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簡之誠苦不堪言
“我會帶著豪特離開的,還他一個自由自在之身,他做他的總裁,我安安靜靜做我的豪特媽媽。”蘇在錦的話讓李暖兒無言以對。
“那你們想著什麽時間回來呢?”暖兒問。
“我們出來散散心,過幾天回去就搬家。”蘇在錦回答道。
李暖兒見勸說無效,隻好將蘇在錦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簡之誠。
簡之誠聽了李暖兒打來的電話,一下急躁起來“你問一下錦兒,她這樣做對的起豪特嗎?難道她想讓豪特過有爸沒媽,有媽沒爸的生活?”
李暖兒不想做簡之誠的傳聲筒,她表示拒絕。
“暖兒小姐,請幫幫忙,錦兒根本不想聽我解釋,我的電話她不接。”簡之誠再三拜托李暖兒。
曾幾何時,那個冷冰冰,傲視一切的簡大總裁這樣低聲下氣求過別人?
李暖兒心一軟,隻好答應。
蘇在錦聽了李暖兒打來的電話,半天沒有說話,電話那邊沉默著。
過了一會兒後,她歎息“這隻能說這是豪特的命運,他要接受才好。”
蘇在錦的語氣太過於平淡,這讓李暖兒吃驚不小。
“何況以後的事情誰知道,他可以給豪特找上一個新媽媽,我也可以給豪特找上一個新爸爸。”蘇在錦似乎半賭氣,半認真地說。
李暖兒覺得蘇在錦像變了一個人。
她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柔柔弱弱的蘇在錦,她因為一次次的心傷,竟然變得心硬如鐵,她若無其事地說著自己以後的打算,就像在說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
李暖兒不禁感歎萬分。
她隻好再次將蘇在錦的原話轉告給了簡之誠。
“她敢,她還想給豪特找新爸爸?”簡之誠在電話中暴戾地喊叫,他氣憤地直跳腳。
電話的另一頭,正在接聽電話的李暖兒,被簡之誠的吼聲震得耳膜生疼,她將手裏的電話拿離耳朵,眉頭不禁緊蹙起來。
“簡之誠,你也講講道理!允許你過左擁右抱的生活,就不能讓錦兒開始她的新人生?你未免也太自私!”李暖兒惱怒地將手機一下掛斷。
她覺得簡之誠簡直是不講理,自己和那個什麽娜娜搞得火熱,這邊卻對蘇在錦窮追猛趕。
“男人真是些思維奇特的動物!”暖兒沒好氣地搖頭嘟囔著。
簡之誠剛想要和李暖兒解釋,他和娜娜假裝交往的真實原因,可是不等他說話,李暖兒已經將電話掛斷。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的聲音,簡之誠兀自怔愣在了哪裏。
蘇在錦對李暖兒說的話讓簡之誠感到惱怒異常。
在他的心目中,蘇在錦早已經成為他最珍視的私有物品,任何人他不允許覬覦她。
“什麽?你想離開我,有那麽容易?我會讓你比登天還要難以做到。”簡之誠自言自語,怒氣難消。
嘚嘚,徐英子敲門,走進了簡之誠的房間。
“之誠,娜娜小姐來看你了。”她說。
徐英子的身後閃出了娜娜的笑臉。
簡之誠心中咯噔一下,不禁暗暗叫苦,剛剛的氣憤心情轉成了滿腹的苦澀。
怕什麽,來什麽,此時他最不想見到的這個女人,來到了他的房間。
“之誠,你頭疼好點了沒有?”她溫柔地盯著他問。
“哦,已經好多了。”簡之誠囁嚅著。
他心中暗暗埋怨著媽媽,隨隨便便就領這個女人走進他的房間。
簡之誠慌忙站起來,用自己高大的身體,阻擋著她看過來的視線。
他簇擁著娜娜離開自己的臥室。
他的臥室裏,有幾張他和蘇在錦的照片,還有他和蘇在錦還有豪特一家三口的照片擺在床頭櫃上。
簡之誠怕她看到這些後,再起疑心。
娜娜被簡之誠連推帶趕地擁到客廳的沙發上坐定。
簡之誠假裝很親熱的樣子給她拿了一瓶飲料。
“頭疼已經好了很多。沒辦法,公司的事情太多,就是不出車禍,也讓人感到頭疼不已的。”簡之誠裝出無可奈何的樣子。
“之誠,身體要緊,今天就在家裏休息吧,我可以好好陪著你。”娜娜關切地說。
昨天晚上她尾隨在簡之誠的車後,看到了程安去藥店去拿藥。
看到二人的車離去後,她也下車,走進藥店問店員,剛才那個男人進來拿的什麽藥。
確定程安拿的藥是安神鎮疼的藥物後,娜娜的心總算安穩了一些。
早上上班時間,她將電話打到了簡之誠公司的秘書室,詢問他的行蹤。
聽說簡之誠沒有區公司,她猜想簡之誠一定待在家中。
她借口去徐氏老宅見徐英子,為那天豪特的事情賠禮道歉,順便探尋簡之誠的行蹤。
她買了點禮品,來到徐氏老宅。
見到徐英子,知道簡之誠也待在徐氏老宅,心中暗喜。
“之誠,本來要去你家看你的,沒想到你會在夫人這裏。”娜娜說。
娜娜表示要待在簡之誠身邊陪伴服侍他,簡之誠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他趁著她不注意,去衛生間的空擋,偷偷給程安發了求救信號。
程安收到簡之誠的短信,很快理解總裁的意思。
他知道娜娜去了徐氏老宅。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趕緊給簡之誠打電話。
就在簡之誠坐在沙發上,麵對著娜娜小姐如坐針氈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簡總,因為你車禍的消息,股市震蕩厲害,公司是不是要召開股東大會,來一次正麵的辟謠,現在董事會的人都在等著你做決定。”程安電話中說。
“董事會的人怎麽這樣?昨天不是已經說明了,今天還要開什麽會?”簡之誠假裝不耐煩的樣子,皺著眉頭,舉著電話喊。
娜娜隱約聽到程安電話中說股市的話。
她看到簡之誠眉頭緊鎖,一臉嚴肅的樣子,知道事態似乎嚴重。
稍待一會兒,簡之誠結束了和程安的通話,轉頭看向一下娜娜,一臉抱歉。
“娜娜,我恨不能有分身術,將我的身體分成幾份,一份陪著你,一份去應付董事會的人,一份去躺在床上養病。”簡之誠朝著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