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笑傲江湖
高橋正村一見此琴便是便是大吃一驚:“這難道便是古琴焦尾?”
孫文宇微微一笑:“是與不是,一會我們便就知道了。”說著邁步走進了帷帳,在場的文武都是十分的震驚,要知道這十大古琴其中便是與焦尾為冠曆來是最受音律大家的推崇。相傳在秦孝帝的時候,一個著名的大儒,此人名叫蔡邕,蔡邕在“亡命江海、遠跡吳會”時,曾於烈火中搶救出一段尚未燒完、聲音異常的梧桐木。他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製成一張古琴,此琴彈奏起來,音域飄渺,如回蕩在九天之上一般,又因為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為“焦尾”。
此琴大有一種良才受盡挫折之後才得以施展抱負的情感,相傳後來此琴不知何故流落民間,誰知竟然落在這個少年手中,這少年是誰?文武多是交頭接耳互相議論。
秦武大帝也微微一皺眉,沒想到這朝堂之上還真是臥虎藏龍,此時高橋正村也走進了帷帳,兩個人各自取出一個精致的紫金香爐放於案角,然後取出一個小小的金盆,倒入清水開始淨手,一般撫琴必須要焚香沐浴,齋戒三天,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那麽講究,但是禮節必須做到了,淨手之後,二人點頭示意,小太監便將蝦米須簾子放下,簾子擋住了裏麵大家都無法看到帷帳之內的事情。
此時隻能在外麵靜靜的聽著,突然嗡的一聲琴弦波動的聲音,緊跟著便是悠悠的琴聲慢慢的飄蕩了出來,那琴聲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直接傳進人的靈魂,那是一種靈魂的享受,渺渺的琴音,在太和門的上空回蕩,回蕩。
此時有人驚呼道:“這…..這…..這是胡笳十八拍啊。”
在場的眾人又是一次大驚《胡笳十八拍》,這…又是一曲十大古琴曲的其中之一,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十首古曲一生能聽到一次便是沒有白活,今日短短時間竟然能連聞其三,真是不虛此行,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今日的比試便真是到了巔峰的對決了,隻是不知道此曲是哪一位奏響的,是孫文宇,還是高橋正村,不管是誰此曲都可以稱之為大家了,此時大家真的都有些忘記了勝負,全身心的投入進去,珍惜每一寸光陰去享受這美妙的音樂。
其實本事這《胡笳十八拍》本是蔡邕的女兒蔡文姬所做的一篇長達一千二百九十七字的騷體敘事詩,其中最為經典的便是那“為天有眼兮何不見我獨漂流?為神有靈兮何事處我天南海北頭?我不負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負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製茲八拍兮擬排憂,何知曲成兮心轉愁。”
蔡文姬才華橫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就是十分自然的了,可惜紅顏命苦,蔡文姬16歲時嫁給衛仲道,衛家當時是河東世族,衛仲道更是出色的大學子,夫婦兩人恩愛非常,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後父親死於獄中,文姬被匈奴掠去,這年她才二十三歲,被左賢王納為王妃,居南匈奴12年。後來當時的右將軍曹操(這裏曹操隻能來個大將軍了,十分抱歉丞相大人。)感念好友蔡邕之交情,得知文姬流落南匈奴,立即派周近做使者,攜帶黃金千兩,白璧一雙,把她贖了回來。這年她三十五歲,在曹操的安排下,嫁給田校尉董祀,幾經波折最後終於與董祀白頭偕老,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了。
這《胡笳十八拍》便就是蔡文姬流落匈奴之後,思念家鄉,後便寫下了這首詩,蔡文姬本就是音律大家,後回到了中原,便將這《胡笳十八拍》編演成了琴曲,此琴曲委婉悲傷,撕裂肝腸。
那委婉而又憂傷的琴聲緩緩的從帷帳之內傳出,其中那骨肉離分,愛人死去,親人入獄,一個又一個的傷感的起伏,使得許多人潸然落淚,最後的高潮便就是在這悲傷憤然之中落幕。琴聲漸止,許多人還回味在這溫婉的琴曲之中,久久不可自拔。
天宇也是如此,這美妙的琴音,真的好想在多聽一會,多多享受一會,天宇微微的閉著眼睛,這一曲下來自己的心境竟然有了突破,要知道之前雖然武功被廢,但是心境卻是絲毫沒有影響,可以說天宇的心境現在還停留在最為巔峰的時候,這一曲過後許久沒有波動的心境竟然有了一絲的漣漪,雖然並不明顯,但是天宇還是感覺到的的確確的有了一絲的突破。
此時大家都很好奇,這到底是哪位大家彈奏的呢?這位大家彈奏出了《胡笳十八拍》,但不知那位大家會彈奏出何等玄妙的琴曲來,大家便都有些期待。
片刻之後,就隻聽到吱的一聲,一聲十分輕微的響聲,此時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凝神聽著裏麵的聲音,生怕漏過任何細節。吱了一聲之後緊跟著便就是高昂的琴音,歡快的節奏飄揚了出來,那是一種大氣磅礴,睥睨天下的氣魄,每一聲琴音出來都帶給大家的一種如墜雲端,飛翔在天地的自由快感,那種自己獨自站在山峰尖上,睥睨天下,傲視獨尊的感覺。
天宇猛地睜開眼睛,雙眼射出一道精光,口中脫口道:“笑傲江湖。”
雖然這並不是真正天宇那個時代的那版《笑傲江湖》,但是這睥睨天下的態勢,自由大氣的感覺,唯獨這四個字才可以媲美。
“笑傲江湖?笑傲江湖是什麽曲子,仁兄,我自學藝起便沒有聽師傅說過笑傲江湖曲,不知仁兄可曾挺過?”“呃,愚兄也未曾聽過,此曲非凡無比,便是那胡笳十八拍可以比肩,愚兄自是才疏學淺,不識得此曲是哪位高人所做。”“二位二位,小老兒到是聽過這笑傲江湖曲的一些傳聞,據說此曲乃是秦墨帝時,秦墨帝的一位皇叔,厭倦了朝堂的爭鬥,塵世的喧囂才隱居起來,最後頓悟之後才創出這笑傲江湖曲,不是小老兒自誇,此時實乃是機密中的機密,非一般人可以知曉,你我親兄弟一般的交情,才直言相告,千千萬萬的別外傳。”
天宇聽著冷汗嘩嘩的,這些人真的沒病嗎?我信口胡說的一曲笑傲江湖,沒想到還真有人給自己圓謊,就是不知道裏麵那兩位誰要是知道自己的琴曲瞬間便換了名字,估計會直接用那古琴砸死自己,呃,準確的說不能光砸我,好事大家來,一起挨砸。誰叫你們起哄架秧子呢。
悠悠揚揚飄飄蕩蕩,一曲笑傲江湖,便真的帶著大家笑傲了一會,一曲過後大家都覺得自己如卸下了千斤的重擔,仿佛輕鬆了很多,也抒懷了很多,天宇在一次發現自己的心境又得到了一絲絲的提升,天宇回頭看了看少則和飛胡兒,少則則是閉目不語,而飛胡兒自是傻傻的看著那帷帳,是不是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肘子,二豬蹄來,天宇搖了搖頭,哎,看來還真是一貨找一主,一點錯都沒有。
兩句都已經完畢了,剩下的便是選擇了,此時那高麗過的琴師倍感壓力,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兩曲到底哪首才是自己師傅彈奏的,萬一自己選擇錯了,那便是千古的罪人了,最起碼自己回去死便就肯定的,師傅啊,師傅,你是剛才在彈奏的時候要是能流露出那一絲一毫的提示自己不就可以準確的找到你嘛!
現在的事情使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選擇,那高麗琴師十分勉強的穩住了心神,這兩首曲子都是十分完美,要說瑕疵自己根本就找不出來,完美的更叫人無法確定,呃,《胡笳十八拍》乃是蔡文姬做作,而蔡文姬又是蔡邕的親生女兒,時方才那大秦過的那個姓孫的家夥取出的古琴,按照老師的判斷,此琴乃是焦尾,焦尾便就是蔡邕做製作的。
那麽有沒有可能這《胡笳十八拍》便是與那焦尾一齊出世的,這《胡笳十八拍》十有八九便就是剛才那少年彈奏的,再說自己師傅想來都是清高孤傲,不受束縛,一個人颯然一生,無牽無掛,大是有些笑傲江湖的感覺。想來這笑傲江湖便就是老師這幾年潛心編寫成的新的琴譜,老師果真是大才,自己恐怕再過幾十年也無法到達老師的千分之一。
這為高麗琴師思量了再三,最後才一咬牙一跺腳,一把抓過一旁小太監端著托盤上的毛筆,占好了墨,舔好了筆,小小一支毛筆拿走手裏卻是千斤之重,久久不敢落下,秦武大帝有些煩躁了,便一擺手,下麵小太監自然催促,最後一咬牙用那毛筆在一旁的折子上寫出了自己認為是自己老師彈奏的曲子。
小太監急忙將托盤呈到了秦武大帝麵前,秦武大帝一把拿起,打開觀瞧,隻見裏麵寫著四個字《笑傲江湖》。
秦武大帝一揚手便將那折子高高舉起來,高麗國琴師,最後選擇是的《笑傲江湖》。那麽請彈奏《笑傲江湖》曲的琴師現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