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背叛
心中這麽想,也很不甘心,紅月扯動臉上的皮弄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軟著聲音道:“媽媽!你在說什麽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呀?”
“哼,小丫頭,別跟我打馬虎眼,我可是有證據的!”老bao說著,手中擺弄著一個破瓷盒,還在上麵聞了聞,以為可以聞到這沒有打開的瓷盒裏麵的香氣。
如果是美女做出這樣的動作一定會很吸引人,但是一個風騷不在的老女人,這而動作做出來,簡直就是惡心人的。
辣眼睛的不行,但紅月現在可不敢做出任何不敬的表情,依然扯動臉上已經僵硬的;臉皮道:“媽媽在說什麽?”
紅月不想承認,這樓子裏的姑娘們,麵皮就是生命,做頭牌和不做頭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就仿佛社會階層一般,紅月是頭牌,所以享受的待遇非常的好,甚至比一般的千金小姐都好。
這樣的好條件是在紅月自身貌美如花的基礎上的,保養是很重要的東西,競爭這麽激烈的煙花之地內,紅月就要保證這個秘密。
讓她自己紅個長長久久,才不管其他的姑娘什麽樣呢,這裏的風氣就是這樣,無可指摘,然而,此時媽媽卻不能放過紅月。
“這好不容易找到好的保養方法,我這樓子裏的姑娘將更加的貌美,到時候還不是財源滾滾來,怎麽能就這麽算了呢?”
媽媽心中冷哼,麵上頓時變了臉色,猶如變色龍,瞬間變成了傲慢冷然的表情對著紅月冷哼道:“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小桃紅!”
“是媽媽!”一人突然出現,恭敬的給那老女人行禮,直接讓紅月變了臉色。
婉柔的聲音出現,帶著絲絲的得意,刹那間,讓紅月臉上的表情徹底僵硬了,這個說話的人紅月如此熟悉。
“小桃紅?是你?”陰冷,殺意,憤恨,此時的紅月腦袋發蒙,仿佛有無數個炸雷轟炸,她頭痛不已。
她看著小桃紅,眼中的不可思議和心痛是如此的明顯,她不明白,為什麽小桃紅要這麽做,但她有一點卻很清楚,小桃紅背叛了她。
其他一切都是借口,這背叛是沒有辦法反駁的,看著小桃紅那幸災樂禍的樣子,紅月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冷冷的道:“好,很好,既然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那就恭喜你了,媽媽,這東西就這麽多了,想要自己弄去吧,至於我自己,我還找不到賣這東西的人呢。”
紅月說著,麵色陰冷,帶著嘲諷,掃視了小桃紅仿佛看著螻蟻,看的小桃紅心中火起“哼,就是個即將過氣的老女人,憑什麽這麽嘚瑟,有什麽嘚瑟的,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成為我的洗腳丫頭!”
小桃紅此時內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瘋狂,她總是在想她這麽漂亮,要不是紅月壓著早就成為頭牌了。
用得著成為一個洗腳丫頭嗎?幹著低賤的下人幹的活兒,她不甘心,她看到樓子裏的姑娘,特別是紅月這個頭牌過的日子。
她迷失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一直想要往上爬,這才是她最想要的,如今她得到了想要的機會。
利用紅月入了媽媽的眼睛,想著,應該是時候,她發揮美貌的時刻了,如此,小桃紅笑的更加諂媚了。
而紅月看都沒看她也沒看媽媽,說完話就走了,噠噠噠的腳步聲有節奏的很,一步一步仿佛被尺子量過的距離。
都是一模一樣的,這是長期鍛煉之後的結果,而有這個結果,紅月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是嗎?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媽媽看著紅月的背影,撇了撇嘴,頗為無趣,她是了解這樓子裏的姑娘的,因為賣身契。
她們沒有一個敢反抗的,現在紅月這個態度,就說明她沒有說謊,既然這樣,她也不能說什麽了。
臉色難看的轉身就要走,然而,看到小桃紅之後,她卻笑了,笑的意味深長,甚至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
而小桃紅看到媽媽的視線轉過來,頓時心跳如擂鼓,臉頰泛紅,瓜子臉上的媚態不用特別擺弄就出來了。
媽媽看著這個雙眼含春的丫頭,心中冷笑“又是一個蠢貨,不過多虧了這個蠢貨啊,這膏脂是好東西呢,以後遇到了一定都拿下來。”
媽媽想著,嘴上卻說著:“恩,看在你這麽努力的份兒上,我就給你個機會,這個月的展台就是你了!”
她尖聲尖氣的說著,臉上的笑容透著莫測,眼底深處的鄙視卻猶如實質。這樣的表情說不上好。
這不是一個看頭牌的表情,這是一個看著白癡的表情,此時的媽媽內心深處對小桃紅是鄙視的,甚至心中冷冷的嘲諷“哼,如果不是紅月給你擋了那麽多次災,你早就被人給禍害了,還能留到現在,居然還敢背叛紅月,真是自己找死,蠢貨一個。”
心中雖然看不上,但是表麵上她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來,她臉上的表情依舊讓人看不懂,但是這個時候的小桃紅甚至連最起碼的一點兒媽媽的表情都看不見了。
她的腦海中全都是這個月展台是她的了這句話,她瘋魔的想“如果我在展台上表現好,初次能夠賣出個好價錢,那……”
想到紅月住的繡樓,想到紅月享受的待遇,想到了紅月的地位和媽媽的態度,此時的小桃紅心中極度膨脹。
根本沒有看出來,一個背叛者是多麽的讓人鄙視,就連媽媽這個應該將她當成搖錢樹的人都鄙視她。
可見,她是多麽的不招人待見了,樓子裏的姑娘都不傻,心中十八個彎兒,每個站得住腳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但是背叛,是她們絕對不容許的,而此時的小桃紅還不知道,她已經犯了眾怒,就算是和紅月對著幹的姑娘。
現在都看不上小桃紅,可見,就算她能夠成為頭牌之一,也是個無人理會的存在。
想著美事兒的她此時新潮澎湃,而媽媽則是將注意力關注在了膏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