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回宴請巡撫
張崆聽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恩,老朽已經明白了,哎,罷了,就算是幫助宇少一把,我也破一次例好了,宇少,我有辦法可以講杜之凱的罪狀掌握到手……”
天宇問題便也是一笑道:“哦?張兄有辦法可以讓我拿到這杜之凱的罪證?那天宇我還真是願意洗耳恭聽。”
張崆也是一笑:“宇少玩笑了,張崆乃是一方外之人,雖然之前也做過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畢竟也是為了師門那虛無縹緲的祖訓,不過在下我這30餘載的虛度,還是研究出一些有些用處的東西,比如我有一種可以使人進入一種虛幻境界的藥物,哎哎哎!宇少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可以保證除了我用來實驗意外,我可是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使用過的,你要是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立馬走人,就當我沒說好了。”說著張崆便扭身要出去。
天宇急忙上前一步拉住張崆的手,呃,不得不收回那鄙視的眼神,然後好一頓的出言安撫,那張崆才無奈的歎了口氣:“哎,其實這種藥我也是無意之中煉製而成,也僅僅隻有一爐,其實很早以前我便準備將他毀去,以免落入宵小之輩的手裏,做一些采花盜柳,下作的勾當,但是這藥的配置便是十分的名貴,煉製也十分的不容易,所以我才不得不將它留下,秘密的藏好,今日若非宇少需要,我也不會拿出來的。”
天宇一聽便急忙糾正道:“哎哎哎,什麽叫我需要,是朝廷需要,陛下需要,我也是無奈之舉的。”
張崆一笑道:“是是是,我們都是無奈好吧,好了,我繼續說藥,這種藥物,便是可以使人進入一種半玄幻,半昏迷的狀態,將他的心理完全的擊碎,到那時候宇少你有什麽想問的,便可以直接問他便就可以,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就是有一點,這種藥對精神意誌強大的人效果不大,而且如果對方有防備,在自己心理有準備的話,也不太可能成功,所以他的成功率並不是很高,就好比我現在對宇少說我要讓你吃這種藥,那麽當你有了防備之後,便就會對這種藥有天生的抵觸,這種藥便就可以對宇少失效,除非宇少受了重大刺激,心智崩潰,意誌渙散才有可能奏效。”
天宇點點頭,不錯,這倒是一個好招,天宇低頭稍微的想了下:“張兄受累派人去杜之凱的府上,就說我閑來無事請杜大人喝酒。”
張崆嘿嘿一笑:“好咧,我馬上就去,保證準備最好的酒菜。”
天宇一笑不置可否,然後出去找到飛鷹準備晚上的一切應用,也別說杜之凱還真的閑的沒事,這兩天光剩下樂了,雖然天宇那邊的收入足矣叫自己眼紅無數倍,但是那畢竟是國家的,自己也不錯,落下200多萬兩銀子不說,還捎帶無數的文玩字畫。更主要的是隻要欽差一走,那麽這江南鹽道還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至於之前談的那什麽捐出全部家俬,叫那天宇玩去吧,已經幾千萬兩進去了,還要?告訴他自己一個毛也不會給他了,別那麽貪得無厭,江南鹽道的銀子已經被他搜刮的差不多了,挪走了鹽道一半,還要怎麽樣?自己堂堂二品巡撫,其實他一個下官可以褻瀆的?
雖然自己的老婆幾次告誡自己,對那欽差一定要嚴防死守,絕對不能露出任何一個破綻。哼,真是屁話,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那個姓秦的,不過是皇上的本家出來撈撈政績,能有什麽本事?他還不是靠著我才擺平這江南鹽道,現在那小子應該吧嘰我才是,要是沒有我在後麵戳著,那小子早就被人亂刀砍死了,再說老子我這麽多年的官宦生涯我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還多,小小年紀如何能跟我鬥,自己早就寫好了奏折,先一步送到了京都,銀兩的數目已經精細的擺在陛下的麵前,隻要他敢貪汙一個子,那便就是欺君之罪,夠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杜之凱正在洋洋得意的時候就聽門口院子來報說欽差大人差人來請大人過府飲宴,杜之凱心中大樂,哈哈哈,我就說這小子得找我吧,八成是準備快些料理完事情,早點會京都逍遙快活去,也好,就當時我給他送送行,在給他最後一個麵子,希望他能把那晚上的話給我分分鍾的忘掉,不然也就別怪我不給你這個欽差麵子了。
當晚杜之凱便十分正是的來到了驛館,天宇便是出門相迎,二人見麵自是十分親熱,二人挽手同行,一起走進了內堂,杜之凱自然是帶著自己的親兵,但是這進一層院子,便減少了幾個,進一層院子便又減少幾個,原因是:大人們飲宴自然是越清淨越好,人多嘴雜,萬一敗了大人的興致誰也吃罪不起,在說這驛館戒備森嚴,又何必那麽多的人伺候呢?手下人自然也都到一旁的屋子裏吃些飯菜或者喝點茶水小吃,有人陪著聊天也不會十分寂寞。
最後到了最後的院子,天宇身邊便就剩張崆,而杜之凱的身邊則是剩下一個師爺模樣的人,房門自是打開,裏麵桌上上擺滿了酒菜,十分的豐盛,天宇伸手道:“杜兄,來裏麵請。”
杜之凱便急忙擺了擺手:“不不,秦兄 太過客氣,秦兄位極人臣,理應先走。”
天宇一笑道:“哎,今日乃是朋友聚會,不然公事,不講品級,杜兄年長,還請杜兄先請。”二人一番推脫最後還是杜之凱先一步邁步進屋。
此時杜之凱身後的官家也要邁步,但是被張崆給攔了下來:“哎,這位老兄,大人們吃飯,我們這些下人還是不要進去了,在外麵守候便就可以了。”
“這.……”:那人稍微由於了一下,杜之凱一回頭便看了個滿眼,便開言道:“老福,我與秦兄飲宴,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你還是先下去吧。”
老福急忙躬身道:“大人,您與秦大人飲宴,倒不如留老奴在一旁伺候,以免不時之需。”
杜之凱一想也是,畢竟這端盤子倒酒都需要人,正要開口,就聽到天宇笑道:“哎,杜兄,你我兄弟之間飲酒,圖個高興,有旁人在場難免有所拘束,兩個人正好,我們二人對座也好說說心裏話不是。”
杜之凱一聽忙笑道:“是是是,還是秦兄想的周全,老福,你且與這位管家一起下去吧,這裏不需要人伺候,有事情我會招呼你的。”
那老福雖然不情願,但是主人發話了,自己也不好違背隻能諾諾的答應隨著張崆一道退了下去,天宇和杜之凱二人將房門關上,對麵而坐,天宇拿起酒杯對著杜之凱一舉道:“此番下江南還是多虧杜兄幫助,才能圓滿的完成此次皇上交給的任務,我在這裏先敬杜兄一杯。”
杜之凱笑嗬嗬的端起酒杯,不過杜之凱留了個心眼,怕酒裏有毒,隻是舉起但是卻並沒有真的喝,等看到天宇一飲而盡,才不疑有他的將酒喝了下去。天宇看在眼裏不由得微微一笑,也不點破。
“來杜兄,之前小弟與杜兄出過一些餿主意,不過無所謂,事情都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已經不需要在畫蛇添足,我看江南富庶,淮西也是人傑地靈,在這裏逍遙快活也不錯,何必勞師動眾的去那人人都想擠一腳的京都呢?要是我就在這裏當個封疆大吏海外天子,該有多好。哎,真是羨慕羨慕啊!”:天宇不由得唏噓道。
杜之凱心中冷笑:行,小子,這話便是一半試探,一半示弱,你小子現在算是也夠本了,不過他說的也對,我現在不就是封疆大吏海外天子嗎?這江南鹽道,誰能與我爭鋒,你一走我便就是真正的淮西王了,大秦的死活我管不了,但是我這一畝三分地也也別想給我插進一腳去。
杜之凱微微一笑:“秦兄說的哪裏話,京都乃是天子所居,王氣所在,何人不為之翹首,不過這淮西的事情錯綜複雜,千頭萬緒,十分難弄,倒不是說我杜某有多麽的有才能,隻不過杜某忝居此位已有10餘年了,多少有些經驗,幹的也順手了,便也不願意在動了。哎,這淮西已經算是我杜某的第二個故鄉了,故土難離,所以還望秦兄成全。”
天宇笑道:“理解,理解,來杜兄我們在飲一杯。”說著二人便有飲了一杯。
天宇笑著站起來,走到杜之凱的麵前,將杜之凱麵前的小青花描繪的小碗拿起來,伸手舀起桌子中間的一個甲魚湯道:“哎,杜兄,你我兄弟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我卻是認為杜兄人品極佳,你我二人相見恨晚,可惜,兄弟我馬上就要返京了,此一別,便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還望老兄保重。”
說著天宇自己也盛了一碗,放在麵前。杜之凱心想:你丫的快點走才好,我可是一點都不想你,你最好馬上滾蛋,別占在這裏,鬧得老子總是提心吊膽的,杜之凱一邊想著一邊用勺子喝起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