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想要斷親
“我能不能和他們斷絕關係?”李天夏覺得她從來都沒有這麽迫切過,她的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麽樣才能斷絕關係,後果什麽的。
而下一秒她就聽到趙垣道:“你隨意!”
“啊?”聽到回應,李天夏才發現,她將自己想的事兒都說了出來,而且還得到了趙垣的支持,不得不說,她有點兒羞澀。
這麽長時間了,在這個世界生存,李天夏還是知道的,這斷親可不是隨便說說,一般這麽做的人會被戳脊梁骨的。
在這個講究宗族,孝道的世界,和親人斷親那都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李天夏想到了原主的事情,在對比她來了之後的一些事情。
這麽一對比,她覺得,孝順什麽的,對於李天冬和李夫人來說都是放屁,他們要的就是將原主的血吸幹了,甚至骨頭渣子都不給剩下。
現在輪到李天夏了,她雖然是後來的,但是身體是原主的,她隻能被動的接受有這樣的大哥和娘。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李天夏不是原主,沒被李天冬和李夫人洗腦成腦殘,她是接受過現代社會教育的人。
李天夏對於這些極品親戚非常的不喜歡,不屑,所以此時她說出斷親這個詞語非常的輕鬆,甚至無所謂。
但是她沒想到趙垣會這麽同意了,詫異的看著趙垣,大眼睛嘰裏咕嚕的亂轉,眼中的含義更是明顯。
見此趙垣歎息道:“我不喜歡他們,你喜歡嗎?”
“不喜歡啊!”李天夏說的理所當然,對比趙垣說話時候試探的口氣,李天夏說的太隨意了,根本不在乎的樣子。
見此,趙垣鬆了一口氣想著“恩,我媳婦兒沒生氣,果然,媳婦兒不一樣了。”
這麽想著,趙垣就開口道:“那既然不喜歡,就按照你的心意走吧,直接斷親。”
“行,那我們啥時候行動!”李天夏說到這個都已經躍躍欲試了,非常的想立刻就實現這個願望。
趙垣見此挑眉道:“現在!”
“啊?這麽快?”楞了一下,李天夏沒想到趙垣行動的這麽快,就這麽就在她的麵前走過去了,猶如一隻狸貓,走路的時候厚厚的肉墊兒踩著地麵,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
看著趙垣悄無聲息的接近家裏,李天夏也行動起來了,做不到趙垣那樣悄無聲息,但是,李天夏也貓著腰跟著趙垣走了過去。
她想看看趙垣怎麽做,同時她也準備了,喊一嗓子斷親這兩個字,畢竟是和李天冬李夫人他們斷親,趙垣喊這個不合適不是。
兩人悄無聲息的接近了自己的家,就聽到了村民在村長的帶領下一字一句的開始數落李夫人和李天冬。
“你們這兩個混蛋,還能叫人嗎?當初是誰將你們從土匪窩裏救出來的,都不著調你感激一下。”
“就是,你們還是人嗎?沒有人性的東西,自私貪婪,無恥,簡直就是臭蟲敗類,混蛋,不配為人。”
“還想著霸占人家的家產,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趙家村,趙家村啊……我們大部分人都姓趙,就算是霸占家產,有你們李家人什麽事兒。”
……
村民們不甘示弱,或者說都憤怒了,瘋狂的暴怒了,被李天冬和李夫人給氣的,他們太無恥了。
就算是現在聽到村民們的暴怒,還在那狡辯嘶喊著。
“胡說,我們什麽時候不是人?她李天夏算什麽?還有那個趙垣,不就是要點兒錢嗎?怎麽就不給了。”
“對啊,那麽多錢,給我們一點兒怎麽了?他們也花不完,我們幫著他們哪兒錯了,我們一點兒都沒錯。”
……
李夫人和李天冬說的口沫橫飛,和村民們居然鬥了個奇虎相當,看到這,李天夏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心想“原主能那樣也是這個李夫人造的孽啊,真是太強悍了,這麽罵街的能力真是讓人歎為觀止,不敢置信啊。”
村長此時也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麽了,呼呼的喘著粗氣,呼啦啦的仿佛一個大型的風箱在不停的被拉動著。
顯然,村長被氣的夠嗆,其他村民也不必村長好多少,村子裏有名的無賴,這個時候都目瞪口呆了。
那眼睛中閃爍著小星星,看著就知道這個人是在崇拜,崇拜的看著李夫人和李天冬的無恥。
看到這裏,李天夏真的無話可說,或者說,說不出來啥了,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呀。
“夠了,閉嘴!”突然,在這個時候,趙垣高聲爆喝,冷冽的聲音,銳利如刀的眼神直接看向了李天冬和李夫人。
那野獸般瘋狂的眼神看向了兩人,瞬間就讓兩人瑟瑟發抖,內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他們兩人一起驚呼。
“不可能!”尖銳的聲音劃破天際,讓人耳朵轟隆隆作響,腦袋都跟著暈眩起來。
“你們不可能還活著?你們死了,死了?這個家裏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我們的……”
“對,你丫的就應該去死了,活著幹什麽?搶我的錢嗎?我的,都是我的……”
……
李天冬和老夫人此時瘋了一樣的叫喊,眼瞳變得血紅,目呲欲裂,有種瘋魔的架勢,看到這,李天夏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我靠,這是要錢不要命啊!”李天夏心想著,腦子裏想到的都是趙垣是參加過武舉的人啊。
這武力值就不對等,雖然不能打長輩,但是這李天冬和老夫人太可恨了。當著人家的麵兒說人家死了。
這種人就是找揍啊,李天夏可不覺得,趙垣能夠時刻都忍耐著李天冬和老夫人,這兩個人太招人恨了。
“夠了,我們當然活著,還活得很好!至於你們?我很想知道,是誰給你們的自信讓你麽話說我們家的東西是你的?誰呀!臉大不大?混蛋。”
李天夏也暴怒了,不管不顧的怒吼,這個時候,她可是來和這兩人斷親的,當然將自己安置在道德製高點上了。
李天夏將自己弄成了一個受害者的姿態,至少這個時候表麵上看著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