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回佛塔五層
就在天宇喊出“速濕布棍”四個字的時候,就見那布棍如一條白蟒一般向自己飛來,天宇一驚,用手中的長棍往旁邊一磕,讓了過去,就見那女子緊跟著便是反手一甩,直徑掃向天宇的脖頸,天宇一個縮頸藏頭往下挫身躲了過去,此時就見那女子身子一轉,就這旋轉的慣性,那布棍直接的兜頭便砸,天宇雙手一拖長棍來了個力托千斤閘,就見那布棍被天宇架住,但是那布棍順便如鞭子一般順勢的抽到了天宇的背上,打的天宇一個踉蹌,臉色連便數下,噗的一聲吐了一小口血。
那女子咦了一聲,但是手中招數不便,那柔軟的布條在她的手中竟然如布棍一般舞的上下翻飛,直接一個飛身便用那布棍直擊天宇太陽穴,天宇一晃腦袋挫身躲開,此時就見那布棍直接擊在了旁邊的柱子上,啪的一聲就見那兩人合抱的柱子,硬生生的被尅下來了一塊,露出了裏麵的木料。
天宇一個縱身便跳到了旁邊,單手支棍兩眼看著那個女子,那女子根本不給天宇喘息之機,手中布棍在脖子上一纏,借脖子帶來的慣性,左右甩打,便向著天宇掃來,天宇深知這布棍柔中帶剛,剛柔並濟,很是難以招架,便小心異常,處處躲閃來消耗對方的力氣。
就見那女子一擊直擊那布棍如長槍一般直直的擊向天宇的胸口,天宇雙手握棍在胸口一架,雙手腕子一翻用雙掌直接將棍向著那女子擊出,那女子一看不好,直接用那布棍在自己身後一擋,將天宇的長棍給彈了回來,天宇一個躍身接在手中,剛剛落地,那女子布棍如長鞭一般隻掃天宇的下盤,天宇急忙一抬腳,就見那布棍如長棍一般,左右的擊打天宇的腳麵,天宇步步後退,突然砰的一聲天宇已經退到了一棵柱子的前麵在無退路,那女子一看機不可失便直接一擊橫掃,掃向天宇的小腿,要是掃中那天宇的一雙腳便廢掉了。但是天宇是誰?大秦國數得上數的輕功大家,直接後背靠在柱子上,腰眼一用力,腳下發力直接腳不沾地,在柱子上麵轉了一圈,右手的長棍瞬間擊向那女子的麵門,那女子一見不好,急忙抽身回跳。
天宇直接施展輕功直接飛向那女子,手中棍運用如飛砰砰砰連連擊打過去,那女子手中布棍也是東擋西突,左右的撥打,天宇一個前空翻落地,一個轉身,便是對著那女子腰間掃去,那女子雙手支起那布棍就當,天宇的長棍擊中那女子的布棍居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敲擊聲,天宇長棍擊中的瞬間,天宇又重複的用那長棍擊了一下,兩下疊加的力量使得那女子支持不住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噗的一聲,也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天宇此時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畢竟三十多歲的年紀在天宇看來已經是大媽的年紀了,天宇可沒有那麽多可憐的同情心,趁你病要你命,天宇一記甩棍直接掃向那女子的腰間,那女子臉色微變一咬牙,往前一個滾,右手已經收回的布棍,直接向著天宇擊出,天宇一見不好,一仰頭,那布棍從天宇的鼻尖擦了過去,帶起的風使得天宇的臉上生疼,天宇此時已經不多想,手中長棍如飛,連連向著那女子近招,那女子也不含糊,雖說受了傷,但是絲毫不影響動作,輾轉騰挪十分的靈活,試試還擊,使得天宇也是現象環生。
天宇此時已經稍稍的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了,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的在消耗體力,隨手有九陽神功護體,但是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垮的,天宇一咬牙,就是死,我也要見到婷兒在死,要不我就是死我也死不瞑目。
天宇想到這招式突然一變,速度瞬間增加了一倍,對麵的女子馬上就感覺壓力瞬間的增大,之前還能有機會還擊一下,現在整體被天宇壓著打,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隻能咬住牙硬頂著天宇的進攻,此時那女子心中的一股子硬勁也被逼了出來,雙手招式瞬間加快,整個四層中兩根如白蛇一般靈活的身影往返的交替,時時發出砰砰砰的響聲,天宇手中的長棍上下翻飛如白蛇吐信一般,就見天宇一招橫掃之後,棍子在天宇的腰間圍著天宇的腰上轉動著,連棍帶人直接的飛向那女子,那女子一見不好,也不躲避,直接布棍兜頭便掃,那布棍要是打到的話天宇腦袋便是萬朵桃花開。
天宇雙手舉棍往上一托,又使出那力托千斤閘直接應向那布棍,按理說那布棍應該直接纏到長棍之上,但是就聽哢嚓一聲,天宇手中的長棍硬生生的便折掉了,那布棍直接砸到了天宇的肩膀上,砸的天宇悶哼一聲瞬間便單腿跪在了地上。
那女子一抖手中的布棍,那布棍如活了一般刷的一聲回到了她手裏,一轉頭背對著天宇說到:“你輸了。”
天宇低著頭看著手中那白蠟杆做的長棍,看著長棍的折處,瞬間便笑了。將左手的白蠟杆扔掉,右手的白蠟杆往胸前一橫笑道:“沒有,還沒有完。”
那女子奇怪的看了天宇一眼,很是複雜,但是看著天宇拉開的姿勢便不再說話,隻是手腕急轉,那布棍便有出現在她的手中。
天宇一見一個急步右手中的白蠟杆對著那女子的脖頸,肩頭,腰間和小腹連連擊出,速度快似閃電,那女子一見不好,布棍如鞭子一般橫掃了過來,霎時便將天宇逼退,緊跟著啪啪啪連摔幾下,左右開攻向天宇揮去,天宇瞅了個時間啪的一聲,在布棍擊到柱子上的時候,天宇一直腳踏在了上麵,出腳之快,對麵的女子硬是沒有反映過來,看著被踩中的布棍心中一陣子氣惱,拽了兩下硬是沒有拽回來。
天宇一笑,直接腳尖一挑,啪的一聲將那布棍的頭直接踢給了那女子,緊跟著自己瞬間出腳踢向那女子的胸口。那女子一見不好,霎時不顧那布棍了,而是雙手支撐護在胸前,天宇的腳了到了,左右的連續踢擊那女子的胸膛,天宇雖然沒有使用風神腿的招式,但是威力依舊是不減,那女子至擋住了3~4下,剩下的幾腳實實在在的映在了那女子胸前,好在後幾腳天宇撤回了大部分的力氣,但是也不是那麽好受的。
天宇踢完了最後一腳在空中一個轉身便輕鬆瀟灑的落地了,緊跟著瞬間便往前縱身,那女子反應過來的時候,除了自己胸前的疼痛,氣血上湧,嗓子眼一陣陣的發鹹,便是要吐血的前兆,但是還沒來的急吐血便就看到一根離著自己脖子近在咫尺的斷了的白蠟杆。
那女子也很是光棍,直接將布棍丟在一邊,賭氣的一轉身不去看天宇:“行,你贏了,可以上去了。”
天宇一笑:“多謝前輩承讓。”天宇手握著那斷了的白蠟杆對著那女子拱了拱手,轉身向著那樓梯走去。
那女子看了天宇一眼道:“喂,小子,樓上可得小心點,那可沒有我這麽好對付,那個丫頭可是陰險之極,小心著了她的道。”
天宇一邊上樓一遍笑道:“多謝前輩提醒,在下記得了。”說著頭也不回的一步步走上樓去。
天宇走到一半,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畢竟前四層已經將自己的體力消耗了七七八八了,之後還有最少二場比武,甚至有可能會是三場,不由得心中有些打鼓,稍微的揉了下剛才被打中的肩膀,已經腫的很高了,一碰便是鑽心的疼,好在並不妨礙動作什麽的,後背還有刀傷,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是也是火辣辣的,還有昨天在東方世家自己紮的那幾把匕首的傷口,雖然自己已經避開了要害,但是皮肉之傷也是不能避免的。
天宇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打破了有占好的瓷罐子,真不知自己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好好休息下,自己從踏進了江湖這個漩渦,便越陷越深,估計隻有等自己死的那一天才能真正的解脫吧。
天宇一笑,也不在多想了,邁步便走進了五層,這五層一進來便叫天宇吃了一驚,就見五層最中間擺著一圈的屏風,一個挨著一個,足有八個,好像是按先天八卦擺的,那屏風每個足有2米高,1.5米管,上麵各有圖案,有山水,有人物,各式各樣,活靈活現。天宇信步走到了最中間的一塊空地上,天宇此時並沒有看到守在這裏人,此時就聽拉巴一聲,就見佛塔五層的所有窗戶,瞬間便要關閉上了。天宇眼疾手快,將手中斷了的白蠟杆瞬間發出,硬是在一扇窗子關上的瞬間,差了窗框上,將那窗戶硬硬的卡住了,此時整個五層一片昏暗,唯獨有那麽一個窗子的邊上可以透出那麽一絲的陽光照射進來,就在天宇納悶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後一個人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