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徐庶用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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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呼嘯,冷冽北風猶如附骨之蟲鑽入人的身體,讓朝陽城守夜的士兵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城外來了一支百人隊,為首之人麵容堅毅,雖是帶著幾分滄桑,但身上的殺伐之氣,卻讓人不敢直視。
他正在張繡。
白和文欽,文聘大戰之後,張繡一直在思考破敵之策,直到現在徐庶派人出城叫他,他才立刻帶人返回城內。
徐庶安排的很好,他讓張繡帶著兩萬老兵,一萬新兵以及高順駐紮在城外,自己和郝昭率領兩萬新兵在城內鎮守。
這樣安排,也是因為張繡和高順善攻和陷,能在平原上抵抗住荊州軍。
而郝昭善於守,便和徐庶自己守住朝陽即可,如此安排,可見徐庶之能為,確實當上的頂級謀士之稱。
這樣的安排,進可攻退可守,也能安排士兵的住處,可謂是一舉兩得。
畢竟朝陽是城,根本容不下如此多的兵馬,放一部分在外麵既能威脅敵軍,又能解決住處的問題。
當然,安排好這些,不過是徐庶能為的冰山一角而已,如何打敗眼前的五萬荊州軍,才是他大展身手的時候。
很快,張繡趁夜入城,來到了城內議事廳,徐庶和郝昭都在,但高順並沒有和張繡一起來,因為他要在城外鎮守。
此刻是戌時,也就是晚上八點多而已。
張繡一進來,他就對徐庶問道:“元直先生急召我入城,莫不是想到了破敵之策?”
徐庶聞言微微一笑,搖搖頭張繡:“將軍莫急,城外風大,請先將先飲下此溫酒,暖暖身子吧。”
張繡接過徐庶遞來的酒碗,一口氣引完之後,這才盯著徐庶道:“先生可以了吧?”
卻見徐庶哈哈一笑:“將軍如此著急,莫非是擔心糧草不夠,想盡快打敗荊州軍,奪取糧草?”
“哎,先生既然知道,那就別繞圈子了。若是再得不到糧草補給,我軍隻能堅持十了。”張繡有些無奈道。
但徐庶聞言卻笑道:“我叫將軍前來,正是為此事而來。我料定,荊州軍定會在今晚上前來劫營!”
此言一出,張繡和郝昭都楞了一下。
隨後郝昭率先開口問道:“元直先生,那文聘和文欽今日敗於張繡將軍之手,文欽更是受傷,險些被陣斬。”
“何況對方從其他地方集合而來,此刻體力消耗了不少,怎會在此刻來劫營?”
郝昭的話才完,不等徐庶回答,一旁的張繡也開口質疑:“不錯,此刻應該是荊州軍擔心我們會不會去劫營吧?”
“再,那文聘乃是荊州名將,也頗有心計,如此簡單的道理,難道他會想不到嗎?”
麵對張繡和郝昭的疑問,徐庶卻哈哈一笑:“二位將軍莫及,且聽我慢慢道來。”
“爾等都知道荊州軍目前由文聘和文欽統領,卻忽略了對方軍中還有一人,蒯良!”
頓了頓,徐庶看到張繡和郝昭滿臉疑惑,他隻好繼續解釋:“此人乃荊州名士,足智多謀,當年孫堅便是中了此人之計而被射死的。”
被徐庶這麽一,郝昭就更加糊塗了,他摸了摸腦袋問道:“既如此,有此人在,荊州軍便更加不會在此刻前來劫營啊。”
“不不不,伯道,不知你可聽聞一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徐庶慢慢引導。
此言一出,郝昭雖然沒反應過來,但張繡卻是想到了什麽,當下便眼睛一亮,一副興奮的模樣。
“我明白了,既然我等都認為對方不可能劫營,那蒯良定也是知道我等之想法。所以,他更加會在此時前來劫營,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張繡越越興奮,看到一旁的郝昭還不太明白,他繼續:“越是我們認為不可能的事,對方便越是會這樣做。”
“蒯良定會認為我們會覺得他們不會劫營,便不會加強戒備,若是他此刻領軍來攻,我軍定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何況今日文欽被我打傷,蒯良更加會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但,敵軍會在何時進攻呢?”
到最後,張繡的目光看向了徐庶,旁邊的郝昭也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他和張繡一樣在等候徐庶的答案。
徐庶見狀欣慰笑道:“張繡將軍果然聰明,以我之見,荊州軍會在子時和醜時交替之際,領軍前來劫營。”
“到時,將軍隻需如此……”
到最後,徐庶放低聲音,在張繡身邊聲交代了幾句。
張繡聽完之後哈哈大笑:“先生若是不提醒,我險些忘記了這件事。好,若是此計能成,我軍之糧草問題便能解決了。”
“不過,先生為何不在白找我前來,而是選擇此時?”
麵對這個問題,徐庶微微一笑解釋:“很簡單,蒯良此人謹慎,在文欽和文聘戰敗之後,定會派人監視我軍。”
“若是我白召將軍前來,並提前做好準備的話,不定會被蒯良發現,那時,便得不償失了。”
“別看蒯良此人,連號稱江東猛虎的孫堅都被他用計射殺,可見此人隻心計,非是一般人能比的。”
“王上之前也叮囑過我,讓我心此人,所以我才會如此謹慎,選擇在此時召將軍前來。”
聽完徐庶的話,張繡哈哈一笑:“饒是他蒯良再厲害,也逃不過元直先生的手掌心呐!”
“他蒯良能用計射殺江東猛虎孫堅,但麵對我猛虎軍團,他定會一敗塗地!”
“這次,我要讓他見識什麽叫真正的猛虎!”
徐庶聞言也是微微一笑,對張繡施禮道:“既然將軍有信心,那此戰便交由將軍了,我和伯道,便在城內等候將軍佳音!”
“哈哈哈哈,此戰若是能成,先生當為首功!事不宜遲,我這便出城做好準備,請!”
“請!”
很快,張繡策馬帶著親兵出城,返回城外大營之後,他找到高順密談了一番,兩人隨後便分頭行事。
寧靜的夜,北風不斷吹拂,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一場大戰而助興,又像是為戰敗的一方而歎息。