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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這是怎麽回事?

  安念慈頓時心冷如冰,不明白他究竟怎麽了。


  任由唐時初搶過毛巾,自己擦拭身體,呆呆的傻站在他身邊。


  唐時初費力的擦完,把毛巾遞過去時,看到安念慈失魂落魄的表情頓時明白,傷對方自尊了。


  考慮片刻,壞壞的語氣解釋:“念慈,瞧你的小心眼?我隻是擔心身體有反應,我又不能做,會很難受的。”


  安念慈的臉頓時漲紅,心頭大石頭落地,嗔怪的說:“你們男人怎麽總想那點事,把我當成什麽?”


  唐時初得意的勾起嘴角,總算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了。今天過去,等傷養好怎麽辦?

  他目光中的溫柔頓時停止,待之而起的是憂心和煩惱,連帶臉上的表情都凝重起來。


  安念慈沒發現他的變化,把髒水端去倒掉。


  關上大燈,隻留下陪護床旁的小台燈。


  看到他帥帥的形象,主動親了親他的紅唇,心情不錯的說:“老公,現在你可以閉上雙眼睡覺了,我不會再打擾了。”


  當安念慈親吻時,那股熟悉的青草氣味充斥在唐時初的感官。


  頓時勾起他心中的浪花,給他大地回春般的感受。


  這熟悉讓他心動的感覺,讓他瞬間沉淪。


  剛才的瞎說應驗了,他身體立時有了反應。


  盡管聽話地閉上了雙眼,心卻像長草了似的,沒有絲毫睡意。


  好想把她抱在懷裏狠狠的蹂躪一番。


  突然想起那份協議,它就像上帝給牛郎織女布下的天河,把兩人強硬地分開。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頭腦中無數個她或嗔或笑,活色生香般出現在他腦海裏。


  陪護床上的安念慈確實累了,在得知了對方的心思以後,一切不滿都放下,合上雙眼,很快入睡,甚至輕輕的打起了鼾聲。


  唐時初實在睡不著,借著昏暗的台燈光線,去看安念慈熟睡後恬靜美麗的臉。


  他注視著這張臉,細長的眉毛,柔和的唇,微翹的嘴角,這張臉似乎永遠也看不夠。


  究竟怎麽辦才能讓傅老頭收回成命,必須找機會讓爺爺出馬。他們關係不錯,也許傅老頭能給爺爺點麵子。


  這件事必須盡快解決,免得自己成為救火隊員,不斷給妻子解惑。


  再說,等傷口養好以後,他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本心,


  想到解決的辦法,唐時初的心才安定下來,倦意上湧,很快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當晨曦升起,安念慈從沉睡中清醒過來。


  睜開雙眼,正看見唐時初側身看她。


  羞澀出現在臉上,她急忙爬起來說:“我睡得太死了,你已經醒了?”


  “是的,看你睡得真香。”唐時初心裏有了辦法,心態又回到了從前,想逗逗自家小妻子。


  安念慈還沉浸在好心情中,對他嫣然一笑。


  暖流在兩人心裏流淌,唐時初心情極好的高高翹起了嘴角。


  安念慈急忙起來收拾房間,洗臉,把兩人都收拾完以後。


  家裏傭人送來了早餐,兩人剛吃完。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安陽風塵仆仆的走進來。


  他身後羞答答跟著一位十七八歲,穿著普通的少女。


  這少女明顯經過了梳洗,幹淨的一張臉上,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這姑娘當然是靈兒,唐時初也認識。


  他皺皺眉頭,沒想到安陽把她接回來。好在安念慈搬出來了,否則成了他們的傭人。


  安念慈看見弟弟領了個女孩,這姑娘看起來很單純,青澀的麵容上帶著朝氣。


  弟弟也長大成人了,既然他和蘇妙一不是那種關係,他也該找女朋友了。


  她馬上迎上去,像家長似的親熱拉住女孩的手。


  “姑娘,我是安陽的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家在哪住?”


  靈兒不知道怎麽回答,求救似的目光看向安陽。


  “姐,她是我朋友的女兒,她父親臨終前把她托給我。”


  “她沒和你們一起坐飛機吧?昨天我沒看到。”


  “她先回來的,昨天晚上我去陵城把她接回來的。”安陽坦誠相告。


  “姑娘,你十幾了?長得真漂亮。”安念慈像看弟妹的目光打量對方。


  “我十八了……”靈兒敷衍的說,目光看向病床上的唐時初。然後驚喜的走過去:“姐夫,來的路上我還問陽哥哥,他說你昨天做手術了,昏迷還沒醒過來。”


  “昨天晚上我就醒了!”唐時初淡淡的回答。


  “時初,原來你也認識她?”安念慈也走過去。


  “當然認識,我們能回來多虧姐夫掩護,我還沒對他親口說感謝。”靈兒繼續親熱的說,嫵媚的目光望過去。


  安念慈突然感覺靈兒對唐時初太親熱了,貌似比安陽都親,誰能告訴她是怎麽回事。


  這還不算,靈兒似乎發現了什麽,從隨身帶的手包裏拿出張濕巾,殷勤的去擦唐時初嘴角殘留的粥。


  唐時初的臉頓時變了,急忙搶過濕巾想自己擦。


  卻不巧碰到了對方的手,兩個頓時都囧了,臉色都紅了。


  安念慈清楚的看到這一幕,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唐時初的異樣,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晚上他不斷解釋。


  且慢,千萬不能誤會,原來唐時初的花邊新聞也不少,他怎麽會對安陽的小女友產生感情。


  盡管心裏酸溜溜的,卻不斷告誡自己,遇事要淡定。


  安陽看到幾個人的表情不對,想起姐夫反複問自己的話,急忙對小姑娘說:“靈兒,我們回去吧,還有好多事沒辦?我先幫你安排學校,還要幫你買東西安排住下……”


  “陽哥哥,上學也不急,姐夫既然為了我們受傷,我想在這裏照顧他。”


  唐時初聞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莫非靈兒看上自己了?他差點暈過去。


  有沒有搞錯,他已經有兒有女有妻的人了,這小姑娘才多大?

  他的臉頓時黑下來。渾身上下散發出冷意。


  如果說剛才濕巾的事是誤會,靈兒這句話讓安陽明白了,這姑娘對姐夫有意思。


  可憐的姐姐多不容易走到姐夫身邊,自己都不忍拆散他們,沒想到靈兒竟然產生這樣的想法。


  難道說姐夫已經察覺到靈兒的心思,才會反複追問他怎麽安排對方。


  他絕不會讓姐姐受委屈,立時收起微笑的臉,麵沉似水的說:“姐夫有姐姐照顧,靈兒立即跟我走。”


  靈兒這才把目光看向安陽說的姐姐,仿佛才想起對方和姐夫的關係。


  她討好的問:“姐,我和你一起照顧姐夫好不好?反正我也沒什麽事。”


  在靈兒的世界裏,男女雙方隻要情投意合就可以在一起。


  西方世界的開放以及黑幫中的混亂,她從小就對倫理道德不重視。


  她父親身邊就有幾個女人,她隻是其中一個女人生的孩子。


  後來,胖子膩歪了,把那些女人都打發了,靈兒的母親也不知所蹤。


  當她第一眼看見唐時初,就被對方偉岸的身材,以及超人的氣質所折服。


  今天終於來到他身邊,她當然不舍得走。


  安陽想把靈兒拉走,小姑娘極力反抗。


  看到這一幕,安念慈頓時渾身冰冷。唐時初沒想到你剛走半年就在外麵沾花惹草,怪不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聲音顫抖的問:“唐時初,你怎麽解釋?”


  “念慈,這絕對是誤會,我隻是和她見過一次麵,我們根本沒說話。”唐時初急忙解釋。


  聽到姐姐生氣了,安陽停住腳想說什麽。


  靈兒聽見了,立即插言:“姐夫,你怎麽忘了,你還對我笑了。”


  這句話絕對是火上澆油,安念慈的心冷成了冰塊。


  他走的時候說是去找安陽,原來在外麵勾搭小姑娘。


  自己已經二十六歲,生過兩個孩子,怎麽比的過十七八歲的小丫頭。


  此刻,唐時初就像暴怒的獅子,對著靈兒罵道:“你給我滾,胡說什麽……”


  “你竟然凶我?”靈兒沒想到她喜歡的男人,會對自己發火。


  頓時感覺萬分委屈,眼淚汪汪的跑出去。


  安陽想對姐姐說什麽,又怕靈兒出危險,跺腳追出去了。


  屋裏剩下白了臉的唐時初和委屈萬分的安念慈。


  安念慈邊哭變訴:“唐時初,我也不相信。可你從來都不拘言笑,怎麽對小姑娘笑。如果心裏沒鬼,你為什麽攆她走?”


  唐時初急忙解釋:“念慈,我們真沒什麽,靈兒一定不知道實際情況,暈頭才說那些話,你千萬別生氣。”


  “不知道實際情況,他怎麽會喊你姐夫?她當我麵都這樣開放,誰知道你們私下都說什麽,做什麽了?還靈兒靈兒的叫,真夠親熱的。”


  安念慈傷心欲絕,本以為他這次回來,全家人終於能團圓了,這男人竟然見異思遷了,以後兩個孩子怎麽辦?

  “念慈,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沒和她私下在一起,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唐時初急急的繼續辯解。


  “你沒對她有意思,她怎麽會這樣黏糊你?是不是我在這裏礙眼,你張不開口說?那我走,給你們讓地方……”安念慈悲憤欲絕哭著跑出去。


  “念慈?”唐時初在病床上焦急的呼喚。


  他想下床去追,頭一暈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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