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從未有過的體驗
方瑾澤將臉輕輕俯下,一字一句地對沈月儀說:“不管是誰,都不可以。記住了嗎?嗯?”
沈月儀將身子往後仰,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禁錮在方瑾澤懷裏,四周還有巡邏的士兵,雖然他們都嚴格遵守軍紀,非禮勿視,但沈月儀還是覺得很尷尬,她想從方瑾澤懷中掙脫,方瑾澤卻不依不饒地不肯放過她。
她隻得小聲地放軟了聲音:“你幹什麽?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快放開我!”
方瑾澤看著她這幅小女兒情態,不由得心情好了許多,但還是不想就這麽輕易地就放過了她,他霸氣地將沈月儀攬進自己懷裏:“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明白,你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更不要妄想染指!”
沈月儀聽到方瑾澤如此直白地說出這些話,臉不禁一紅:“你小聲一點,被別人看見多不好……你……你先放開我……有什麽話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方瑾澤聽到她這麽說,覺得小腹一緊,眼中也染上了一絲情欲,聲音也嘶啞了幾分:“回去說?好啊,那我們就回去說。”
還沒有等沈月儀反應過來,她便感覺天旋地轉,方瑾澤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營帳裏走去。
沈月儀驚呼一聲,隻得牢牢圈住方瑾澤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又羞又惱地對他說:“你這是幹什麽?越來越過分了!快把我放下來!”
沈月儀在方瑾澤懷裏掙紮,試圖要擺脫他,但這對於方瑾澤來說,沈月儀在他懷中扭開扭去,讓他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即就把她吃幹抹淨才好。
沈月儀在他懷裏動個不停,方瑾澤無奈,隻得低聲警告她說:“你再亂動,我就在這裏把你就地正法你信不信?”
沈月儀聞言立刻就安靜了下來,這個男人什麽事情做不出來,還是不要在這個緊要關頭把他惹怒才好……
她把頭埋在方瑾澤胸前,方瑾澤看著她這幅乖巧的樣子,十分滿意,不過心中想要擁有她的念頭卻是有增無減。
這頗具有曖昧情欲的一幕,方瑾澤麾下地士兵不敢看,可是卻實實在在地落在了楚榮軒的眼中。
翟秋將楚榮軒送回去之後,本來要按照方瑾澤的意思請軍中的醫師過來為他診治。可是楚榮軒卻拒絕了方瑾澤的好意。
他說自己對於自己的身體再清楚不過,這幾天調養之下,元氣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醫師再來也診斷不出什麽,如果真的要請人來看,還是沈月儀的醫術比較有用。
翟秋知道這王妃可是王爺心尖上的人,這個楚公子對王妃心懷不軌,自己怎麽能違背王爺的意願呢?所以他便說沈月儀這幾天忙著研究新藥,恐怕是沒有時間。
楚榮軒也是一個聰明人,既然翟秋都已經這麽說了,很顯然就是不會幫他去請的意思。
於是他也沒說什麽,沒有再堅持,笑了笑道:“我自己運功調息足矣,若是還有什麽不適,再勞煩他們吧。”
翟秋目的達到,便也心滿意足地退了回去。
翟秋走後,楚榮軒不動聲色地在營帳外向外望去,果然看見沈月儀與方瑾澤在說些什麽,兩人貼得很近,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方瑾澤竟然將沈月儀摟在了懷中,楚榮軒一動不動,麵色卻變得更加頹然。
他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去看,他早該想到,他們之間遲早都會走到這一步,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看得見的地方,他們都可以如此親密,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麽不妥。
因為他們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因為他們是兩心相悅的戀人。
而自己,卻隻能暗自神傷,就連這暗自神傷中,都是帶著一絲愧疚的,帶著對於方瑾澤兄弟之情的愧疚,帶著對於沈月儀救命之恩的愧疚。
可是他的目光就像是被死死地釘在了兩人身上一樣,他看著方瑾澤將他心愛之人緊緊地抱在懷裏,看著沈月儀雖然惱怒但是嬌羞的模樣。
那是他從來都不曾見過的柔情。
這樣的模樣,她隻留給了方瑾澤一個人。
明知不該有的,楚榮軒心中還是燃起了一絲嫉妒之火。
最後,方瑾澤竟然將沈月儀打橫抱起。
之後呢?
他們要做什麽?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在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裏,他們又會有怎麽樣親密纏綿的時光?
楚榮軒不敢去想,因為這會讓他冒著失去理智的風險。
方瑾澤抱起沈月儀轉身地那一刹那,就已經留意到了營帳中那一雙複雜而又熟悉的眼眸。
他知道楚榮軒在看。
所以他故意選擇了往楚榮軒的營帳外經過,讓他看個明明白白。
讓他明白,沈月儀這個人,不論是人,還是心,都是徹徹底底屬於他方瑾澤的。
他們是兄弟沒錯,他的吃醋並不是空穴來風,他太熟悉楚榮軒看著沈月儀的眼光中,所流露出來的愛意,因為他也曾這樣不自知而不自製地看過沈月儀。
沈月儀是他唯一不能與別人分享的珍寶,
一絲一毫也不能。
他不忍心傷害自己與楚榮軒之間的兄弟感情,他也明白,楚榮軒是真心待他,所以才一直把對於沈月儀的感情都放在心底,隻是感情這種事情,饒是怎麽藏,也是藏不住的。
所以他選擇不動聲色地暗示楚榮軒,讓他一點一點死心,他會給他時間,他相信楚榮軒最終也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個,對的人。
楚榮軒對於方瑾澤心中的想法渾然不覺,他隻覺得那些沒來由的情緒將他包圍撕扯,牽動著他的五髒六腑。
終於,在沈月儀和方瑾澤離開了他的視線之後,他終於控製不住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方瑾澤將沈月儀放在床上,沈月儀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子,方瑾澤便欺身上來,如星辰一般粲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似乎要將她點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