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白癡刺客
此時隻見兩個黑衣人已經出現在石祥霞的麵前,石祥霞一驚,然後急忙將那白布擋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那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一眼看向石祥霞,隻見一人手中突然抻出一把十分類似天宇唐刀一樣的刀具,不過要比天宇的唐刀弧度更大,更加彎曲,而另一個人則是手中拿著一把大刀,一步一步向著石祥霞走過來。
石祥霞此時很想大喊呼救,但是由於吃的太多了,嗓子眼都被堵上了,實在是叫不出聲來,隻能在那裏嗚嗚嗚的喊著,雙手不住的拍打著桶裏的水,兩個黑衣人已經是來到了石祥霞的麵前,一人一伸手變將石祥霞給提了起來,石祥霞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人影就站在自己的麵前,石祥霞已經是嚇得魂不附體,張嘴就要尖叫,那人一見石祥霞要叫,變一把掐住石祥霞的脖子,硬是直接給提出了水桶,此時石祥霞就覺得自己就跟一個小雞子一樣,被別人提來提去的。
那人對石祥霞說道:“你的是石祥霞嗎?”
石祥霞一聽這人怎麽這麽說話,舌頭怎麽這麽硬呢?就在石祥霞一愣神的時候,那人便十分生氣,對著石祥霞肚子就是一拳:“八嘎,我問你話呢。”
這個話字還沒有出口,就覺得一股腥風撲麵,由於距離比較近,實在是躲不開了。隻能一閉眼,就覺得自己臉上,脖子,前心都濕了。石祥霞實在是吃的太多了,被這麽一拳,導致胃口極度的收縮,哎,可憐的刺客,就這麽被石大俠給攻擊了。
石祥霞噴了刺客一臉,就覺得自己的胃口一震抽動,腸子都被擰斷了,但是此時石祥霞已經不感覺到疼痛了,使出全身的力氣喊道:“來人啊!救命啊!”
那兩個刺客其中一個已經睜不開眼了,另一個則是一見事情不好,變急忙提刀飛過來,一刀便劈向石祥霞,石祥霞一看變心說完了,自己這剛才沒被嚇死,現在到被人殺死了,哎,看來自己這真的是在劫難逃了,索性一閉眼,但是好像沒有絲毫疼痛啊。
在睜眼,便就看到飛鷹已經站在身邊了,回頭再看兩個刺客,雙雙都倒地,脖子上一道紅印,已經是氣絕而亡了。
石祥霞有些發傻,怎麽回事剛才自己還馬上就要死了,沒想到自己沒死成,這二位倒是先交代了。石祥霞慢慢的站起身子,動動胳膊,扭扭腿,好像零件也不缺,難道我得救了?應該是旁邊這位剛請自己吃飯的那位少年救得自己。
那種兩世為人的感覺是的石祥霞悲喜交加,對著飛鷹便撲了過去,飛鷹也對著石祥霞一笑,一閃身便躲了過去,石祥霞直接撲了個空,摔在了地下。飛鷹急忙跑了出去,一邊出去一邊說道:“我@#$,什麽玩意,怎麽那麽髒啊,來人來人趕緊把屋裏的東西給我收拾了,髒死我了,把能扔的都給我扔了,開開窗戶,我都快被熏暈了,你你你,給石兄在找個褲頭,原先那個都不知道哪去了,這成什麽樣子了。”
石祥霞呆坐在地上,看著一群夥計衝進來,非常麻利的打掃,然後把兩個刺客直接打包之後帶了下去,重新換水,處理東西,每個路過自己的人都用非常欽佩的眼神看著自己,時不時的還在偷笑。石祥霞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剛想站起身來,就覺得自己下身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石祥霞老臉當時便就成了紅布,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麽把自己那原本就鬆垮垮的褲頭,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石祥霞急忙雙手捂住要害,躲在了木桶後麵,看著夥計們來回時不時的偷笑自己,石祥霞有種想死的衝動,這一天自己真的是幾起幾落,人生的變化實在是無窮無盡,要是換一個精神薄弱一點的人,估計此時都已經崩潰了,好在石祥霞用自己驚人的毅力,和頑強的臉皮,愣是挺了過來,實在一陣劇烈的運動和排泄,使得石祥霞身體好了很多,雖然有些著涼,打了N多的噴嚏,但是洗過一個熱水澡之後,還是頑強的活了過來,
換上新衣服,又找來了理發的師傅,重新給石祥霞整理頭發,修下胡子,愣是從石祥霞的臉上刮出半兩泥巴,真是佩服他個五體投地了。
最後都穿戴好了的石祥霞別說還真是有點俊秀,八尺高的漢子,身上一身青色文生公子打扮,頭上豎起了發髻,兩綹鬢角垂與兩邊,真要是遠處一看,別說還真有幾份書生氣,石祥霞紅著臉,走進房間,看著飛鷹,飛鷹則是眼睛瞪得老大,看著石祥霞:“哎呀,哎呀哎呀哎呀!真是人靠衣裝啊!石兄這不打扮不好看,一打扮還真是有賣相,估計現在你要是往八大胡同來一圈,肯定是風靡萬千有技術的妙齡少女。”
石祥霞此時臉跟紅布似的,用袖子擋著臉,對著飛鷹說道:“我說飛鷹兄弟你就別羞臊哥哥了,還八大胡同呢?我這樣寡婦斜街都未必看的上我,得了,兄弟你幫我看看,明天這麽去麵君去,不丟人吧。”
飛鷹圍著石祥霞轉了幾個圈,不住的點頭:“不錯,真不錯,石兄不是我誇你,你這真就是衣服架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多合適啊!呃……不過有一點,稍微欠缺一點。”
石祥霞一聽急忙一把抓住飛鷹道:“飛鷹兄弟,你看看欠缺哪點?你跟我說出來,還有時間可以改的,明天就上殿麵君了,咱們不能不體麵,我要是不體麵不光是丟我們的人,也丟你二哥的人不是。”
飛鷹點點頭:“那也是,其實石兄,你現在穿著一點事也沒有,不過就一點,你的皮膚太黑了,穿青色的都顯黑,這要是上殿麵君恐怕是有失禮節吧。”
“哎呀,這可就難辦了,飛鷹兄弟啊,我這20多年都是在外麵風吹日曬的,就算是我想改,這恐怕也一時半會改不了啊!嗯,這個,要不兄弟你能耐大,你幫我想想唄。”
“嗯,這倒是個問題,對了石兄,我有個辦法了,你要用這個辦法保證你能成功,倒時隻要皇上一高興沒準能揚名立萬,成為一代圍棋宗師,到時候可別忘了小弟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兄弟你快說快說啊!倒地怎麽辦?”
飛鷹神秘的一笑:“其實很簡單,我看師兄你這麵皮應該沒什麽問題,估計主要就是平時風吹日曬,很多的沙土都吹到了你的臉上,所以才黑的,不過這個不算什麽,兄弟我原先是個廚子,炒菜是特別的厲害,而且絕活便是可以肉上雕花,就說可以在人的皮膚上切菜切肉,這樣一會我我把我炒菜時用的刀拿來,在石兄的臉上,刷刷刷幾刀估計那些在你臉上的汙漬便就都會被清除出來,倒時保證能還石兄一個美貌的俊小生的臉。”說著飛鷹從懷裏直接拿出一把不到半尺的小匕首,石祥霞一看當時便嚇得魂不附體,媽呀一聲,便撒丫子跑了,飛鷹則是在後麵緊緊追趕:“別跑啊,石兄,要相信我,我學了20多年了,我也想成功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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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那邊暫且不表,天宇這邊也是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一天時間一轉眼編就過去了,下午十分晏大人便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告訴天宇文鬥的人選已經選好,絕對是萬無一失,天宇點點頭,便於晏大人一起在書房之內開始研究起明天的細節問題。
剛剛入夜,張虎和飛胡兒也來到了,張虎一見天宇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口中哭喊道:“恩人,恩人,我總算見到你了,小子我來遲了,還請恩人贖罪。”
張虎的一鬧便是所有人都傻了,要知道此時張虎也是江湖上有一號的人物了,鏢局建立不久,但也已經在業內創出一份名氣,幾次大鏢都走得有驚無險,之前有得到了皇家的差事,外加上這張虎武藝高強,為人仗義,在江湖上也有人送了個俠字。
天宇一見張虎也是百感交集,最初看到張虎時,自己可曾想過一個孩子,他會有如此成績,現如今也是鼎鼎大名的總鏢頭了,還跪在自己麵前,天宇欣慰的點頭將張虎扶了起來:“好,好,來了就好,來咱們進來說,飛胡兒,你也進來。”
眾人紛紛近了大廳落了座,天宇詢問了張虎近況,張虎也是一陣子唏噓,想起自己出道全是憑著天宇給自己的那三本秘籍,已經強行為自己打通經脈,現在張虎眼前還是出現出天宇最後臨走時那蹣跚的背景,就是這個背影支撐著張虎一步步的打拚到了如今。
天宇自是知道張虎這種種的不容易,不由得歎了口氣,既然人都齊了,天宇也將明天比鬥的事情都詳細的說了說,此時天宇的心也漸漸的放下了一些,如此萬事俱備,隻欠那一陣東風了,此時天宇不禁想起一個人,不由得輕聲的歎了口氣道:“如諾是少則在,我便萬無一失了。”
此時隻聽門口一人笑道:“是誰背後說我呢?我現在還不算來遲吧。”
說著一挑簾便走進二人,天宇一看便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