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高手對弈
晏大人聽完也是頻頻點頭:“公子說的有道理,時才也是我欠考慮的,但是不知道公子有什麽好的建議,小老兒洗耳恭聽。”
天宇擺了擺手:“大人過譽了,天宇我也沒有什麽好的建議,隻是覺得,要贏對手就要找到對方的弱點,而圍棋講究的是一個圍字,而且給我的感覺便就是一個賊字,想要贏高麗使臣,我覺得最重要的便是找一個比他們下棋還要狡詐的人,可惜我並不知道哪裏有這樣的人才,晏大人視才用才,不知道認識不認識這樣的才俊?”
晏大人想了想:“嗯,你這麽說來的話,我到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此人名叫石祥霞,本來是京都西邊的一個小混混,後來不知道怎麽就迷上了下棋,也不知道他是師承何人,不過他圍棋的功力卻是不假,隻不過此人之下賭棋,沒有彩頭的棋他是不下的,而且十賭九勝,也算是在京都小有名氣。不如叫他來試試?”
天宇大喜:“不知道此人難不難尋,如果可以即可便叫他過來,我要見一見這個人。”
晏大人一笑:“這個簡單,此人平時便在春德茶樓下棋,你派人去喊便是。”
天宇叫來一名家丁,在耳邊底語幾句,那家丁便點頭出去了,天宇便對晏大人說:“大人,這個人選便稍後在說,我們研究下麵的一個.……”
二人便開始商討這幾個人選,直到午飯都是在天宇的書房吃的,直到下午才將幾個人員的名單都整理了出來,文鬥便是晏大人推薦的人選,不過要等一一見過之後才能確定下來,而比武則是更多是天宇的主意,先不說天宇自己要參加一個,也好對這武鬥有一分的把握,至於天宇參加哪項,天宇個人趨向與馬戰或者兵刃,馬戰自然是有龍馬在,龍馬在手天下我有,這番的氣勢其實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而兵器則是天宇的強項,畢竟《墨子劍法》雖說自己剛剛入門,但是與番邦的比鬥,天宇還是十分的有信心的,至於拳腳,現在反倒是天宇的一大弱項,沒有了風神腿天宇也是如老虎折翼便是隻能坐陸地上的英雄了,但是天宇到時提議了飛鷹或者是飛胡兒,畢竟這兩個都是大秦數得上數的高手,一個善遊走,一個下盤穩,對付這番邦還是十分有把握的,隻不過二人都是拳腳的行家,其他的便是很難勝任了。如果要是少則在的話就好了,這樣天宇就可以專心馬戰了,少則的魚腸劍,便是直接能給使臣來個串羊肉串。
想到少則天宇便是有些感慨,這滿打滿算也差不多快半年沒有見到少則了,真的是怪想他的,不知道他在外麵過的好不好,不知啥時還能見到他。天宇想來是一陣的唏噓,此時就聽下人來報,石祥霞已經請到了,正在前院呢,天宇一笑,便於晏大人一起起身,準備去前院看看這位圍棋混混石祥霞,剛出書房門天宇便又與那家人說道:“來啊,把之前我臥室的那副雲子給我拿來,就放在院中便可。”
家人答應一聲便去準備,天宇與晏大人一同來好了前廳,隻見前廳椅子上坐著一個人隻見此人穿的是破衣爛衫,衣服上五顏六色的補丁到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再往臉上看,此人腦袋上頭發十分的鬆散,往後背著,而前麵的頭發梳著兩個小芝麻辮,一邊一個,此人長得到是不難看,自是臉上不怎麽幹淨,估計是總不怎麽洗臉的緣故,一對彎眉,丹鳳眼,小鼻子小嘴一隻耳朵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銀環,正坐在那裏喝著茶水吃著桌子上的小點心,天宇哈哈大笑的走了出來:“哈哈哈,這位就是石義士吧,久仰久仰。”
石祥霞到是十分的光棍,用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也對著天宇抱拳拱手:“客氣客氣,我與兩位便是並不認識,看起來兩位都是有權有勢的主,隻是不知道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麽?”
天宇剛要說話,隻聽晏大人道:“下棋,我們聽聞石義士棋藝精通,所以特意請石義士過府一敘,也順便討教一下棋藝,還請義士要不吝賜教。”
石祥霞有些疑惑的看著天宇二人:“我不過是一屆小民,有的不過是市井的一些小名氣,你們找我來?這貌似有些說不過去,不過也罷,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我便就陪著你們下兩盤,不過話說回來,我這人從來不下沒有彩頭的棋,這是我的規矩。”
天宇一笑:“那是自然,既然把石義士請來,自然是不會壞了規矩,來請,我們後院落座在談。”
三人一起便來到了天宇的後花園,說是後花園,其實隻是院子中間有那麽一塊空地,種著一些花草,旁邊有那麽一顆大樹,下麵有一個小石桌,還有四個小石墩,到時清雅別致。
三人便落座之後自是有家人早就聽到天宇之前的吩咐,便已經將棋盤和棋子都準備好了,天宇便道:“這第一盤你便要與這位晏員外對弈,不知道你這賭資到底要多少彩頭呢?”
隻見那石祥霞一笑道:“與兩位對弈,自是非比一般,我老石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這樣吧,咱們就賭這個。”說著伸出2個手指。
晏大人一挑眉毛道:“20兩?”
隻見石祥霞微微的搖了搖頭。
“200兩?”:天宇接口道。
隻見石祥霞又搖了搖頭道:“200兩是200兩,不過我要的可不是銀子,而是金子。”
此時天宇和晏大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向石祥霞,天宇一笑道:“石義士未免有些說笑了,你在春德茶樓便是每次有幾兩的賭注便已經十分難得,此次見了我們到是獅子大開口,要知道我們也並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先說你贏得了贏不了,就算你能贏得下,你就不擔心你能不能把錢帶走嗎?”
隻見石祥霞哈哈大笑:“兩位大人,小人我是爛命一條,倒是和這位說的不錯,我是之前有幾兩銀子的賭資就已經可以沾沾自喜,但是如今不一樣了,我就問一句,二人敢不敢賭,如果不敢,那麽我便立刻回去,就當我沒來過這裏便是。”
天宇微微的看了看這個石祥霞,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好,有膽氣,但是我要問的是,如果我們贏了,你可有那200兩黃金賠給我。”
“沒有。”:石祥霞十分光棍的說:“我是沒有金子賠給你,但是我可以幫你做事,我做事很便宜隻需要十兩金子一件事,也就是說我作完20件事我也就自由了,不知道兩位大人意下如何,如果不比,那麽我們也就不用在說下去了,我也別耽誤兩位的大事要緊。”
隻見晏大人十分幹脆的道:“好,咱們一言為定,來咱們猜先。”說著便將手伸向了棋子,一番的猜先,最後晏大人持黑先行,晏大人雙指加棋,微微一頓,便將棋子落在了棋盤的左上角二五的位置。
石祥霞微微一笑,也伸手取出一字,輕輕的放在了右邊的星位,也占住了一個角,就這樣啪啪啪啪,二人便連下了2~30手,晏大人的棋十分的穩,講究的是以守代攻,穩紮穩打,一步步將地盤擴張了起來,慢慢的形成了自己一塊很大的後方,而石祥霞則是從一開始便於晏大人開始了糾纏,絲毫不懂自己的圍地,而是一味的跟著晏大人的棋路再走,慢慢的晏大人的大龍已經成型,形成了龍頭對著石祥霞的一塊孤棋發起了猛攻。
石祥霞微笑著慢慢的手中棋子也越來越快,雙方逐漸在一個地方反複的易手,糾纏,使得形成一個反複爭奪的一個局麵,但是晏大人早先的根基十分的堅固,並不是那麽容易便就放棄的,而石祥霞則是借助這其他地方施加的壓力使得晏大人的攻擊,一步步的轉化,消弱。
晏大人便也不著急,在繼續圍地作眼的用時也在用富裕出來的精力開始持續不斷的堅持著與石祥霞糾纏。慢慢的晏大人已經占了上風了。
反觀石祥霞,雖然現在依舊可以從容的抵擋住晏大人的攻擊,但是猶豫自己之前圈地實在是太小使得自己到了中期之後,便棋盤麵上自己的空間被人切割成了幾塊,使其首尾不相顧,也是得自己眼數實在是太少了。
就在晏大人以為自己已經成竹在胸,一隻手取著一枚黑子,慢慢的捋著胡子,啪的一聲將石祥霞的一個重要的眼位定住,然後微微的笑了起來。
石祥霞也笑了笑:“您老可是真毒,我就這麽一個小小的破綻還被您發現了,哎,您的棋藝真是高,即便是輸在您的手上,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說著抓起一枚白字也落下了棋盤上。
晏大人手撚著須髯微微的笑著:“義士過獎了,不過是僥幸罷了。”
隻見石祥霞神秘的一笑:“哦?真的是僥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