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先下手為強
此時他陷入了回憶，並對王賁說道：“現在真是老了，曾經你記得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第1次進行鹹陽宮，那是我走出來的時間隻用了現在的110，我記得那一年還是白起將軍的部下，當時的我黑發披肩。”
“除了之前的白起，我沒有把其他的任何人當做是我的奮鬥目標。”
“而後越往鹹陽宮我用的時間越長，當然除了年齡原因，還有我故意為之知道為啥嗎？”
王翦一邊走一邊自顧自的說著話。
王賁也沒有上車，而是緊跟著王翦他拍了拍腦袋，然後問道：“估計是跟您的年齡有關吧，其他方便我倒是也沒想出來。”
王賁所說的這句話顯然是沒過腦子，其實王翦想告訴他這其中的深意，沒想到兒子卻想都沒有想。
此時，王翦回頭怒看了一下自己的兒子，王賁看到父親的眼神中略帶寒光便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愣住了。
“你這小子到現在的悟性還是這麽低，回到府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老了。”
王翦氣的胡子都要豎起來了。
此時王賁有點不願意，但是礙於眼前是老爹也不敢造次，隻是委屈的說了一下：“爹，你看你我好歹怎麽也是大秦的武通侯，位列大將軍，您都80歲了，我現在也快60了，再怎麽說領導應該收入脾氣。我這60多的老骨頭也不經您打呀，再說了我也要麵子的。”
“剛才你也看到了，王黎那小子竟然還敢嘲笑我。”
說罷王賁一臉委屈網點，王翦回頭看了一眼王賁，但沒有說任何的責備之詞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王賁有點跟不上自己老爹的步伐，便說道：“爹啊，你慢點啊，我還想聽聽您說這其中的原因。”
看到自己的兒子開悟了，王翦便放慢了腳步，等王賁追上來之後王賁走到了王翦的身邊。
此時王翦才開金口說道：“因為我每一次入宮就代表著之前的戰功比上一次的多，而且我每上一次床心裏就越害怕。”
說罷他就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這世界上最難猜的莫過於皇帝的心啊。”
緊接著他又繼續補充了：“不光是是皇帝，這六國的君王，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尤其是咱們這位君王立下了震爍古今的奇功，你爹跟他在一起跟一隻老虎在一起沒有任何區別，你這一秒看著老虎在酣睡，或許等你轉頭的時候，下一秒老虎就要吃了你，所以陛下的心思你根本猜不透。”
“而且，陛下現在又得了90年的壽命。他隻要在一天，他就是我們大秦的主宰，換繼承人的說法，我希望不要從咱們口中說出，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王賁，聽完之後，頭上不住的冒冷汗，但是他的眼神中似乎在向王翦訴說著自己確實並沒有全部理解父親的意思。
“爹你說的沒錯，既然這帝王之家是最不深不可測的，為什麽還要將語嫣許配給公子呢，這我有點不了解，那樣我們站在中立不是更好嗎？”
王賁最終還是把他心裏所想說了出來隻是王翦突然間停住了腳步側臉對王賁說道：“你我很清楚王家能有這一步，屬實不易，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每一步其實都是在賭。”
“之前有多少皇子，我都沒有押注，而現在陛下已經將問題送到了我的麵前，他顯然是想讓我參與這場賭局，必須要讓我們參與，我們怎敢在一旁觀望？”
“我們如果不下注，如果有新君繼位，那麽不止不會拉攏我們，還會將我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那時肯定晚了。咱們現在等於手握大把籌碼，雖然咱們不加入肯定是不會輸，但我們能贏嗎？”
“這個五皇子我觀察了很久，這人的能力和本事都是大秦皇子甚至大秦所有人才中的上等級別，而且胸有大誌，就這樣一個人能夠隱忍10年足以見得，他的心機可不是一般的深。”
“現在說實話我到還沒有看透他的心機，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曾經始皇帝的影子，不甚至是超越是皇帝的存在，而我們王家你也知道，現在雖然是雙侯，再深不過這表麵看似繁華，但是到王黎這一代你敢能保證我們就會繼續保有現在的位置嗎？”
“說不準到時候政敵就要算計我們了，而且皇上到時候就會看我們不順眼，畢竟在大秦我們的位置太顯眼了，所以如果再不下注的話，留給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你再看看蒙氏兄弟其實他們就比我們走得早，如果有一天付出真的回來繼任皇帝那麽我們將肯定會被排斥在，朝堂中心之外，等到那一刻，我們必將被人過河拆橋，落井下石，我們這十幾年所攢的血債你以為別人會不記得嗎？”
“如果我們到了六國腹地，那麽這些曾經對我們滅族滅國的六國之人，怎能斷然放過我們？到時候我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王翦說罷，眼神中充滿了睿智的光芒，似乎也隻有這時候才能顯出王翦的非凡政治才華，他確實不是一般人，雖然80歲，但是腦袋竟然比眼前的王賁還要清晰。
王賁聽完之後背後一陣發涼，雖然他現在位極人臣，但是對於後麵的路他似乎並沒有想太多，在他腦海裏隻要他和王翦在一天，那王家就不會倒，以至於之後的事兒他更沒有想過，而且他們不被人算，保持在大秦不斷的繁榮之下才能繼續延續，但如果真有一天大秦滅了會怎麽辦呢？
那他們一家首當其衝要被推向斷頭台的，而且跟他們有仇的人僅僅是平民階層，更恐怖的是他們都是王公貴族，這些人手握生殺大權。
如果有後人能融入到大秦的朝堂之上，那麽這些人必將司機報複，等那時即便是王賁和王翦，王黎再有實力過那也是近幾十年的事兒，再過二三十年，誰在河東？誰在河西，這都是未可知的。
而且現在已出現端倪，等自己和父親歸天之後，王黎真的能撐起王家嗎？他自己也不相信，枉你有這本事，畢竟王黎現在的作風有點像公子哥，他顯然已經忘記秦國是如何經曆艱難困苦才有今天的往裏，等於是坐享其成之人。
所以他對於王黎的這種作風很是擔心，就算王黎能夠上進，但是這六國語言真的能放過他王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