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夜 惡戰西西裏
“隨你的便,不過我可沒有脅迫。”時之魔女陰陰的一笑,拉過雪代的說道:“那這位是安倍家的大小姐,陰陽學會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你可以問一下她,我有脅迫的行為嗎?”
黑桃Jack知道時之魔女在強詞奪理,瞪圓雙眼盯著雪代。
時之魔女拍了拍雪代的屁股,趴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雪代眼睛一亮,強忍著笑意,慢慢的說道:“我們安倍家同意與夜族合作,自願成為其附屬。”
“歐吼吼!……”時之魔女猖狂的大笑著,與Jack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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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耀下的熱代沙灘,迤邐華美的羅馬古建築建,大歌劇院的歌聲飄蕩在西亞平寧半島上。
美麗富饒的地中海像一位古羅馬時代的女神,而其西側的西西裏島猶如一顆明珠般擎在手中。
小酒館裏,豪爽的水手和粗野的黑道們大聲笑罵著,幾個搶著賺小費的三陪女穿行其間。
一名大胡子水手在金發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沙啞的吼道:“喂!聽說你們跟老板去扶桑了,東京的小妞怎麽樣?”
“他媽的,別提了!東京的妞一個也沒玩到,倒是差點讓一個中國妞玩死。”吧台上坐著幾個西西裏幫派的人,其中一個罵罵咧咧的說道。
“啊!旗袍妞,我喜歡啊!說到東方的性感和神秘,旗袍是最棒的了。老子在認識長城之前,就學會為旗袍女人豎旗子了……”
“喜歡個屁!你見著就沒命了,我的幾個兄弟全死她手裏了。”
“那是他們太差了,混了這麽多年,竟然死在女人的手裏,而且還不是在床上。哈哈!……”
酒館裏響起了一致的猖狂大笑,搞的幾個西西裏幫派的人滿臉通紅,十分沒麵子。
正在這尷尬的時刻,一名東方少女的走進了酒館。
少女十四、五歲的年紀,身背兩柄東洋小打刀,穿著扶桑浪人的服裝。
“老板,我要兩瓶好酒。”柳生雛菊叫了一聲,但卻沒有人回應。
西西裏幫派的幾個成員躲進了櫃台,但在發現鬥將不在身邊之後,又壯著膽子衝了出來。
“小妞,你是東京幫派的人!”
“不是!”雛菊正在認真選酒,隨口否認了。
“胡說,你明明就是那旗袍女身邊的親信。”
“都被你認出來了,那就是啦!”
雛菊隨口應著,眼睛始終沒離開那些洋酒瓶,她本人不喝酒,卻被逼著來買酒,這真有點難為人了。
幾個西西裏人發一聲喊,猛的持棍棒衝了上來。雛菊也沒客氣,拳腳相迎,將幾個流氓打進了酒櫃裏。
“酒店的朋友們都上,每人報酬一千元。誰捉住這小妞,還可以任他玩上一夜。”
呼拉拉!……店裏的猛男全站了起來,衝在最前麵是大胡子水手,雖然不是旗袍,但劍士裝也很刺激啊!
雛菊雙手壓住刀柄,剛要與衝上來的惡男們大戰,忽然“嘭”的一聲響,酒館的門飛了進來。
一股清風吹進,撩動著亮金色的衣擺,送進了一位旗袍美女。
時間仿佛靜止了,店裏的人都愣在了當場。
鬥將緩緩而行,遇到擋路的癡男就一腳踢開,舉起手刀重重的砍在雛菊的腦袋上。
“笨蛋,找瓶酒,還要耽誤這麽長時間嗎?”
“對不起,主人!是他們阻礙我了……”
“嘭!”又是一記手刀。
“還敢頂嘴?”
“不敢,不敢!是屬下無能……”
看著這主仆兩人的訓斥,西西裏人好一會兒才醒過來,大喊一聲:“抓住這旗袍女,每人加一萬元,晚上可以同時玩兩人。”
其實不用加錢,僅用這女人的身體就足夠讓這些癡男賣命了。
鬥將明眸掃視四周,猛的一抬手,流氓們都退後一步。但那隻纖手並沒有抽武器,而是隨手摸了兩瓶馬天尼酒,轉身便踱出了酒館。
流氓們愣了足有一分鍾,然後發一聲喊,衝向了店門。更有幾名西西裏殺手,靠在窗前舉起了自動步槍。
“喀嚓”一聲響,槍管連著手臂一起飛向了天空,殘肢絞在吊扇上,然後將鮮血四處撒下。
柳生雛菊握雙刀擋在門前,示意想動老大,就先過她這一關。
刀槍並舉,酒瓶與桌凳齊飛,接近百名流氓齊齊的衝向了雛菊。
雛菊回憶著跟隨鬥將的修行,雙手揮刀衝進敵群。
金色的藍博基尼跑車停在椰樹成蔭的大道上,一雙旗袍下的美腿大咧咧搭在敞蓬車門上,微風偶爾吹過,泛起無邊的春光。
“吱吱”旁邊傳來口哨聲,幾個年青人嬉笑著上來搭訕。
鬥將剛好喝光一瓶酒,隨手丟出去,在一個年青人的腦袋上開了花。
另幾個年青人“嘰裏瓜啦”亂叫著,衝向鬥將要撕打。
雛菊飛身躍過車頂,雙腳齊飛將對方踢飛進了街邊的垃圾箱。
“主人,您沒事吧?”
手刀重重的砍下,鬥將訓斥道:“笨蛋,怎麽這麽慢?”
“對不起,主人!”
“開車!”
“是!”坐到駕駛座上,雛菊小心的說道:“主人,我剛才逼問過一個西西裏人,他說帕西諾並沒有回西西裏島。”
鬥將曾經在馬六甲和蘇伊士劫殺過帕西諾,但都以失敗告終,早在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帕西諾改道了。
但鬥將還是執意來到了西西裏,“沒關係!我們隻要鏟除他的老窩,不怕他敢再加害小姐。”
“那紅月小姐現在怎麽辦?”
“放心!會有人在照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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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遮掩過城市,大地沉浸入睡眠。遠方的燈火闌珊,近處的小巷內卻空虛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