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比武較量
天宇笑著說:“我信你,是因為你跟我有相似的經曆,我們互相了解,可憐的人,不會傷害和自己一樣的人,你說呢?”
少則哈哈大笑:“哈哈!天宇,兄弟,我少則認定你這個兄弟了,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以後我們的大旗不光是後麵前麵也一定會有秦天宇這三個字,天宇和少則這兩個名號。我們相約一年以後。”
天宇一把摟住了少則:“好,但是少則,我手底下沒有錢了,幫不了你了,對不起啊!協會的事要你一個人來扛。還有對外一定對我的身份保密。一定一定,我不喜歡張揚,低調是我生命中的主旋律,我們相約1年後,我們兄弟共闖天下。”說這天宇伸出了手。
少則一把握住天宇的手:“好!天宇,我們相約一年以後,我們兄弟共闖天下!”少則又神秘的一笑:“天宇我還一個條件,要不我就不走了,賴死在這裏。”
天宇苦笑:“少則我發現你很無賴,說吧,什麽條件。”
少則哈哈一笑:“沒什麽別的,就是想見識下天宇你的武功,是不是咱們找個地方,玩玩?”
天宇也笑了:“看來不答應你是不走了,算了,我就勉為其難,陪你玩玩吧!走!”說了聲走,天宇打開房門,縱身上房,伸展風神腿,往山裏跑去,後麵少則是緊緊的追著,雖然是白天,但是二人的輕功已入化境,別人很難看見他們的身影,一路就跑到了天宇練功的地方,才停下來,二人是氣不長出,麵不改色。
少則看了看周圍:“不錯,不錯,深山之中還有這麽個地方,我想在這裏就是打雷外麵也聽不見,這個地方都被你發現了,不行,得請喝酒啊!”
天宇笑著說:“虧你還是刺客呢!連這麽明顯的地方都沒注意到,你的觀察也稍微差了點吧!”
少則說:“非也非也,我好久沒做刺客了,當然不能算,以前我做叫花子,我來這做什麽?真是的。小氣,為不請客說這些。”
天宇苦笑:“好好好,我知道了,回頭請你望海樓怎麽樣?”
一提望海樓少則直咽口水:“真的?那可是咱們天堂縣最大最好的酒店啊!你一個小小的家丁,有錢付賬嗎?”
天宇微笑:“咱們比試下,誰熟誰掏錢怎麽樣?”
少則也不怠慢:“一言為定。看招!”說著跟身進步對著天宇就是一拳,這拳直擊天宇的麵門,看來他是不想占天宇的便宜,開始隻是讓招,並沒有打實。
天宇臉上帶著笑,雙手微微的顫動了一下,那是一種興奮的表現,好久沒有舒展下筋骨了,天宇不喜歡打架,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好勝心,每個男人都有好勝心,隻是他們的表達方式不一樣罷了。
天宇見拳頭過來,也不閃躲直接跟身進步,一拳直直的打向少則的拳頭,就聽一聲巨響,兩個拳頭毫無花哨的直直的碰在一起,強大的內力直接把雙方都擊的到翻了過去。天宇落地之後直接腳點地,飛起一腳隻提少則麵門,少則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抽身回撤,天宇直接雙腿前屈,兩個膝蓋擊打少則的小腹。
少則見招式到了,直接就是一閃身躲過了,右手橫出一掃,直奔天宇的胸口,天宇後退半步,又腳尖點地身體成45°往前麵竄去。雙手化拳為掌,直接抓向少則的脖子,二人插招換式,轉眼就40幾個回合,少則見天宇雖說動了內力但是也沒有拿出真本事,估計是要熱熱身,不覺有些不耐煩了,自己抽身一步,跳出圈外對天宇說:“宇少,這就不對了吧!咱們又不是在這小孩過家家,拿出真本事,我都快睡著了。”
天宇也笑了:“不是怕你年紀大了,一會在動作大,閃了腰,先熱身熱身,活動活動唄!”
少則打斷:“少來,趕緊的,我都快等不及了,趕緊。”說著擺開架子,等天宇進招,天宇有點為難:“那好吧!我動真功夫,你的短劍用的也不錯,用個試試我也見識見識。”少則麵帶微笑:“好啊!那看你的本事了!”
天宇提醒:“注意啦!小心。”說著一個風中勁草直接帶動風聲掃向少則。少則還沒有見過這種武功,知道不善,急忙抽身閃避,自己運用輕功向天宇逼近,以求近身與天宇搏殺。天宇食指與中指輕捏輕聲提示:“招!”一記彈指神通就射了出去。少則身體成前傾往前急奔,就覺得惡風不善,看天宇手中好像有什麽東西擊出,躲避已經不及了,急忙反握短劍,用短劍的背,把天宇所射之物彈開,就聽見身旁卡巴一聲,餘光一掃,原來是一棵2人抱的大樹被折斷。少則心中一淋,暗道天宇好奇怪的功夫。就見他右手一閃,那把短劍一閃握在右手,之間那短劍來回的閃動幾次,叫人摸不準進攻方向。此時少則已經離天宇幾步之遙,右手往前順勢一點,直奔天宇的胸前。
天宇腳下運用風神腿直接閃避,順勢又是一記狂風暴雨,少則就覺得天宇的腿法如漫天的雨點一般的,眼都暈,知道不能硬抗手中短劍在胸前簡單的一橫,便是護住了上身。少則的輕功也是一流的,而且對於對手的心裏揣摩的是相當的透徹,天宇雖然有功底在身,但是畢竟是比鬥經驗少。所以天宇與少則二人鬥了個旗鼓相當,隻不過少則因為不習慣天宇的招式,算是時時都是提高了警惕,而天宇則是平常之心,見招拆招。二人戰在一起,少則的招式幾乎都是殺招,而沒有防守的招數,最多是以輕功閃避,天宇則是運用風神腿來避其鋒芒,運用一些普通劍譜的招式,來釋放出彈指神通擾亂少則,並放出風神腿,就這樣2個一流高手站在一處。天宇的招式在與少則來說是聞所未聞,見過未見,很奇特的武功。自己的影子刺客在暗殺界創造過不敗的戰績,今天跟這個天宇過招,卻覺得束手束腳,一直處於下風。反觀天宇,一開始是十分生澀,但是不一會就漸入佳境,越來越順手,又是一個風中勁草掃來,少則低頭閃身躲過,直接雙手做了個奇怪的動作,說了句:“天地無極,大道乾坤。”直接一陣煙沒了,天宇看著這一切太眼熟了分明是R國的忍術嗎!難道少則是日本人,那讓別說兄弟,就是今天我不殺你我都不算完!天宇對於日本的仇恨並不是無以複加的,但是對於朋友的欺騙是絕不能忍的。
天宇馬上閉上眼,運用九陽神功,感應周圍的氣,捕捉少則的影子。突然天宇淩空躍起,照著一顆樹一招隔空望月,啪啪啪,對著那棵樹便是連點了三下,就聽見,三聲輕響,那棵樹直接斷成了4節,除最下的一節在土裏以外,其餘皆是分三個方向向後倒去。就見一個人影閃過,直接跳出老遠,手上比劃:“不打了,不打了,真憋屈。打不到你,又不敢接的招。真是的。還追不上你,以後的絕招也別你破了。鬱悶死我啦!不打了。”
天宇並沒有一點的笑容,對了少則說:“你剛才用的應該是日不落(R國)的忍術,你是不是日不落的人。”
少則看了眼天宇:“看過我這招的人都說我是日不落的人,但是他們誰知道,我是日不落人的祖宗。他們那些幻術,不過是皮毛而已,怎麽能跟我的五行術相提並論啊!侮辱,簡直就是侮辱!”
天宇的眼神稍微的緩和了一下,但還是說:“五行術的什麽??”
少則躺在草地上,嘴了掉了根草說:“五行術,是秦朝以前的一個小國家的一種特殊的法術。是我在我的秘籍中找到的,學習時是超級嚴格,就是練習的人是不能超過9歲,就是我父親在我9歲那年給我得拿本秘籍之中的招式,日不落人怎麽會的我不得而知,但是絕對不如我的好,他們隻能在某些媒介中隱身,而且一動也不能一動,而我的五行術就是能在金木水火土中任意的一項中隱身,並且可以自由的移動,厲害吧!即使是空氣我隻要控製好氣息也是沒問題的。”
天宇點頭示意明白,少則又說:“到時你,你給我的感覺就像個刺蝟,你不管從哪方麵去攻擊,麵對你的都是一顆顆的刺。讓你無從下嘴,真是奇怪,還有你的武功我是聞所未聞。真的牛x,你可不能藏私,一定要教教兄弟我。你天天在陳府不用出門,兄弟我可是要出去拚命的,教給我防防身。
天宇哈哈一笑,解除了感概:“教給你?哪那麽便宜的事情,教也不教給你,等你什麽時候有了孩子,不管男女都是我徒弟,到時我一定傾囊相授,決不食言。”
少則一臉苦瓜:“我孩子?我老婆還不知道在那個丈母娘的肚子裏呢!既然這樣,那好,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徒弟,我也傾囊相授行了吧!等我教完了,你在教保重是個好底子。”
天宇大笑說:“好一言為定,要是一男一女,那可是.……是吧?哈哈哈哈。”兩個大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天宇問少則:“武也比過了,怎麽感覺好像有勁沒有使出來,你說呢?”
少則點點頭:“我也是,要不這樣,我們都用最後的絕招對轟下,過過癮怎麽樣?”
天宇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二人相隔3丈左右,少則突然臨空躍起,手中短劍在胸前畫了個半圓,背後的幻想便是如一個千手觀音一般。短劍到了胸前,直著向天宇刺去。那姿勢十分優美,就想天外飛仙一般。平淡無奇的一刺,仿佛蘊含天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