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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一次賭博

  天宇無奈的點點頭:“其實我又怎麽能不知道老人家的心思,算了,且聽你講一講吧。”


  那老婦人低頭言道:“恩公,心如明鑒,老身厚顏了,老身膝下就剩這一女了,我老婆子死就也罷了,是我這苦命的女兒還望恩公收留,為奴為婢,追隨恩公,請恩公成全。”


  天宇歎了口氣:“為人子者理應盡孝,父母尚在怎可遠遊?又何況令愛剛剛蒙此大難,必是身心憔悴。再說我們二人都是男子,帶一個姑娘家家多有不便,還請老夫人收回成命。”


  那老婦人歎了口氣:“恩公我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但就此一事,村中必有流言蜚語,老身又怎麽忍心叫小女在這整日流言蜚語中生活,如諾小女一時心窄,後果是不堪設想,我老婆子一死倒也罷了,可小女……還請恩公收留小女吧!”


  天宇無奈,對老婦人說:“老夫人,這樣吧,今日天色已晚,請容我與我兄弟商議一下,明日必然給您一個答複,畢竟我自己一人沒法做主的。你看如何?您也早早休息,待明日咱們再做計較。”


  老婦人明知道天宇在推托,剛剛晌午,有怎麽會天色已晚呢?但是又不好逼的太緊,隻得點點頭:“那老婆子就在這裏等恩公的消息了,小女的身家性命就在恩公一念之間。”


  天宇出來回到了房中,少則就在那裏,天宇沒有直接跟少則說,而是坐在那裏想事情。少則問了天宇幾聲,見天宇沒有回答他,有點納悶,又看天宇在那裏低頭沉思,自己也不好打擾,就自己獨自一人出去散心了。


  少則一轉就到了晚上,回來之後,天宇把剛才的一切告訴少則,並問少則有沒有什麽打算。少則呢?自己獨自往床頭上一趟,對天宇說:“嗬嗬!咱們這你最大,當然是你說的算啦!再說我想你已經想出辦法來了吧,自己拿主意。腦力勞動歸你,體力勞動歸我,咱們分工明確嗎!”


  天宇苦笑著,對少則說:“大家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也就是男的,要不你太有才了。”


  少則哈哈一笑:“你直接說我缺德不就完了嘛!你也真是的,每次說出來的話總能繞著彎罵人,真是的。”


  天宇笑著說:“那是體現出我的文學功底,怎麽樣羨慕吧!”天宇直接得到一個白眼的鼓勵。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天宇還在屋中就聽有人敲門,天宇把門打開是那個女子孝姑,孝姑低著頭,臉紅紅的。天宇明知故問的問了句什麽事,孝姑依舊是低著頭說,她母親請二位過去一趟,說有點事要商量。天宇說知道了,等下我們便過去。


  孝姑就先行回去了,天宇他們稍微的洗漱了一下,天宇覺得有必要做個牙刷出來,這樣子天天的用鹽水漱口也不是事啊!回頭一定要弄和牙刷出來,收拾利落然後二人直奔老婦人那屋去了,進屋後老婦人單刀直入,便問天宇考慮的怎麽樣了?


  少則直接把眼神丟給天宇,自己徑直有出去了。天宇對老婦人言道:“我們昨天商量了,我覺得老夫人說的有道理。此地孝姑的確是不能在待了,我也同意她跟隨我們出去。”

  老婦人聞聽大喜,連聲說好。天宇稍微可咳嗽了聲,老婦人知自己有點冒失。便不在說話,聽天宇的,天宇又說:“但是有點不方便,第一,就眼下來看咱們要從正門出去不太現實,門口那是裏三層外三層。別說人,鳥都飛不出去,我們兄弟可以靠輕功出去,但是孝姑?”


  老婦人也想到了,但還是看向天宇。天宇接著說:“還有,我們兩個男的行程會很快,帶上孝姑,可能會耽誤些行程。我們也是有要事在身,不能拖延。”


  老婦人歎口氣:“老婆子知道有些強人所難,隻求恩公能幫一把孝姑,老婆子就是死了也閉眼了。”


  天宇也歎了口氣,知道強人所難,就別還難為我唄!我就是受苦的命。天宇心中想,但是嘴裏可沒這麽說。隻得對老婦人說:“老夫人也不必這樣,天下父母均如此,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這裏有個辦法,不知老夫人認為如何。”那老婦人如同看到希望一般,兩眼看著天宇,叫天宇快說。天宇想了想:“這樣,我們這是要辦事不便帶著孝姑,這樣我這有些銀子,叫孝姑先帶著銀子,到滄州去。等我們辦完事,再去找孝姑。您看怎麽樣?而且是我們先走,然後等外麵的人都散去之後,孝姑在起身去滄州,我們這一去2~3個月,所以孝姑並不需要著急,在家陪您些時日也是可以的。”


  老婦人想了想:“也隻得這樣了,還是恩公處事周到,老婆子聽你得便是了。”


  天宇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和一包銀子。對老婦人說:“這封信是等孝姑到滄州方可打開。提前打開,前功盡棄。如果孝姑提前打開看的話,以後你們與我兄弟二人再無瓜葛,任何事與我們無關,所以請慎重,至於事情成與不成就看老夫人一念之間。還有這裏是50兩白銀,足夠孝姑這一路上的盤纏,剩下的留給老婦人家用便是。一會我們兄弟就要走了,老夫人不用擔心,隻要孝姑到滄州按信中所言,管保會平安無事。”


  老婦人自是千恩萬謝,也不挽留,天宇自是收拾行囊,也就不在說什麽了。天宇從屋中出來,餘光見到孝姑正在旁邊的窗沿下偷聽,不禁莞爾,向自己屋中走去,心中想著:這次賭博就看我能不博中了。


  少則早就回到了屋中,天宇隻是把大致的說了說,告訴少則一會就要趕路,要休息就休息一會吧!話音剛落少則呼嚕聲就響起來了,天宇無語,影門門主,天下最好的刺客就這樣,天宇頭上頓時多了兩隻烏鴉。


  外麵的人不見少反而見多,黑壓壓的都是跪在那裏的。少則跟天宇說,你在這裏收徒弟,一個徒弟5兩銀子,你就發財啦!天宇直接一個風中勁草過去了,而且不光是想拜師的,還有一些小商販。什麽豆汁的,雲吞的,小吃的,牆邊擺了一大溜。那些拜師的,跪累了就直接去吃碗雲吞,回來接著跪著。天宇成吉思汗--|||

  都快到下午了他們還沒有散去,天宇他們已經是收拾好了行裝,直接施展輕功從那幫人頭上就飛過去了,一點聲響也沒有,可憐那群人啊,還在那跪著呢,為他們默哀吧。

  小路又見小路,小路上二個人還是一個人糖葫蘆一個人白糖糕,吃的那叫一個愜意啊!少則捅了捅天宇說:“天宇那封信到底時什麽內容啊!你還沒告我,說說。”說著從天宇手中搶出一塊白糖糕來。


  “畜生,給我放下。”天宇在估計少則手中的白糖糕生還的希望無限趨近於0的情況下,歎了口氣對少則說:“沒什麽,就是叫孝姑在滄州自己創出片天來,還有那封信裏我還附帶了10000兩的銀票而已。”


  少則差點被白糖糕噎死,衝著天宇光張嘴不出音來,急忙取出葫蘆喝了幾口水,才好轉,拿冰糖葫蘆指著天宇說:“你怎麽這樣呢?一個姑娘家的再外麵拋頭露麵成何體統,還叫人家去經商虧你想的出來,你這不是幫人家是害人家啊!”


  天宇閃身躲開飛濺過來的冰糖葫蘆,就近在路邊突出的一塊石頭上坐下。歎了口氣說:“你以為我想啊!那老婦人典型的逮到蛤蟆能攥出二兩酒的人,給我出了那麽大一道難題,擱你你會怎麽辦?”少則想了想,的確自己是沒辦法。


  天宇又說:“其實我想到你說的了,那裏麵我附了張紙條,就是他們在還沒有到達滄州之前看的,我告訴她如果提前看了就直接拿錢買房置地,過日子吧,但是有一節那就是以後他們跟咱們在無瓜葛,一切事情都是他們的,與你我在無關係。”


  少則點點頭,這到了是個主意。天宇又說:“如果孝姑真的到了滄州打開,我那裏麵的東西足夠她立穩腳跟的,但是僅限於他立穩腳跟,是否能寸進,那就看她自己了,而且會給她留一個保命的東西。”少則忙問:“是什麽寶貝?”


  天宇是實在拿他沒辦法了:“隻有四個大字----望海集團。”


  少則都一驚:“天宇,你好像還沒跟我說,你是望海集團的人吧。”天宇很無辜的攤開手:“你有問過沒??我又不是什麽愛出風頭的人。為人要低調,你看我是望海集團的總舵手,我什麽時候出去說了。”


  少則一口血噴出去,哎!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麽無賴的。還說自己低調,無語,不過少則也夠震驚的了,天宇給他帶來的衝擊,一次又一次,真是層出不窮。無奈的白了天宇一眼,當然被天宇直接無視掉了。


  少則又纏著天宇問給孝姑,立穩腳跟的那東西是什麽?天宇本來是想告訴他的,但是看他的態度好像很藐視自己,那麽吊吊他的胃口也是不錯。少則也是,越不知道就越問,鬧得天宇直撓頭,怎麽把這頭畜生給牽出來了,天宇考慮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的。要自己一個人出來一定是很清靜的,省的這頭牲口在這裏亂叫,害的自己連白糖糕都吃出下去了。天宇回頭看了看,心中想:孝姑,這次我的賭注就看你能不能幫我完成了。


  天宇和少則一路上就是這麽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玩鬧著。不過也不缺乏樂趣,也不缺乏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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