界發生差異,在差異的瞬間引發奇跡般的效果。
而十六夜身邊的使魔——銀,類型應該是接近於鬥將的戰士,但卻走的敏捷、輕巧的路線,而且近戰遠攻兼備,難說是槍兵,還是弓兵。
柳生雛菊侍候在背後,替鬥將擦拭著身子。手指觸摸到主人那柔軟光滑的肌膚,雛菊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身體的傷還沒好嗎?”鬥將問道。
“好,好了!”
“嗯!你怎麽看那位天啟機關的第三席?”
雛菊猶豫了一會兒,輕輕的說出了一個鬥將沒留心的問題,“主人,我覺得十六夜與翔夜在相貌上有幾分相似。雖然一個是純種的東方人,一個是中西混血兒,但說是兄妹,恐怕會有很多人相信。”
鬥將倒抽了一口冷氣,對十六夜的能力恍然大悟。
“假設他們就有血緣關係的話,那一切就好解釋了。翔夜的讀死之眼,的確無法用現在的魔法和科學理論解釋。這樣的話,那十六夜的那招可能也與夜族的特殊瞳術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那夜族的勢力也未免太大了,每個組織都被他們浸沏了,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鬥將對夜族想做什麽沒有興趣,她隻要收集與戰鬥有關的信息就好了。起身出浴,鬥將裸著濕漉漉的身子走進了客廳,先喝上了一杯高度酒。
雛菊急忙追出來,為主人披上浴袍。
門鈴聲有節奏的響起,柿餅臉在門外請安。
“進來!”鬥將隨口說道。
但柿餅臉剛伸進半個笑臉來,就被雛菊用酒瓶擲了出去,一封請柬飄落了下來。
雛菊為鬥將擦幹身體,換了上幹爽的內衣。餘下了就不用雛菊的服侍了,因為鬥將隻穿一件外套——煉金旗袍。
“主人,您看——”雛菊撿起請柬,遞給了的鬥將。
鬥將未置可否,覺得無所謂,不就是被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國之君邀請赴宴嘛!
但柿餅臉卻捂著被敲破的額頭,一個勁的訴說要害,請求總頭目一定給總統這個臉。
雛菊看著柿餅臉大叔流血的腦袋,覺得有些不忍,也就幫著說了兩句好話。
“好吧!……”鬥將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下來。
香榭麗舍大道,歐洲最繁華的街道之一,也是巴黎作為時尚之都的代表。
位於黃金地段的香榭麗舍大酒店,門前車水馬龍,每時每刻都在迎接著世界各國的賓客,每時每刻的客房、宴廳都會滿客。
但是,無論業務有多繁忙,酒店最頂一層總是空閑著。因為這一層在建設之初,便被政府永久包租了。
無論什麽國度,什麽種族,什麽信仰,政府的首腦也是人啊!是人就會有一些欲望,會有這種、那種的需要。當然,也有一些極為隱秘的私約,或者上不了台麵的事,這都需要在一些僻靜的場合單獨的討論。
國賓館明顯不適合做這種事情,於是便有了這層酒店的包租。有很多的外國元首,在談完正事之餘便會來此休憩一番,酒店會秘密的提供一切服務,要什麽有什麽,如果擔心染病,那酒店可以直接為你提供雛兒。
而今天的服務都上了一個檔次,不僅提供了處女,連處男也擺了出來。
鬥將歪坐在椅子上,斜眼看著總統那個“聰明絕頂”的禿腦袋,就像是在看一個進水的瓢葫蘆一般。
一名金發的法國小處男穿著侍應生的衣服,借倒酒的機會靠了過來。雛菊劈手奪下酒瓶,起身離座侍立到了主人身後,為防止主人被勾引,她幹脆不坐在席位上了。
總統活動開闊嘴,以標準的政客嘴臉嘰嘰歪歪一番,意思無非是希望雙方搞好關係,共同謀求利益。他答應在任期期間,會在政策上傾斜東京幫派,使幫派可以更快更好的發展。而回報則是東京幫派必須為其提供政治獻金,幫助他拉選票,讓全法國的扶桑裔商人都來支持他。
關於這些,鬥將都不在乎,隻是慢慢品味著美酒,似睡非睡的半躺在沙發椅上。
而柿餅臉則得到了發揮的空間,活躍開蛤蟆嘴,一邊拍著總統的馬屁,一邊盡力為幫派撈好處。從這一點來說,這柿餅臉也是有點長處的,當然他也是為了自己能爬的更高的位置而已。
幾瓶高度的白蘭地很快被喝光了,而鬥將似乎還沒盡興。雛菊小心的瞅著主人,偷偷換了一瓶低度的紅酒。
鬥將輕輕抿了一口,突然瞪圓了眼睛,全身一陣顫抖,猛的捏碎了手中的高腳杯。
在座的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雛菊,雙腿一軟,身子一晃就要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