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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試探的結果

  唐時初來到近前看了看,添上幾樣,比如睡衣剃須刀內衣褲杜蕾斯等。


  安念慈急忙指著杜蕾斯說:“你怎麽把這東西也讓人家送來,羞死人了……”


  唐時初霸道的說:“怎麽?他們是為我服務,這東西也是人用的,我憑什麽不能寫。”


  安念慈徹底無語,這男人的臉皮實在太厚了。


  她什麽也不想說了,躲在牆角畫圈。


  唐時初再次看了看,調侃的說:“老婆,我怎麽感覺你這是開的彩禮單,我就是那個窮哈哈的苦逼新郎。”


  “你不願意嗎?”安念慈噘嘴問。


  “願意,不管你開多少彩禮單,我也付得起!”唐時初信心十足的說,隨後把這張單子發出去。


  辦完以後,他眉頭又皺起來,似乎有解不開的煩惱。


  考慮再三,認真的問:“老婆,你的公司還能維持多久?”


  盡管唐時初的五千萬,以及葬禮的幾百萬都扔進去了,依舊是杯水車薪,安念慈考慮片刻說:“兩三天沒問題,時間長了不好說。”


  唐時初把心一橫繼續問:“我出道選擇題,看你怎麽選?”


  安念慈奇怪的問:“你說?”


  “三億元和我們暫時分開,你會選哪個?”都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慕容寒相信,傅老頭不會一輩子死守這條件


  “我都想要!”安念慈立即表示。


  “單項選擇!”唐時初嚴肅的說。


  安念慈考慮片刻,嬉笑著做出了回答:“做人首先要頂天立地,無愧於心,然後才能談感情,何況暫時分開,又不是永遠。”


  唐時初豁然開朗:“好,我聽你的!”


  似乎感覺到什麽,安念慈急忙拉住他的手,焦急的問:“老公,你什麽意思?不是說假如?”


  “當然,剛才隻是開玩笑,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們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唐時初深情的說。


  盡管心裏還有疑惑,安念慈羞澀的笑容已經出現在臉上。


  “好的!”


  她感覺灼熱的目光包圍過來,抬頭去看,正是他燦若星辰般的目光。


  今天,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湖藍色長裙,腳上是雙白色運動鞋,一頭長長的烏發收攏在一起,在腦後係上一個馬尾辮。進屋以後,剛把長發打開,披散在肩頭,在明眸皓齒的映襯下,更顯出恬靜自然的美感。


  她的話還沒落,人已經被摟進了溫暖的懷抱,隨之灼熱的氣息吻住她的唇瓣。


  一陣讓人窒息的長吻以後,他大手摟住她細腰,可憐的說:“老婆,為什麽我看見你就想要你?我已經忍幾天了……”


  “日用品還沒送來,你想的話自己去抓牆吧。”她俏皮的說,用力掙脫他的懷抱。


  “那些東西很快就會送來,你竟然作弄我?想讓我抓牆,來來……我們一起抓……”唐時初凶巴巴的說,甩開長腿去追她。


  兩人正在嬉鬧,聽見有人敲門,安念慈心裏嘀咕,這才一個多小時,那些東西還頗為繁雜,絕不會是送東西的。


  唐時初卻自信的說:“一定是送東西的。”


  打開門,果然是送東西來的。這些人看到唐時初,立即把東西搬進來。


  看大到床墊,小到拖鞋剃須刀等東西陸續搬進來。


  安念慈這才感覺到有錢人的優越感。


  慶幸的是,杜蕾斯被放在小東西一起,對方知趣的沒單獨拿出來。


  東西搬進來以後,很快把客廳地麵都堆滿了。


  領頭的工人恭敬的問:“總裁,請你簽收,這些東西需要我們幫助拆開歸位嗎?”


  唐時初詢問的目光看向安念慈:“我夫人說了算。”


  安念慈對他的話相當滿意,看工人們粗糙的大手,想到床單等物品都要經過這些手,急忙搖頭拒絕。


  “不用了,還是我們自己拆吧。”


  工人們知趣的快速撤走,唐時初戲謔的看向她:“夫人,這些東西用我幫忙嗎?快點收拾完,我們好共赴巫山……”


  “想的美,我自己收拾!”安念慈故意和他唱反調。


  一會,安念慈就叫苦連天,這雙人大床墊盡管不重,她自己挪動卻困難重重。


  既然有免費工人憑什麽不用,她沒好氣的說:“快來幫忙……”


  “你喊誰?是喊桌子椅子還是床單?”唐時初故意裝糊塗。


  “老公,當然是喊你!”安念慈撒嬌的說。


  唐時初親切的刮刮她的翹鼻子,語含深意的說:“就知道你要出爾反爾,女人說要就是不要,說不用一定是用。”


  這男人做什麽事怎麽都能和那件事聯係起來,安念慈頓時無語。想罵他幾句色痞,想起今天是兩人的新婚之夜,隻能忍了這口氣,卻不斷把眼中不滿的風刀甩過去。


  唐時初故作不知,殷勤陪小心幫忙。


  兩人足足忙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所有的東西歸類。


  看到煥然一新的小別墅,安念慈心滿意足的說:“這才像個家。”


  “還有我放哪?”唐時初清理完一堆紙盒,站在她麵前。


  看到他期待的目光,安念慈故意逗他:“你就在客廳裏立正好了,我要洗漱睡覺了……”


  她拿著睡衣快速往洗漱間衝,剛進去關門,發現門縫裏竟然夾著條長腿。


  當然是唐時初手疾眼快把腿伸進來逗她。


  “哎呀,疼死我了……”被夾住以後,他呲牙咧嘴喊起來。


  安念慈清楚的記得,她剛才隻是輕輕關門,根本沒用力,怎麽會把他夾疼了。


  她急忙把洗漱間門全部打開,唐時初不但沒把腿縮回去,還邁動長腿整個人走進來。


  “你沒受傷?”


  “傻老婆,我這樣像受傷嗎?”唐時初洋洋得意的說。


  “騙子!”安念慈轉身不理他。


  唐時初走進來勾唇淺笑,振振有詞的說:“本人非常生氣,你竟然在新婚夜把丈夫關到門外,我當然要爭取自己的權益。”


  那門外和這門外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這男人分明想擠進來一起洗,兩人孩子都五歲多了,卻從沒在一起洗過鴛鴦浴,安念慈滿臉羞紅想閃身出去。


  “那你先洗吧,我出去等你。”安念慈想轉身離開。


  唐時初長臂伸出,把她想離開的身體拉回來。


  “老婆,你又犯錯誤了,剛才想把為夫拒之門外,如今又想冷落我,新婚之夜你就這樣對待老公!”唐時初曆數妻子的惡性,好似怨氣十足的受氣包。


  安念慈徹底無語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還是他平時認識高大威猛的大總裁嗎?

  好似被孔武有力的妻子虐待數年,瘦弱可憐的小丈夫。


  聽他無限委屈的話,她的心頓時軟下來。


  生氣的踹他一腳,不甘心的抱怨:“賴皮……”


  感覺腳被他抓住,人也被納入他懷中。


  此刻,唐時初心中翻騰,明天他會做最後努力,如果還籌不到錢,他會去找傅老,答應他的要求,然後出國去找安陽。


  他清楚的知道海外黑幫已經亂了,派任何人去都不可能完成任務,隻有他親自去才有希望。


  如果邀天之幸,他找到安陽以後一起回來,到時候軟磨硬泡,傅老也許會改變主意。


  也許今天就是他們今生最後在一起時,他倍加珍惜。頭腦中想起私生子的話題,他下定決心:“老婆,明天下午上班我就去找你,我們偷偷去領證,千萬別對任何人說,記得把有關材料準備好。”


  “好的!”


  安念慈感受他真誠的目光,想到兩人明天就是明證言順的夫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輕輕把衣服脫掉,抱到放滿溫水的水池中。


  這水池是特製雙人的,漢白玉雕刻出的整體,顯得豪華大方。


  他把裝花瓣的瓶子打開,所有的花瓣都倒在水裏,在蒸氣的浸染下,洗漱間裏充滿了天然花香。


  池水中顯得清澈透明,唐時初黑眸微眯,深情的凝望妻子水中窈窕的身材,他把這一幕深深的刻印在腦海中。


  看著如此誘人的場麵,他很快喉結滾動,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大腳伸進了水池。


  安念慈入水以後,羞澀的合上雙眼,拘謹的縮在角落。當感覺到水的波動,微微睜開雙眼,正看見他赤裸著身體走進來,頓時手腳酸軟,肌膚像煮熟的龍蝦。


  “老婆,算起來,我們已經是六年多的老夫妻了,瞧你害羞的樣子。”唐時初眸光幽深,調侃的說,長臂把她的身體輕輕納入懷中。


  當接觸到他滾燙的身體,安念慈更加不知所措。


  她怨恨的輕捶他的前胸:“大壞蛋,都怪你……”


  六年來的一幕清晰的出現在唐時初眼前,當時雖然自己中了迷藥,理智還保持清醒。


  如果換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縱自己。


  那股淡淡的青草味,他好似找到了生命的本源,才會像貪吃的孩子,要了一次又一次。


  老婆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怪自己。


  時至今日,盡管給她帶去了深重的災難,他絕不後悔,如果讓他重新選擇,他還會要她一輩子。


  他要用後半生彌補自己的過失,為她遮風擋雨,讓她每天都快樂幸福。


  常言說得好,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該做什麽就放手去做。


  打定了主意,他興奮的撲了過去,想把她一生一世蹂進自己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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