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周吔來北京了
第二天,習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進新房子裏;
搬家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件非常繁瑣的事,要收拾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要決定哪些東西帶走?哪些東西留下?
又有些物品丟掉可惜,帶走麻煩,難以取舍,讓人心中煩躁。
但對習山來說就非常輕鬆,
除了衣服之外,也就隻需要留下關於音樂的物件,剩下的都可以丟掉;
生活用品等搬進新家之後再買,
有錢,就是這麽豪橫!
花了一天的時間,習山成功搬進了新家;
晚上,看著三百平的大房子,習山想著自己以後要生活在這個地方,心中莫名的激動;
湧出一股喜悅的心情,覺得這筆錢花的值得,
不管以後發展的怎麽樣,先爽了再說。
簡單收拾了一下,把臥室整理出來,習山出門買菜,在新家度過了第一晚。
第二天繼續打掃新房子,添購必要物品;雖然房子格調比較高,但這些都不是貴重物品,習山足夠承擔費用。
又過了兩天,他算是徹底適應了新家的生活;
晚上,習山給養母李青梅打電話,
“媽,我搬家了,你看,這是新房子。”
李青梅一副為兒子高興的表情,語氣中帶著自豪,
“房子很漂亮,比你爸有出息;這段時間一直在網絡上看見關於你的新聞,媽為你高興。”
“哈哈,我把地址發給你,有時間帶悅悅來北京玩。”
“嗯好。”
李青梅又開口道:
“不用擔心你二伯家,我已經叮囑過他們,你在外麵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身邊親朋好友的的評價,對一個藝人的口碑也有很大的影響;
就像有個女明星,被‘父母’帶頭攻擊,這種情況,就算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不管是真是假,事情發生過後,總有人反複帶節奏,競爭對手也會拿這一點攻擊;
除非解釋的非常清楚,要不然肯定算是藝人生涯中的一個汙點。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被無數雙眼睛盯著的藝人;隻要發生這種事,基本上很難撇清關係,畢竟總有人喜歡‘以最大惡意揣測其他人’;
(最後一句話是魯迅說的,我可以作證。)
這些人有充足的理由,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父母都這樣說了,可想而知你私底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沒辦法,有這樣的‘親生父母’,當事人隻能認栽。
習山沒想到養母會想的這麽長遠,提前給他解決掉這個麻煩,心中很感動,喊了一聲‘媽’,剩下感激的話怎麽都說不出口。
母子之間的關心是不用感謝的,說感謝的話反而生分了。
李青梅又關心的說:
“媽不了解娛樂圈的情況,但隻要你喜歡唱歌,媽就一直支持你,一個人在外闖蕩,千萬不要以為自己年輕就糟蹋身體。”
“嗯,我知道,現在天天吃得好、喝得好,臉都胖了一大圈。”
李青梅嗔怪的說:
“哪有?瘦的像個猴子一樣。”
“哈哈。”
習山就吃這一套,笑的非常開心,母子倆聊了很長時間才掛斷電話。
習山這段時間算是過的順風順水,名氣有了非常大的提升,跟周吔的感情也加深不少,算是事業愛情雙豐收。
這段時間他也沒少和周吔聯係,兩人每天都會煲一段時間的電話粥,感情在穩步提升;明希也跟習山聯係過一次,問他簽約的情況;
習山說暫時還沒想好,等“天籟之音”節目結束之後再考慮簽公司的事;
明希認為習山是想等節目結束後,他的名氣再提升一個階段才會談合同,這樣利益才能最大化;
娛樂圈的通用手段,明希能理解,沒有催促,隻是強調讓習山簽公司之前先聯係她。
時間慢慢往後走,又過了七、八天,
習山接到周吔的電話,接通後打趣道:
“吔子,怎麽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想我了嗎?”
周吔的語氣很興奮,
“你猜我到哪兒了?”
嗯?一般問這個問題就是想給當事人一個驚喜,習山瞬間想到了這個原因,喊:
“北京?”
周吔的語氣有些傲嬌,
“哈哈,我來北京了,還不快過來接我?”
習山聽見後很高興,又問道:
“你經紀人呢?怎麽會讓你跑出來?”
周吔俏皮的說:
“我放了四天假,騙希姐說回家一趟,其實我立馬就跑來北京找你玩,開不開心?”
明希知道兩人的關係後,天天把周吔管著;搞得她們隻能晚上偷偷打電話,不然周吔被抓住就要挨罵。
十幾天沒見周吔,習山心裏也很想念,興奮的回道:
“開心,你到哪兒了?我去接你。”
“我剛從機場出來,你不用來接我,不然還得一起回去,多麻煩;快把地址發給我,我直接去找你。”
習山一愣,
要來我家嗎?
是她沒多想?還是我想太多了?
但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多嘴問一句的,要不然就不是直男,是真蠢了;
即便是別人女孩子有那個心思,也會因為這句話害羞的不來;
豈不是錯失良機?
裝作不知道就好,於是習山寵溺的說:
“我想你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周吔笑的很甜,
“乖,我們馬上就能見麵。”
“你好不容易來北京一趟,真不用我去接你嗎?”
周吔大大咧咧的說:
“我北京呆了四年,比你熟。”
“哈哈,忘了你在北京上的學;那我把地址發給你,路上小心。”
“嗯,乖乖在家等我哦。”
習山想著女朋友偷偷摸摸過來一趟不容易,趁她坐車的這一段時間,習山出去買菜,買各種各樣的零食,準備好好招待她。
兩人心裏都很期待見麵,路上不停的發微信消息,
“你到哪兒了?”
“司機大哥說還要一個小時。”
“好久呀,我想立馬見到你。”
“哈哈,我也想見你。”
“中午想吃什麽,我給你準備。”
“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周吔打來電話說:“門衛不讓我進去。”
“知道了,我給他打電話。”
經過一番交流,門衛放周吔進小區;習山趁機下樓接她,
一對青年男女,即便是臉上帶著口罩,但也掩蓋不住他們靚麗風姿。
“吔子~”
“小山哥~”
兩人見麵後抱在一起,腦袋隱藏在對方的脖頸處,呼吸著對方的味道。
“我好想你。”
“我也是。”
擁抱過後,習山牽著周吔的手,說:
“走,我們上樓。”
“嗯。”周吔一臉笑容。
樓上的大平層,周吔對習山住的地方比較好奇,“我可以四處看看嗎?”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周吔臉色一紅,卻也沒有反駁。
習山笑著問:
“你中午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都可以。”
習山又開口道:
“桌子上有我給你準備的零食。”
周吔眼神裏充滿了驚喜,翻了翻零食,又問: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
習山笑嗬嗬的打趣:
“你吃的零食不必孟姐少,隻是不長胖而已。”
(孟子億:“???”
你禮貌嗎?)
周吔吐了吐舌頭,拿了一包自己喜歡吃的零食,開始在屋子裏逛;習山在旁邊準備午飯,過了一會兒,他喊:
“吔子,出來了,準備吃飯。”
“哦,”周吔應了一聲,從一間房間出來,好奇的問:
“那裏麵是你創作音樂的地方嗎?”
“對,之前租的房子比較小,在臥室裏湊活用;這裏的房子比較多,空著也是空著,我就給自己單獨準備了一間。”
“哦。”
周吔走到餐桌旁邊坐下,習山遞給她一雙筷子,好奇的問:
“你對那裏很感興趣嗎?”
“你寫的歌那麽好聽,我很好奇是怎麽樣完成的?”
“嗯,先吃飯,吃完飯我給你介紹一下。”
周吔甜甜一笑,
“好。”
吃完飯,周吔搶著刷碗,習山不讓,笑著說:
“你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周吔笑的很開心,問:
“那你呢?”
“哈哈,我負責把你喂飽。”
“哼,你把我寵壞了怎麽辦?”
“壞不了壞不了。”
習山一邊洗碗一邊和周吔聊天,說著情侶之間的話;俗話稱:‘調情。’
“吔子,我願與你獨占一江秋,願與你郡亭枕上看潮頭,願與你走上鋪著紅地毯的禮堂,直到白發蒼蒼,垂垂老矣,同枕共穴,至死不休。”
周吔坐在椅子上,翹著腳,眯著眼,表情很享受,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習山感覺她像一隻想被愛撫的貓咪,洗完碗後擦了擦手,走到她麵前,摸著她的腦袋,打趣道:
“你倒是很貪心,這些話還不夠嗎?”
周吔正在腦海中暢想著,被中途打斷,撒嬌道:
“哼,快說快說,我就喜歡聽。”
習山跟她坐在一個椅子上,摟著她的腰,貼著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聲說:
“我這一生遇見過很多人,他們如同人間的煙火,忽明忽暗,最後隻淪為一抹灰燼;而你不同,你如北鬥,閃耀在我的整個人生。”
習山說完一段之後,輕笑道:
“好啦,現在說完了以後就沒有了,剩下的留給以後慢慢說;現在帶你去看我創作音樂的地方。”
周吔撒嬌道:“再來一段嘛。”
習山寵溺的說:“貪心鬼,走啦。”
兩人來到‘音樂房’,之前這裏是書房,現在被習山改造了一下;基本的布置沒辦,加了一部分樂器,還有合成音樂用的電腦。
習山來到桌子旁邊,坐在椅子上,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疊樂譜;翻了翻,抽出兩張,然後笑著喊:
“小吔你看,‘我樂意’和‘小酒窩’兩首歌的樂譜。”
這兩首歌算是習山和周吔愛情的催化劑,不然他們的感情不會提升的這麽快;周吔對這兩首歌記憶深刻,畢竟是寫給她的嘛。
她驚喜的跑過去,喊:
“我要看。”
這一疊樂譜是習山特意準備的,除了已經唱過的歌之外,還有兩首新歌;
當然,剩餘的歌都被他放在一個安全的位置;不過即便是有人偷了樂譜也沒用,畢竟歌的詞譜都寫出來了,肯定已經申請過版權。
周吔坐在椅子上看著兩首歌的詞譜,但她沒學過音樂,除了歌詞之外,其它的看不懂,就有點讓人惱火。
周吔很想再聽一遍這兩首歌,她用委屈的目光看著習山,癟著嘴說:
“我看不懂,你再給我唱一遍好不好?”
習山知道女朋友的‘戲精病’又犯了,不過他很享受這種樂趣,笑著回道:
“你把電腦打開,我給你唱。”
周吔立馬收起表情,響起一陣悅耳的笑聲;打開掉腦後,她看著習山;
習山點開音樂播放器,列表出現一排歌名,都是歌曲伴奏;
周吔搶過鼠標,點開“我樂意”這首歌,然後笑著說:
“你就唱這首。”
習山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靠在桌子上開始唱:
“瀟灑如我最近.……”
熟悉的歌詞、熟悉的開始,周吔眯著眼睛,她最喜歡這首歌,感覺歌詞中每一條都符合她的特點,習山真是把這首歌唱進她心裏麵了。
看著歌詞聽歌又是一種新的感覺,
甜蜜暴擊!
周吔臉上的笑容從頭到尾都沒消失過。
唱完後,習山挑著眉,一臉‘求表揚’的表情,“怎麽樣?”
周吔又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再來一次。”
有一個戲精女朋友是什麽體驗?而且她還是學表演的;
習山就體驗到了這種“樂趣”,
“吔子,夠了吧,都3次了。”
“不夠,再來一次。φ(ω*)”
“別吧,你沒聽膩嗎?”
“沒有,每一次聽都有不一樣的味道ヽ(^_?)?;小山哥,再來一次嘛。”
每到這個時候習山就投降了,隻能同意女朋友的要求,再來一遍;但周吔好像並不滿足,每一次聽歌的時候她都暢想在自己的世界裏,等歌曲結束後就要求再來一遍。
不知道唱了多少次,習山受不了了,說:
“吔子,給你來個新花樣吧,我還有一首新歌。”
“寫給我的嗎?”
“不是。”
“ ̄へ ̄那你還是唱‘我樂意’吧。”
“別別別,是寫給你的,我給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