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秦武大帝
夥計一聽也是一愣對天宇說:“大爺何出此言?您買下這個店鋪,小人心中也是感激,但這與小人有何關係?”
天宇再次也不想多做唇舌,隻是淡淡的說:“我生性灑脫,這裏自然會交由你照應,正所謂你願興盛,它便興盛。你願衰敗,它便衰敗。一切雖你心而定。”
夥計則會不知天宇的用心,但也是緊鎖愁眉不做聲,天宇看了看他說:“你的心思我理解,不想背後有人指你脊梁。也怕日後你那姑爺來此滋事,但你要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還是舍其輕吧!你若不想老掌櫃的半生的心血全部敗在那個痞子手裏,那就給我挑起這份責任,任它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呃……過些時日我便會在遣一人來,到時你們共同打理便是了。”
夥計一聽不由得大喜,就要給天宇跪下,天宇倒也實實的受了他一拜,但是對那夥計說:“我且告你,此店雖有你來打理但你要謹守本分不得妄動,你與來人也要好生相處,不得舞弊徇私。”
夥計急忙點頭稱是,天宇看看他一擺手說:“我也歇夠了,這樣吧,你也休息些日子,等我遣那人來你在開工也不遲。”夥計點頭答應,天宇站起來往外走,那夥計突然叫住天宇,天宇轉過臉來:“你叫住我什麽事?”夥計恭敬的說:“我知東家定是有大事,小人不該阻攔,但請東家把名號留下,以便來人不好確認。”天宇點點頭,轉過身來,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隻是隨風飄來2個字“天宇”。
夥計心道:這個東家果真非凡人可比,普通人也絕非做的到這般灑脫自然,剛才給人的那股壓力和氣勢卻是實實在在的上位者的風範,真是高人風範,而且東家好像有種能看透人心的感覺,為人也是大方寬容,氣量非凡。夥計心裏不由得定下了追隨一生的想法,是不是要將那件東西獻與這位東家呢?夥計心中暗想。
天宇當然不會想到那個夥計的心中所想,天宇之所以買下此店是因為自己要在京都有個落腳之處,加之被這夥計的言語感到動一二,天宇原定的是如果在京都能找到適合的人選,便叫他來打理此店,要是到比武招親結束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那這個也就做個順水人情交與王有財打理了。
天宇隨意的遛了一下,京都的確是繁榮之極,天宇時時能看到一些帶著刀劍之人來往於大街之上,不知何故。天宇打聽之下才知原來也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天宇不禁汗顏還有1個多月,怎麽這麽早就來了?真是敬業啊!天宇回到了自己原先跟秦瑤住的那家店,把店帳結清,不是天宇守規矩而是天宇的那匹白馬還在店鋪,天宇得把它贖出來,好在夥計沒有跟馬匹過不去,一樣是好草好料的喂養,這幾天來精神還是不錯,天宇牽著馬出了城,翻身上馬一揚馬鞭,那馬一聲長嘶,直奔秦朝的皇家狩獵場而去。
———————————————華麗的分割線——————————————————
這時就在京都的正中央,赤瓦朱牆之內,一群宮女簇擁著一個車輾,隻見這車輾是華貴無比,金絲銀線裝飾其中,上繡著團花朵朵,鳳舞雲飛,栩栩如生一般。頂上更是頂著一顆爍大的南珠為頂,四角有四玫金鈴隨風響動悅耳傾聽。這車輾並不是以馬力來拖動而是由18個小太監來拉動,緩緩地前行。小太監們肩上一顆紅綢手裏的朱漆把手,拉動這車輾並不費勁。
這車輾來到一片園林便停下來,小太監們放下手中的紅綢,低頭緩緩的退到一邊跪著,宮女們簇擁上來,把一個描金朱漆的類似小梯子的凳子放於車輾旁,這時從車輾珍珠簾櫳之後,走出一個宮女模樣的女子,撩起珠簾,並把手放於門邊,等待著這位大人物的出場。就見一隻玉手緩緩伸出,探身行緩步而出,立於車輾之上,下麵的人都不敢抬頭,恭敬的低著頭,隻見這人,頭戴珠冠,由64顆上好的南珠裝飾,最上麵是一顆有鵪鶉蛋大小晶瑩剔透的珠子居中。在重南珠簇擁著,這麽多的南珠在它麵前卻黯然失色,次珠便是僅次於萬古其寶夜明珠之下,有著魚目混珠之稱的魚目珠,一顆便是價值連城。此人身披霞帔,鳳舞九天,紅色加金絲的點綴使得更加的雍容華貴,氣度非凡。手上帶著長長的護指上麵一樣鑲嵌著寶石之物,一身的氣質給人感覺定是非凡之人,那人緩緩的走下了車輾,在宮女的引路之下走進了那園子,原來花園之中已經有了一人,那人一聲黃袍,上麵的龍翻身,猛探爪,九龍飛舞之圖。此人的身份是呼之欲出,正是本朝的君主,大秦的現任掌權人秦武大帝。這位君王好像正在看風景一般,在這花園之中隨意的走著,伸手摘下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放於鼻尖聞了聞,一陣愜意,這是那女子也已經進了院門,看到皇帝正在賞花,不覺飄飄下拜:“不孝女參見父皇。”
這位大帝拿花的手稍微的停了下,淡淡的說了句:“你們都退下。”淡淡的一句卻給人帶來一種巨大的壓力,一種無條件服從的壓力,眾宮女默默退下。這位陛下方才說道:“你也起來吧。”隻是話音中多一些冷淡,但是其中夾雜著絲絲慈愛,那女子緩緩站起身來,映出的臉龐不是別人,正是日前跟天宇分手的秦瑤,秦瑤低聲的說:“不孝女參見父皇來遲,請父皇贖罪。”
隻見秦武帝冷冷的哼了一聲:“是很不孝啊!私逃出宮,結交一些不三不四之流,行為放蕩,更是為了男人輕生薄命,私定終身,真是不孝的很啊!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皇嗎?”說話間把那朵怒放的鮮花狠狠的握在手中,隻見花變成了碎屑飄飄落下。
秦瑤低著頭並不說話,隻見那武帝看著秦瑤許久不覺的歎了口氣:“你母後想你想的久了,一會你便去看看她吧,你作出這麽多荒唐之事朕也不計較了,幸虧你沒有鑄成大錯。你還是朕的好瑤兒,下去休息吧,隻是日後便不要外出了,那個叫天宇的,朕自會處理。”
秦瑤一聽臉色大變,對武帝說道:“父皇,女兒隨年幼,但是已不是不分善惡輕重之時,自打遇到天宇我才知世上處父皇母後外還有人真正的關心與我,我才知世上精彩。我與天宇在一起時,那種感覺是父皇母後所不能給我的,那是一種隻要彼此相伴便無怨無悔。那是一種……”
武帝臉色是一變在變,聽到此處大喝道:“住口!你可知那天宇已有妻子,你難道要與他為妾?”
秦瑤並不懼怕天子之威淡然道:“我與天宇心意相惜,不忍分別,更是與那婷兒姐姐神交已久,我願做娥皇女英。共享真情。”
武帝啪的一聲手拍在旁邊的一個假山上,就聽哄的一聲,假山都碎裂開來對著秦瑤大喝道:“住口,不孝子,你本皇家之女,金枝玉葉,怎可如此輕率的定下終身,更加不能共侍一夫,這成何體統,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你不要臉,大秦朝還要臉呢!”
秦瑤看著武帝被自己氣的渾身顫抖,不禁落下淚來,抽泣著說:“父皇疼愛孩兒,孩兒怎會不知,隻是孩兒對天宇是真心真意,天宇對孩兒也是愛護倍加,如何可以舍棄啊!還請父皇成全與我。”
武帝此刻臉上已經出現猙獰的樣子,咬著牙對秦瑤說:“你要朕給你成全,你說說怎麽叫作成全。”
秦瑤麵不改色的說:“父皇若放我出宮,我願拋棄榮華富貴與天宇長相廝守,請父皇成全。”
武帝此刻已經忍無可忍了,身子一晃閃現在秦瑤的麵前,抬起手來就是一個嘴巴,當時打的秦瑤倒飛出去,頓時嘴角流出血來,武帝餘怒未消:“不孝子,難道就為了一個男人要與為父斷絕關係不成。”說著轉過身去看著天說:“天宇是嗎?竟然如此手段,敢挑撥瑤兒與朕感情,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啊!朕定然留你不得。”說著眼睛殺機一閃。
秦瑤看到自己父皇眼中殺機,不顧自己臉上疼痛,跪爬著到了武帝腿邊伸手抱住武帝的腿哭喊道:“父皇,請不要對天宇下手好不好,求求你,不要!不關他的事,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管他的事。”
武帝根本就不顧秦瑤的哀求,冷聲說道:“來人吧公主給我帶回後宮去,嚴禁她出宮一步,違令著斬!”
宮女們上前把秦瑤扶回寢宮去,說是扶,更多的是架。秦瑤是又哭又喊,但是還是被架了回去,帶秦瑤走遠後,花園內隻剩武帝一個人,這時從那假山之後走出一個人,對武帝跪下。武帝此時又換上了那一副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臉,並無任何表情。看著那人過來隻是說:“人查的怎麽樣了?”
那人正是當日在半路上攔截天宇他們的老人,老人跪著說:“老奴已經查過,可是天宇此人神秘的很,他所說的經曆全部都是假的,他好像憑空出現一般,而且在他與公主遇到之前曾經失蹤過幾年之久,去向不明。”
武帝沉思說:“那這個天宇與他有關係嗎?”那人回答:“沒有跡象表明與那人有任何的關係,奴才正在調查之中,具體的已經在陛下的書案上了。”
武帝長歎一聲:“瑤兒真是給我出的好難題啊!”對外麵喊道:“擺架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