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終於出來
漫長的3天總算是過去了,天宇這三天差不多都被熏黑了。天宇現在就是想好好洗個澡,把那些烤肉味道都洗下去,從第二天開始天宇已經不在穿自己心愛的那件衣服了,太浪費了。穿著自己從別處借來的家丁衣服,這三天陳府的人幾乎都迷上了天宇的烤肉,以至於後院的小姐,和太太都放下矜持,圍坐在桌前。
三天已經過去了,天宇剛要準備上路的時候,陳伯笑嘻嘻的進來了,天宇急忙起身相迎:“陳伯您怎麽來了,要是找在下有事,直接打發個人來叫一聲,在下自會過去給您請安,怎麽還勞煩您親自來一趟啊。”
陳伯連連擺手說:“天宇,別這麽見外,你我自家人,我就不兜圈子了,今天是特意來幫夫人和小姐來給你送盤纏的。”說著取出2張銀票,天宇一看每張上都是紋銀5千兩。天宇急忙推辭說:“不不不,老爺已經賞了,怎好在收夫人的呢!請陳伯帶我謝夫人小姐的關心,天宇心領了,銀子天宇是愧不敢當啊!”
陳伯一笑說:“夫人小姐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再說你不收我回去也不好交代了,你就勉為其難好不好。”
天宇在三的推辭,陳伯就是不聽,天宇無法隻得說:“夫人小姐對天宇的大恩,天宇是今生難報。請陳伯轉告夫人、小姐,但凡用的找到天宇的事,隻要2寸寬的一個小紙條,我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陳伯哈哈大笑:“我就等你這句話呢!夫人小姐說了,不需要你辦什麽難事,現在就有一件你舉手之勞的事情,還望你能答應。”
天宇奇怪說:“有這事?陳伯您說,天宇遵命也就是了。”
陳伯大笑著說:“夫人和小姐希望你能在留三天。”
天宇一頭黑線的坐在那裏,很顯然被雷到了。好容易反應過來,一想,算了已經答應了下來,也就這樣吧!反正在待3天也就是了。一躬身:“天宇遵命,那天宇就在留6天吧!”陳伯搖搖頭說:“夫人吩咐隻要你再留3天便可。”天宇忙的稱是,把陳伯給送走了。
天宇漫長的烤肉生涯又開始了,一天一天,一日一日,又是3天,天宇剛要收拾行裝,就見白伯來了,天宇急忙起身相迎,坐下奉茶之後便問白伯何事。
白伯哈哈一笑說:“天宇啊!我是給你送盤纏來的。”天宇不解:“白伯不是那日已經送了一千兩給天宇了嘛!怎麽還要送呢?”
白伯一笑說:“我是送過了,但是這次是給全府上下的家丁來給你送盤纏的,總共湊了5百兩,都在這裏了。”
天宇一看就知道了,這是吃慣了甜頭了,於是一躬身:“白伯這錢我是萬萬不能要,還請您代表我想大家表示感謝,感謝大家對我的關愛,我天宇何德何能受大家如此關愛,真是粉身難報。”
白伯一聽哈哈大笑指著天宇說:“哈哈,你是學壞了,算了我也明說了,全體家丁都希望你在留5日,不知道天宇給不給我這個麵子啊!”
天宇一頭黑線,頭頂上N隻烏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天宇也知道白伯也是情不得已,不能怪人家。天宇咬了咬牙說:“也罷,既然是白伯來說,我天宇沒有說的,但是我也說明這是最後的5天,一來時間太緊了,二來是咱們天堂縣的羊和雞被咱們禍害的差不多了。請您轉告各位,我天宇就次在留5日,5日一過,立刻啟程。”
白伯一見天宇答應了,一顆心放下來了,立刻笑臉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說,這就去說。”
天宇心中哼了一聲,包在你身上,你算個什麽地位啊!唉!要是想靠你給我擋刀,我估計早就死了,唉!算了,白伯對咱還是真心夠意思。
秦瑤這幾天也都是陪著天宇,給天宇一些心理安慰,雖說做不了很什麽,但是摸摸親親還是少不了的,主要天宇現在心急如焚的想著東方婷的事情,要不早就把秦瑤推到了。
又是五天,天宇有點如度日如年一般,好容易把包袱都收拾好了,剛要推門,就聽見外麵有腳步聲響,天宇直接一把抓過包袱從後麵的窗戶一縱身就跑去找秦瑤了。天宇前腳剛出去,後腳林伯進來了,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語說:“天宇呢?呃,不見了。算了一會在跟他說吧!全府的丫鬟……”
天宇後背一陣的惡寒,運用輕功直接的閃到秦瑤的那裏,秦瑤還在收拾,天宇一閃身就進來了,秦瑤嚇了一跳,拿手拍了天宇胸口一下說:“嚇死我了,討厭。”
天宇一頭汗的說:“快,快走,在晚一點,又是5天。”秦瑤也嚇一跳,急忙拿起包袱,丟給天宇,二人就如特務一般悄悄的撤離了陳府。
天宇先去的是望海樓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畢竟王有財他們3月初也會到京都的。所以不必說那麽多的囉嗦話。天宇就騎著王有財準備的馬開始了慢慢長路。
天宇和秦瑤照例還是1馬雙人,慢慢的走著,當然天宇不知道現在的陳府已經是雞飛狗跳了,呃!抱歉更正一下,雞已經沒有了,都被天宇給烤了,光狗跳吧!找天宇他們,一群人就藍了眼了,當陳老爺意識到,要出府去找的時候,天宇和秦瑤已經優哉遊哉的在馬上說著悄悄話了。
秦瑤問天宇說:“天宇你以後還有機會回陳府嗎?不要騙我,你是騙不了我的。”說著看著天宇的眼睛。
天宇歎了口氣說:“應該不會有機會了,在我的計劃裏當你我婷兒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我們遠離喧囂的時候,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找一個小山穀,外麵人都進不來,咱們也不出去,你我婷兒一起手牽手的爬山,遊湖,到時候我們生好多孩子,看著他們成長,學習,多麽有意思啊!”秦瑤臉紅紅的倒在天宇的懷裏,就連那馬都忿忿的打了幾個響鼻。秦瑤又問:“那你怎麽處理陳府的事情呢?”天宇笑著說:“陳府有太多的我的回憶了,無疑是我的一個軟肋,對於軟肋有2中最穩妥的方法,第一種就是,除之。以絕後患。”
秦瑤一驚,看向天宇,她知道天宇是又這個能量的,雖說陳府有些勢力,但是現在的天宇想要滅他們,幾乎可以說是囊中取物差不多。天宇看著一臉震驚的秦瑤,笑著說:“怎麽就這麽相信自己的丈夫是那麽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嘛?”看到秦瑤飛快的搖頭,天宇抱著她繼續說:“另一種就是用自己的最好的護具來護衛他,所以我會派我的人去保護他們,也是我為什麽不把望海樓和隱風總部搬到京都去的主要目的。”
秦瑤這才放下心來,糊塗自己怎麽會懷疑自己的丈夫的,於是看著天宇眼淚汪汪的說:“對不起。”
天宇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尤其是自己心愛女人的眼淚更是見不得,急忙柔聲說:“沒有,瑤兒我怎麽會去責怪瑤兒呢!嗬嗬,我的寶貝不管說什麽我都不會責怪你的。”
秦瑤一聽這個更是哽噎的厲害了,哽噎的說:“天宇,我真沒用,總是給你填倒忙,陳府時就因為我嘴饞才叫你白白的浪費了這麽多天,真的對不起,剛才我又不信任你,我我……”說著眼淚落了下來,天宇隻得把她抱在懷裏,小聲的安慰。過了好一陣子秦瑤才漸漸的被天宇說的一些小笑話給逗樂了,在天宇懷裏哼著小調愉快的想個小鳥一般。
就這樣二人停停走走,走走走走。呃!反正是走的時間長,漸漸的越來越離京都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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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沙漠,那是那個石座,還是那個上位者的人。一切好像都被複製過一般,什麽都沒有動,什麽都沒有變,哪怕一顆蜘蛛絲都沒有增加和減少。那個人好像覺得時間才緊緊過去幾分鍾一般,依舊是一手拖著臉,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那個石座的扶手,看到他的手指如鷹爪一般鋒利,手上並沒有帶著任何的飾物,以為任何的飾物都會影響到這雙手的完美。麵前還是那12根柱子,突然左麵一根柱子突然閃出現一個人影,正是那個在胡府和天宇搶奪木盒的黑衣殺手。
他恭敬的向那個人行了一個禮,恭敬之情如見到了真神一般。可是那人視而不見,隻見柱子裏的人,用那低沉陰冷的嗓音說:“主上,東西已經到手,可是遇到一些麻煩。”那人根本就沒有動而是右手的食指輕輕的點了點。那人一見知道主人要自己說,於是就把跟天宇打鬥的事情說了一遍,以至於最後自己重傷之下暗器傷到天宇的事情統統的說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隱瞞。
那個上位者聽完之後並沒有說什麽,隻是手指依舊還在那裏做著有意無意的敲打著,那人見沒有什麽事情了,於是一躬身,輕輕的閃出了柱子,就在那人隱進的柱子裏的時候,柱子的旁邊出現一個木盒,正是那天爭奪的木盒,那人單手一吸便把那個木盒握在手裏,用那少年般的聲音說:“天宇,已經觸碰到我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