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回至寶到手
二人都是許久的相對無言,秦伯想了許久開口說道:“哎,你還是給我將將天宇是如何受傷的吧。”
秦武大帝點點頭,便一五一十的將天宇的事情都講給秦伯聽,最後說道天宇力敵東方世家七大高手,然後黑衣人出現,天宇受傷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秦伯聽完之後,沉吟許久略微帶著怒氣的說道:“最後的那個黑衣人,你查到他是什麽人了嗎?”
秦武大帝歎了口氣:“還沒有,此人行蹤詭秘,武功極高,朕已經派人我調查,但是至今還沒有音訊。”
秦伯點點頭:“找出來,活要見人我死要見屍。”
秦武大帝點點頭表示知道,秦伯沉吟了許久,一咬牙伸手按住自己書案右上角的硯台,用力一轉,就見秦伯身後的書架突然從中間被分開,露出一見密室,秦伯伸手點燃了桌上的燭台,揮手叫秦武大帝跟隨自己進去,裏麵的密室並不大,隻有10米平方米大小,跟一個儲藏室一般,秦伯將燭台放在一旁,伸手便掀開一個,從中翻找了許久,才從最下麵的地方翻出一個東西,拿在手裏端詳了一下,點點頭,隨手關上了箱子,對秦武大帝點了點頭,拿起燭台走了出去。
秦伯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秦武大帝,秦武大帝接在手中仔細端詳,就見那是一個純金的小盒,長有20厘米左右,寬差不多5厘米,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上麵浮雕著很多蟲子的形狀,但是十分的模糊,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盒子又一個小小的插銷插住,並沒有用鎖,秦武大帝伸手打開那金盒就見盒中乃是一個純金的雕龍,長長的金龍如一個簪子一般,十分的筆直,隻是在軀幹部分稍微的有一些弧度,短短的龍爪,龍頭微微的頷首,下麵的尾巴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
秦武大帝十分的不解,抬頭看向秦伯,秦伯一笑道:“我第一次看到也是不知此寶在何處,我先給你講講此寶的用法,此寶乃是產自西域樓蘭古國,樓蘭古國地處西域本就是一個沙漠中的綠洲,全國上下鼎盛的時期便也是隻有一萬四千人,而他們主要是依靠著他們當地的聖河孔雀河才得以繁衍後代,而這玉蘭斷續膏,便是用的孔雀河底獨有的玉蘭寶石魚提煉出來的,玉蘭寶石魚每隻不過才成人的拇指大小,而要提煉出夠一人使用的玉蘭斷續膏得足足500條玉蘭寶石魚,所以此寶是名貴之極。即便是鼎盛時期的樓蘭也不敢大肆捕撈玉蘭寶石魚,因為在古樓蘭有那麽一個傳說,就是如果有朝一日孔雀河底的玉蘭寶石魚全都滅絕了,那麽孔雀河就會幹涸,那麽樓蘭國也就會麵臨著恐怖的災難。”
此時秦伯說了許久,不覺得有些口渴,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一般隻要在新皇登基的隆重的日子,才可以由皇家漁船捕捉此魚。如果在民間發現有人擅自捕撈玉蘭寶石魚的話,會被處以火焚之刑,即便是無意中捕撈到了玉蘭寶石魚的話,也必須立即將其放生,並向著魚遊走的地方跪拜才可以,足見古樓蘭對此魚的尊敬,和此寶的難得。”
“至於此寶的用法,是你打開盒蓋,看到裏麵有一枚金龍,用龍尾勾住底層的拉環,將下麵的夾層拉開,然後用龍首將玉蘭斷續膏取出並塗抹到受傷的地方,因為玉蘭斷續膏不能見到空氣,不然藥效會損失大半,所以在拉開的瞬間便要以急快的速度將其塗抹在患處,並且此寶不能用手塗抹,不然功效也會損失大半,你記住了嗎?”:秦伯說道。
秦武大帝點點頭,將金盒托在手中,不由歎了口氣,對秦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不覺停了下腳步,沒有回頭對秦伯說道:“如果皇叔想去見那天宇的話,不妨直接過去,現在的您,已經可以去任何您想要去的地方了。”
秦伯並沒有答言,秦武大帝除了那院子,進入地道與那老者便回去了,秦伯低著頭不禁苦笑:“真的嗎?哎,皇家有很多事都是無奈,我明白你的苦心,但是……好吧。”
秦武大帝順著密道回到了大殿之內,見已經日上三竿了,大秦朝幾年來並沒有什麽戰事和大的災禍,所以秦武大帝每五日才一次朝會,所以剛才並沒有耽誤上朝,秦武大帝從龍椅後麵轉出來,對著外麵高聲說道:“來人,擺駕坤寧宮。”
外麵自然有伺候的小太監低聲答應道:“嗻!”
片刻之後外麵的小太監回事道:“啟奏陛下駒輦已經齊備,請陛下移步坤寧宮。”說著大殿門分左右,走進一對小太監,伺候著秦武大帝走出了大殿,上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駒輦,一對人急匆匆的夠奔坤寧宮。(本來皇帝出行即使是在皇宮也需要很多繁瑣的禮節,向更衣什麽的,小秋就在此略化了,各位見諒。)
人馬來到了坤寧宮,皇後娘娘和秦瑤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多時,此時飄飄下拜口中尊道:“臣妾(兒臣)參見陛下,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武大帝站在駒輦上,微微揚起手臂威嚴的道:“皇後平身。”然後又小太監攙扶著下了駒輦,走到皇後的麵前,拉出皇後的雙手道:“皇後身體不好,以後這俗理還是免去吧。”又對一旁的秦瑤說道:“瑤兒,隨父皇母後進去說話。”秦瑤忙答道:“是。”秦武大帝便與皇後攜手一同走進了大殿。
進了大殿自是分身份入座,秦武大帝和皇後自然是坐在了主位,秦瑤則是站在皇後的身後,沒有那一絲一毫的流氓習氣,而是一身的小女人姿態,像極了大家閨秀。
就見秦瑤的生母也就是皇後娘娘,秦瑤幾乎與她的母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五官相貌俱都是一模一樣,不過在皇後的臉上多出來的雍容華貴是秦瑤所不具備的,一顰一笑都是帶有著母儀天下的氣度,想必是宮中自是有這駐顏之術,這對親生母女如果放在一起的話,咋一看之下真的如姐妹一般,唯一的區別便是在氣質上,那久居高位所培養出來的氣質,並不是秦瑤這個年紀就可以養成的。
剛一落座秦瑤便急不可待的轉到秦武大帝的身邊,拉著秦武大帝的衣袖說道:“父皇,父皇,那個什麽膏的,到底有沒有到手呢?您就趕緊告訴我吧。”
不等秦武大帝答言,皇後便將臉色一沉,沉聲道:“放肆,瑤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乃是皇家之女,金枝玉葉,如何能說出如此有失身份的言語,趕快給我過來。”
秦瑤似乎很是懼怕他這位母親,雖然極不情願,但是也無奈的向皇後的方向一點點走過去,回頭衝著秦武大帝還吐了吐舌頭,可愛的樣子使得秦武大帝不禁失笑,剛才的許多不悅之事也都淡化了許多。
皇後自是頭都沒有歪那麽一下問道:“瑤兒,我道今日你是來看母後的,沒想到原來是來等東西的?”
秦瑤嚇了一小跳,急忙在皇後的身後伸出一雙小手,在皇後的肩頭輕輕的捶起來說道:“母後,你怎麽可以這麽冤枉瑤兒呢?瑤兒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母後,母後十月懷胎生下瑤兒,那份艱辛瑤兒時時難忘,母後這麽懷疑瑤兒,叫瑤兒好傷心呢!”說著便一隻手掩在眼前,低聲的抽泣。
皇後本就沒有生氣,見瑤兒又是捶背又是撒嬌的,不禁又想起自己當時分娩時的痛苦,不禁也有些傷懷,見瑤兒在那裏抽泣也不免有些不忍,便一伸手握住了秦瑤的手,歎了口氣說道:“好了,母後知道瑤兒時時掛念著母後,母後自是開心,來瑤兒不要哭了,在哭便就不漂亮了。”
秦武大帝看著這母女不禁有著一絲欣慰,誰說皇家無親,朕偏要不信,朕非要做出一個叫你們看看,皇家依舊有著親情,此時不覺慢慢伸了個懶腰說道:“哎,朕可是勞累了一夜,瑤兒什麽時候能給朕捶捶肩呢?”
瑤兒急忙從皇後懷中跑了過去,一邊捶著一邊說道:“父皇日理萬機,自是辛苦,如果父皇願意的話,瑤兒就給父皇捶一輩的肩好不好。”
秦武大帝閉著眼睛大點起頭:“舒服,真是舒服。好,好啊!”
秦瑤一邊捶著一邊問道:“父皇啊,那個有沒有拿來?天宇可是性命攸關,您就不要賣關子了。”
皇後自也是奇怪的看向秦瑤,心道:這個丫頭平時最煩自己管教,每每什麽時候都是躲著自己走,誰想到今天一大早便就跑到這裏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自己原先以為她又惹了什麽禍了,但是見她表情真誠,還真不想惹了什麽大禍的樣子,原來是為了等什麽東西,聽剛才的意思,好像這件東西還是用來救人的,隻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