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一起走
但是結果差不多,看著林信他們的行動,李天夏不由得歎息道“真是幸運啊,這要是差一點兒……”
“恩,下麵就看著巡撫和杭蓋的人怎麽鬥了,杭蓋死了這麽多人,不管這事兒是不是和當初聽到的一樣。他都和巡撫大人已經對上了,我們正好可以坐收漁翁漁利。”
趙垣笑眯眯的說著,他頭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看的李天夏很是好奇,認真的看了看他,鬧得趙垣心裏毛毛的。
“我靠,我媳婦兒這麽看著我幹啥?發現啥了?”心中遲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趙垣也就麵上緊繃了一下。
“你跟著我們走吧!”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林信陡然開口,內容讓趙垣和李天夏驚住了,他們兩人幾乎是同時轉頭看向林信。
“姐夫?你說啥?”夫妻二人異口同聲的驚呼,瞪圓了眼睛看著林信的模樣都是相似的,看的眾人詫異。
“我說,讓你們跟著我走一趟!”林信再次重複,他也有自己的思量,這府城李天夏和趙垣短時間內是不能來了。
隻要巡撫和杭蓋兩人不倒台,李天夏和趙垣都不能露麵,他知道李天夏和趙垣原本的想法,就是直接回家。
但是這不可能啊,這要是回家,和羊入虎口沒啥區別,那杭蓋和巡撫就算在怎麽爭鬥,今天的事兒他們不會忘記。
死了那麽多人呢,那麽大的場麵,他們不可能不在意,這要是李天夏和趙垣還活著,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裏麵事兒多啊。
所以,此時林信就直接邀請李天夏和趙垣和他們一起行動。
“為什麽呀?我們都準備回家了,想兒砸了。家裏的地,還有鋪子的問題,都要解決啊!”李天夏嘟囔著,一臉疑惑的看著林信。
這個時候的李天夏,滿腦子都是兒子,雞蛋的名字還有模樣不停的在她的腦子裏回旋,她怎麽都無法忘記下來。
“是啊,我也想兒子了。”趙垣基本上也是這樣的想法,都想兒子了。
見到兩個想兒子的人,林信黙了,他心中怨念的想著“你們想,我不想啊,我都和我兒子閨女分開好幾天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此時的林信完全忽略了,李天夏和趙垣已經離開家裏多少天這個事兒了,還非常冷靜的吐槽。
最後看著兩人認真看過來的表情,他一臉勉為其難的道:“哎……你們就想你們兒子了,難道不想一想,你們現在不是在那兩人的管轄之下嗎?出了點兒事兒你們就完蛋了。”
聽到這話,李天夏和趙垣也不是笨蛋,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問題,這一問題,也讓梁恩遲疑了。
李天夏:“恩……這是個問題呢,我們要是回去了,不隻是我們自己有危險,家裏人恐怕也不能好了。”
現代社會裏的各種影視作品,中,沒少介紹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情節,那些情節想一想,就讓李天夏覺得心疼。
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你想法“不能讓兒子跟著受罪。”
想法出現的瞬間,她麵色難看的對著李天夏道:“夫君~看來隻能是和姐夫一起走了,可是我們的東西還有家裏麵……”
“對啊,這怎麽辦呢?你還有人在府城嗎?”趙垣此時腦子也清醒了,完全沒有了剛才滿腦袋兒子的情緒。
他是完全聽進去李天夏和林信的講述了,而越是知道這些,他就越是想著兒子,想著其他沒有安排妥當的事兒。
“放心,都不會有事兒的。”林信此時也聽出來,這兩人是想明白了,就二話不說的表示一切都沒問題了。
這都解決了,那就直接跟著林信走吧,李天夏和趙垣一點兒都沒遲疑,在林信的屬下回來之後,一行人快速的消失在這片山林之中。
嗷嗷——
也就在一行人消失不久山林中的猛獸突然之間竄了出來,一大片,直接奔著這片血腥之地過來了。
啃食的聲音,還有野獸的嚎叫同時出現,刹那間,山林中又是一片血色彌漫。這場景猶如人間地獄,野獸們的行動很快,一批一批的,直到原地就剩下了一片殘缺的骨頭。
這裏的變化已經離開的人是不知道的,巡撫大人在離開的時候就心跳超速,眼前發黑,腦子裏都是他看到的戰鬥的場麵。
他是一個文官,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今天第一次見了,他也不是沒見過死人,或者沒有殺過人。
但是沒有看過今天的場麵,看到這一幕幕的,他都開始不停的惡心著,坐在馬上狂奔還在不停的幹嘔。
但是又不敢停下來,很怕身後有人攆上來,那種恐懼蔓延到了內心深處,讓他的精神都有點兒恍惚。
特別是他的身上也沾染上了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誰的血液沾了他的衣角,這樣恐怖的氣息彌漫。
“那些土匪,真是太猖狂了,可怕啊!”他此時都不知道用什麽形容他的內心了。
本來他是想趁著山上的土匪不注意,在趙垣他們勾引山下的人下來之後,趁其不備直接出手將那些土匪給幹掉的。
這可是非常省勁兒,同時也是大功一件“剿匪啊!”這怎麽能不算呢。
可是今天的一切就出乎了巡撫的意料之外,趙垣和他媳婦兒直接就被土匪給盯上了,他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還是趙垣他們演戲呢,但是一想趙垣他們被看的非常的嚴實,根本沒有什麽通風報信的機會,這事兒還真不可能是演戲。
如此一想,巡撫就覺得有人給土匪通風報信了,不然根據他調查出來的消息,這事兒肯定不能這樣。
土匪該是信任趙垣的,這種想法開始不停的在腦子裏循環往複,此時此刻,巡撫開始猜測懷疑目標。
第一個目標就定在了杭蓋的身上,誰讓整個府城能夠和他作對,和他勢均力敵的隻有杭蓋呢。
“杭蓋!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花兒這樣紅,敢壞我的好事兒!”這一聲,陰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