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念詩也有罪
天宇轉身出來,一路飛一般的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來,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落下來了,嗬嗬,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連吃3天酒席,到叫自己累的臭死,你不是happy嘛。我叫你更happy,不整死你在說的,又想想林伯向自己一樣,裝孩子,天宇一陣惡寒。打定主意下次去吃飯一定要坐離林伯遠一點的地方。嗯,肯定吃不下。
想了一陣子,笑了一陣子。天宇覺得還是要撮合這對夕陽,看的出林伯很在乎吳媽。但是林伯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我是一個還沒談過戀愛的“初哥”,我還是處男呢,問我這個,我怎麽會知道,玩笑嘛。隻能讓你自己先趟趟路,我再好幫你們說話了。
天宇休息了一會,運行了一下九陽神功,已經到了4層頂峰離這5層之差一步之遙,估計在有一段時間才能突破。風神腿也有一定的進步。天宇送自己起個雅號,叫小劉翔。呃。蠻好聽的,彈指神通早已收發自如了,應該暫時夠用的,不過天宇也覺得自己的武功有弱點,就是沒什麽招式,一切都是隨心而發,沒有什麽成套的招式。這樣估計以後可能要吃大虧了,天宇自己打算,有時間的話翻翻那些腦子裏別的秘籍,拆幾招演變一下,以後以備不時之需,以前不是閑暇時抄過好多麽。回頭拿出來找唄!
這個世界自己也大致了解差不多了,但是江湖上的事情,自己可是根本就不了解。功也練完了,自己還是好好睡覺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還是要好好的休息的,於是天宇倒頭便睡。
次日天明,天宇起來,洗漱完畢對著鏡子騷包了一會,走出了房間。看著早生的太陽,又是一天,天宇不禁想起以前自己看過的一首詩,自己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依山傍水房樹間,坐也安然行也安然。
一頭耕牛半頃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
雨過天晴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
夜晚妻子話燈前,今也談談古也談談。
日上三竿猶在眠,不是神仙勝似神仙。
這時就聽見旁邊有個聲音說:“嗯嗯,文采還不錯,懂得作詩啊!就是這個詩的寫的太那個了,這個作者一看就胸無大誌,隻知道三十畝的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懶人。”
天宇一看還真認識,表小姐的那個貼身丫鬟,天宇一見她嚇一跳,太過分了,追上門來欺負我了,這個表小姐太橫了,跟這樣的人就要橫著點,人善被人欺,我善被人騎。
騎我脖子拉屎啊!拉幹的弄下去,拉稀的我擦了,這位表小姐騎我脖子上拉痢疾。那可是,事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忍了,天宇直接對她說:“這位姐姐,我知道我冒犯了表小姐,但是我天宇這幾天也差不多了,三天下來我一句話沒多說!咱們別這樣表小姐要非得逮到蛤蟆撰出團粉來不行啊!要是這樣這個家丁我不幹了,我天宇也不是非得賴在陳家的受這個氣不可。”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天宇這套話還真給這個小紅嚇住了,小紅心說:看來小姐是給這家夥惹急了,看吧,人家要甩手不幹了,嗬嗬,我到看你們以後怎麽收場。看天宇轉身要出去急忙說:“哎哎,等等,你這人真是的,人家還沒說話呢!你就知道什麽事啦,你是諸葛亮啊!牛什麽牛。你就我站住。聽到沒!”
天宇也不理他直接往回走,小紅真急了,突然小紅眼珠一轉,兩手往眼睛上一搭,嗚嗚的哭起來了。
天宇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小紅這麽一哭天宇實在沒轍了,隻得轉回來走到小紅麵前,伸手拿出塊布來,其實不是天宇有什麽特別的愛好,隻是天宇平時有這個習慣隨身到草紙什麽的,到這也一樣,主要是緊急時刻去茅廁也可用的上呢!
小紅心說,沒看出來這小子還真細心啊!不錯不錯,結果“手帕”,對天宇說:“不走了啊!方才的王八之氣呢!欺負起我一弱女子來了,本事不小啊!”
天宇想了想,也是,自己也沒問清楚怎麽回事,就這樣也不太好。趕緊問:“這位姐姐剛才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有什麽指示您就交待?”
小紅本不想放過他,好好訓訓他,但又怕他一會真甩臉子走了,自己交不了差,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於是正色道:“我家小姐叫我告你一聲,後天,咱們縣的那個望海樓要開張,本來是不準備帶你去的,但是我家小姐覺得你還算是個可造之才,準備帶你去見見世麵,記得穿整齊點,別丟了我們陳府的麵子,還有這二天我家小姐和大小姐,一起作畫,可能就不去雅芳閣了,院子裏的花花草草,你要好好伺候,少一株的話,你可要看著辦。”
天宇一聽,開張的事,去不去的無所謂,自己的買賣有的是機會,可聽到後麵那位表小姐有意思放了我,真是看天怎麽那麽藍,空氣怎麽那麽新鮮,眼前的丫鬟怎麽長的那麽想觀世音菩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天宇默默的拿起了手,放在嘴裏狠狠一咬,呃!不疼啊!完了是做夢,唉!要是這夢一輩子不醒該多好啊!
這時就聽見旁邊,“啊!”的一聲,就覺得自己的腿上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撲通的倒地上了,還沒明白過來小紅就騎到天宇的身上那頓打啊!一邊打一邊罵:“死賊,敢咬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皮。哦打!”
原來是天宇把小紅手放嘴裏了,唉!天宇知道現在不是夢了,真疼啊!看小丫鬟弱不禁風的,怎麽打的那麽重啊!這次可真是感覺到疼了。
小紅打累了半天氣也出了,才從天宇身上爬起來對著屁股蹬了兩腳,扭頭就走了,嘴裏還說呢:“死賊走著瞧,咱們來日方長。”
過了好一會天宇才起來,衣服也破了,臉上這個好看啊!紫的紅的還有血道子。天宇歎口氣,真是一物找一主,鹽堿地專出拉拉股,這對主仆以後有我的受了,要不要連夜翻牆逃了算了。
回放洗臉換衣服咱們就先不說,小紅回到房中見到東方婷,東方婷一見小紅怎麽了,衣服也亂了,頭發也散了,還悶悶不樂,忙問怎麽了?
小紅是東方婷的貼身丫鬟自然不能瞞著,就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嚴重渲染了自己“被欺負”的經過,簡單概述了天宇的詩。總體上講了一遍。
對於小紅的“遭遇”東方婷是怒不可遏,但是聽到小紅打了天宇一頓,心裏又有點刺痛,小紅還以為小姐心疼了呢!可是東方婷說了一句話,小紅差點吐血了:“唉!早知道我也一起去了,早就想試試騎在男人身上打的感覺。”小紅瀑布汗!!!!
又說道天宇早上說的那首詩,東方婷聽過知道低頭不語,默默的讀了兩遍,突然起身:“小紅筆墨伺候。”
小紅心中奇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研墨,撲紙,東方婷三尺毛竹拿在手中,在紙上刷刷點點的把那首詩寫了下來。
依山傍水房樹間,坐也安然行也安然。
一頭耕牛半頃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
雨過天晴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
夜晚妻子話燈前,今也談談古也談談。
日上三竿猶在眠,不是神仙勝似神仙。
寫完之後大讚好詩,小紅很納悶,這種詩不詩詞不詞的哪裏好,而且作者分明是個懶的不能在懶的人,胸無大誌。小姐為什麽說好呢!
東方婷看了看小紅:“小紅,這詩其實本身不能算是詩的一種,可以說是定場詩,普通的茶館說書的,經常用這種詩,來收攏大家的耳音。至於你看不出他的好,也是應該,其實並不是誰都想要揚名立萬,有時候平平淡淡的才是真,就好像我們這些世家子弟,人人都認為應該是風光無限,但是真正的苦楚隻有自己知道,如果真的叫我選,我更願意如詩中那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日複一日的,與自己相愛的人一直到老。”
小紅實在是不理解,自己剛才騎在身上打的人居然能寫出這麽一首詩,這個天宇真的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無欲無求的境界了??小紅一陣愕然。不知道說什麽好,傻傻的愣在那裏。
東方婷也在那裏默默的想,她這種想法,這首詩是不是天宇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是那麽想的?那麽他為什麽又要來陳府。是巧合?還是“那幫人”?剛想到這東方婷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那些人有“那個”特征,這個天宇沒有。那麽有事是為什麽呢??東方婷的心裏一會高興,一會憂愁,表情很複雜。
就這樣這對主仆兩人都傻傻的在那裏想心事。而我們天宇帶著這一臉的“彩”穿著新換的衣服,往林伯的雅芳閣走,雖說身上有點小傷,但是呢!心情還是不錯的。嘴裏哼著歌:“是不當初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晃晃悠悠的走著,心想著林伯有沒有下好決心啊!嗬嗬,想想林伯下定決心後,一定會有場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